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偷竊原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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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溪不僅有著絕世容顏,更有著天使般的心靈,鐵子的堅持讓她異常氣憤,可是那氣憤的內心中,更多的便是揪心般的心疼。

這一刻,她更能確定鐵子偷竊別人的錢財,一定有他不得已的苦衷。她悄悄觀察過鐵子的表情,在剛剛王軻大步走進房間,並沒有搭理他的時候,鐵子眼神中流動著的是那份淒苦和黯然,但卻沒有恨意。如果鐵子的性格有問題,那他絕對不會是這種眼神,應該是那種憤怒和嫉恨才對。

李若溪站起身子,伸手抓在鐵子的胳膊上,用力企圖把他從地上拉起來,同時還開口說道:“鐵子,你就別在這裏跪著了,乖乖聽話,跟我進去再說,你師父他隻是太氣憤了,有句話你一定聽說過,愛之深恨之切,你的偷竊行為真的傷了他的心,跟我進去向你師父解釋一下,我知道你應該是有苦衷的,好好跟你師父解釋,他是那種通情達理的人,一定能夠原諒你的。”

鐵子眼神中終於浮現出一絲驚喜,然後這絲驚喜並沒有保持多長時間,暗淡的神色再次閃動著,任由李若溪用力拉他,他都不願意起來,固執的就像是一頭強驢,跪在房門外默然不語。

樓道裏那些圍觀的中年婦女,被李若溪的話給迷惑住,她們仿佛像是丈二的和尚摸不清頭腦,麵麵相覷好一會後,才紛紛搖頭離開。

如今這個年頭,不管是什麼樣的熱鬧,隨便湊湊就行了,國情便是各掃門前雪,她們沒有興趣摻和進來。

俗話說:好人一生平安。

但那是在沒有壞人的情況下,否則好人比誰都會更早去投胎。

即便是鄰居,她們依舊帶有一份提防之心,更何況,這兩個年輕男女那麼的陌生,還有跪在大門外的那個男孩,表現的都是那麼古怪,她們自然不願意多管閑事。

李若溪著鐵子倔強的模樣,心中暗暗歎了口氣,她了解鐵子這種性格的人,因為她曾經見到過不少這種性格的人,無奈的了他一眼,轉身走進房子裏。不過,她並沒有關閉房門,而是希望王軻能夠在房子裏,也能到跪在房門外的鐵子,能夠激發出他的憐憫之心,原諒鐵子這一次。

房間中的王軻,其實心中的怒氣已經消失了大半,他之所以沒有搭理鐵子,主要還是想等著鐵子向自己解釋。

著李若溪走進房間,王軻開口說道:“若溪,逛了那麼長時間,你應該很累了吧!洗個澡早點睡覺,我也回去休息了,明天我親自去一趟那位姓曹的特級廚師那裏,試一試到底能不能請的動他,如果不行,咱們就隻能換人了。”

李若溪張了張嘴,最終想要勸王軻的話還是沒有說出來。

這一夜,王軻和李若溪都沒有睡好,因為他們腦子裏想的事情,幾乎都和跪在門外的鐵子有關。

先不說一整夜,偷偷摸摸從臥室遛出來十幾次,悄悄觀察鐵子的李若溪,單單是王軻,也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一塊木板,又掏出平時隨身攜帶的水果刀,像以往那樣心神不寧的時候,雕刻著兒時跟著村子裏的老人學習的雕刻本事,慢慢的雕刻成人形。

他甚至沒有意識到,他雕刻出來的木雕,模樣幾乎都和鐵子很像很像。

清晨時分,一直到後半夜才睡著的李若溪和王軻,幾乎是同一時間醒來,兩人快速洗漱一番,便匆匆走出房門,視線第一時間朝著房門外去。

然而,也就是在這瞬間,兩人甚至都沒有向對方,便整個人愣著原地。

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此時此刻跪在房門外的人,並不是隻有鐵子一個,在跪在房門外的鐵子身邊,還有兩個一個嬌小瘦弱,年齡在六七歲模樣的小女孩。

丫丫?

怎麼會是她?

終於,李若溪和王軻的視線彙聚在一起,兩人腦海中同時浮現出巨大的問號。

還是李若溪動作快,快速走到房門處,她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便伸手抓向丫丫,口中帶著急切語氣問道:“丫丫,你怎麼也跪在這裏?趕緊起來。”

滿臉蒼白,此時已經隱隱有昏厥模樣的丫丫,努力的睜開眼睛著李若溪,隨後又到王軻,那雙大眼睛裏慢慢的浮現出一絲委屈,任由李若溪拉她,她都不願意站起來,眼睛裏淚汪汪的說道:“大姐姐,我不能起來,我還要求我哥哥的師父原諒他。”

“你哥哥?你哥哥是鐵子?”

李若溪驚呆了,著此刻嘴唇幹裂,滿臉蒼白,精神萎靡的鐵子,那股心疼的滋味再次襲遍她的全身。

丫丫轉頭了眼鐵子,這才點了點小腦袋說道:“嗯,鐵子是我哥哥,也是我唯一的親人。”

愣在房門外的王軻,眼神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突然間他的心狠狠抽搐了幾下,他想起了昨天遇到小丫丫後,她對自己和王軻說的那些話,也終於明白鐵子為何去偷竊了。鐵子哪裏是去打工賺錢養妹妹啊,他恐怕偷竊,都是因為丫丫吧?

李若溪眼神中含著一絲淚水,王軻能夠想得通,冰雪聰明的她又如何會想不明白?她的眼神中,帶著那絲祈求的光芒,雖然沒有說話,但她的的確確把祈求的意思表達給了王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