回了府邸,竟然發現府中多了兩位美嬌娘,說是這益州城首屈一指的花魁。
“這個鮮於仲通,嗬嗬…”
陳子墨輕笑一聲。
“留下吧,不還有兩個兄弟單著麼,讓他們自己選。”
說完便朝裏院走了,留下兩個愣神的花魁娘子。
之後幾天時間,陳子墨一行人果然如之前答應的那樣,隻顧著到處遊山玩水、顧覽風土人情,對什麼軍務正事一點不關心。
益州都督府。
鮮於仲通很悠閑的喝著茶,下首坐的是他的妹夫吳之容。
“姐夫,這陳子墨還真懂事,說讓他不摻和還真不摻和,這幾天就光顧著遊山玩水了。”
“你不懂,長安來的年輕人嘛,肯定隻是來享福的。況且他也自知爭不過本官的,不讓也得讓。”
“是是,算他識時務者為俊傑。”
噔噔噔~
有下人快步跑了進來。
“大人,長安來信了。”
鮮於仲通拆開信件閱覽,信是楊國舅寄來的。
不,現在應該說楊相爺了。
楊國忠在信裏寫道,他已經升任宰相,陳子墨推舉鮮於仲通為京兆尹,陛下已經同意。讓鮮於仲通準備準備做好交接,聖旨不日即到。
手中捏著信件的鮮於仲通有些愣神。
“姐夫,怎麼了?”
“你自己看看吧。”
吳之容接過信件一看,“這…”
“唉,是我局氣了!”
鮮於仲通歎了口氣,自己這邊花裏胡哨各種操作想要奪權,沒想到人家早就部署好了,直接調長安去。
難怪接風宴上還說去長安享福之類的,感情人家小陳大人壓根就沒當自己是對手,還給他舉薦了京兆尹這個相當吃香的職位。
有京兆尹這樣能時常接近天顏的京官,還爭什麼。
這都可以算是高升了。
想到此處,鮮於仲通有些汗顏,自己的行為有些不是人了。
用句超綱的話就是:小醜竟是我自己!
“姐夫,那咱們?”
“是我們小人行徑了,明日登門道歉吧!”
第二日,鮮於仲通帶著重禮登門拜訪節度使大人。
“陳大人,那條鹹魚來了。”
“沒大沒小的,請進來吧。”陳子墨斥責了一句口無遮攔的李彙。
這一次,進門的鮮於仲通不再是一副趾高氣昂的姿態,要恭謹的多。
“小…哦,陳大人,下官來拜訪陳大人,這些是一些特產不成敬意。”
“鮮於大人客氣了,請坐!鮮於大人有事?”
鮮於仲通老臉一紅,“陳大人,先前都是老哥的錯,希望不要計較。您看什麼時候方便交接下軍務,畢竟您才是節度使大人。”
“也好,隔日不如撞日吧,就今天好了,書房請吧。”
見此狀況的李彙很是疑惑,怎麼前兩天還一副大爺樣的鹹魚,怎麼今天突然就變成孫子了。
著實奇怪!
工作交接完畢,陳子墨算是弄清楚了劍南的局勢。
劍南道總兵力隻有三萬正規軍的編製,自去年戰敗後一直未曾滿編,目前隻有兩萬六千餘人,其中有很多還是新兵。
而這些兵力不僅要負責防衛南邊的南詔,還要防西邊的吐蕃(雖然因地形問題可能性較小)。
此前南詔稱臣於大唐,防衛壓力比較小,現在掰了,這點兵力確實有些吃緊。
十月時,南詔寇邊,奪取了十來個城縣之地後,到達姚州境後退去,按兵不動,暫時沒有進一步的動作,現在處於對峙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