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
將這一批高級戰俘都安排了較好的營帳,而那些被俘來的普通將士,卻也獲得了很不錯的待遇。不論是在吃食方麵還是在休息方麵,都跟我軍將士沒有什麼差別。
而大批的教導員開始進駐到了戰俘營裏,開始給這些降卒講起華夏帝國大沙文主義,華夏帝國民族主義。總之,要盡快的讓這些夏軍降卒能夠認識並認同自己其實也是華夏民族的一員。
第一天,就這麼過去了,王世充沒有給下屬答案,但是下屬們的行動,卻已經隱隱的給出了提示。那就是一票又一票的文武大臣開始私下裏竄聯,而對於這樣的行為,就算是王世惲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些頭頭腦腦都沒有了戰鬥的欲望,更別提下麵那些被臨時征召來的將士,逃兵已經開始出現,有些士卒乘著晚上出去偷糧食的機會,直接就跑到了我們的大營門口舉起了白旗。
然後吃飽喝足,換下了身上那又臭又餿的布衣紙甲之後,開始抄起大喇叭勸說起了自己的戰友袍澤也加入到有吃有喝的享福大軍行列。
最終,在第二天深夜,代表著王世惲前來的特使進入了我華夏帝國圍城大軍的北大營裏。與其說是王世惲的特使,還不如直接說是王世充這貨默認的特使。
希望我華夏帝國能夠退兵,鄭國願意向我華夏帝國稱臣,年年進貢。對於他們的條件,本公子直接就當成了放屁,我很爽快的告訴那位來使。無條件投降,才是他們的選擇,沒有什麼條件可以講的。
當然,本公子也不是殘忍好殺之輩,隻要他們願意歸順,本公子會酌情處理。
這樣的密談持續了兩天,而本公子當然不會於坐著期待王世充乖溜溜的自縛出城,除了在跟那密使瞎扯蛋之外,還悄然的命令劉宏基動手。
第二天清晨,在洛陽皇城外的一處牆根下,發現了左武衛大將軍劉賦的屍首,還有他的十來名護衛也全都呃屁在那裏。在皇城牆上還寫下了留言。言及這個家夥置洛陽城外數十萬軍民的性命於不顧,支持王世充寧死不降,這樣的行徑,已經激怒了廣大的洛陽軍民。
另外還提醒,還有膽敢置洛陽數十萬軍民性命於不顧執意不降者,請小心洛陽城數十萬軍民的怒火,隨時會傾泄在他的腦袋上。
這下子,弄得王世充身邊那一票死忠也變得心有揣揣,哪怕是出動了大批的人馬,卻愣是沒抓著一個殺人犯,而且,老百姓還有那些臨時招募來的將士的眼神,讓這些意欲負隅頑抗的家夥的內心也在發生著變化。
最終,在竇建德被押至洛陽城下的第五天,洛陽城的北城門緩緩打開,一身素白麻衣的王世充麵容枯槁的舉著代表著鄭國江山社稷的印綬,跪拜於吊橋北側。
十數萬華夏帝國將士整齊劃一地舉起了手中的刀槍劍戟,朝著那冬日難得一見的晴朗蒼穹,發出了歡呼與狂吼。
華夏帝國萬勝之聲向徹天地之間,看著這高大巍峨的洛陽城上的鄭國王旗猶如墜落的煙雲一般黯然落下,而我華夏帝國的國旗冉冉升起,在烈陽之下,仿佛也顯得更加的耀眼。
那些交出了武器,不但沒有沮喪,反而是如釋重負,喜笑顏開的鄭軍士卒,還有那已經被押入困車的王世充,目光死死的盯著那洛陽城頭上飄揚的華夏帝國旗幟,嘴裏邊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在念叨著什麼,或者,他正在為自已已經窮途末路的未來祈禱。
被押下去的,除了王世充父子,還有王世惲父子以及一於犯事的走狗。而劉宏基這貨,終於正大光明的走到了我的跟前,朝著我深深一禮。“臣劉宏基,參加吾皇。”
在那些剛剛歸順的鄭國大臣們震驚的目光中,本公子疾步上前,扶住了要拜下去的劉宏基嗔道。“兄台切切不可如此,今次華夏能得一統,我華夏帝國能得以付出極小的代價,就拿下鄭國,兄當為首功……”
“多謝陛下不罪之恩。臣與一於同僚,皆是受了王世充協迫,若非如此,早就開城歸降陛下了。”劉宏基衝我擠了擠眼後,假馬鬼日的又重施了一禮大聲地道。
那些剛剛歸順過來的大臣們哪裏不明白他的意思,紛紛拜下,七嘴八舌的向本公子表達了敬仰之情,當然也都痛斥了王世充那廝卑鄙無恥的協迫行徑。
本公子笑眯眯地一麵聽一麵頷,把這些人安撫好之後,我華夏帝國大軍,已然進往洛陽,接手城防。
離洛陽時,尚是一懵懂少年,而今再回洛陽,卻已經改朝換代,更已經兒女雙全。看著那些歡天喜地從華夏帝國軍人手中接過一袋袋糧食,千恩萬謝的攜妻帶子朝家趕去。
那些已經放下了刀槍的將士,也同樣扛著糧食,帶著一臉劫後餘生的慶幸與即將能夠吃上飽飯的幸福期待感,朝著各自的家中走去。
“共有三萬戰俘暫時被我們看押了起來。其他被臨時征召來的將士,都已經被我們放了大假,發與糧食和一些餉錢之後,先行回家去了。”房玄齡手指頭翻著手上的資料。“老百姓們的情緒都不錯,再加上我軍軍紀嚴明,所以,洛陽城內目光顯得很是安定。”
“治安乃是重中之重,多派警備部隊巡城,在不打擾老百姓生活的情況下,嚴防一切破壞和諧安寧的行為。”我點了點頭之後又鄭重地囑咐道。
接下來的日子,可不光光隻是處理一個洛陽的善後問題,竇建德的被俘歸降,給河北山東之地帶來了極大的震動。而大敗之後,數十萬夏軍逃散了大半,隻有左仆射齊善行率領著數百精銳護著竇建德之妻曹氏逃回了洛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