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雅婷很不滿,非常的不滿,爺爺的其他朋友,到自己後隨著詢問,都會對著自己讚揚幾句,哪怕是說她長得真漂亮,真懂事,這些都是寒暄話,但在爺爺的麵子上,大家對她都表現出了有好的模樣。
而且,憑借著自己美麗,憑借著自己非常棒的身材,憑借著自己的身份背景,平時都有無數的男生,像是飛蛾撲火般圍著她打轉,想要追求她的男生,加起來恐怕得有十個加強連。
可是現在,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壞家夥,竟然仿佛不當自己存在似的,從頭到尾都沒有瞟自己一眼,這絕對是**裸的無視。
心高氣傲的她,自然受不了這種無視。
王軻轉頭瞟了眼刁蠻女張雅婷,隨即不鹹不淡的說道:“張小姐,這次是你爺爺邀請我來的,按理說我是客,你才是主,你應該首先向我打招呼才對,難道你現在都沒有出來咱們的身份?”
張雅婷被王軻的反擊,給弄的徹底無語,她很想反駁,但是王軻的話非常有道理,這次畢竟是爺爺有事求人家,自己應該先給他打招呼才對。
不過,首先向他打招呼?向這個壞人……
滿心不樂意的瞪了王軻一眼,張雅婷才一副我不跟你計較的模樣,朝著王軻湊了湊,然後圍繞著他轉了兩圈,這才在上下打量中,帶著質疑的口氣問道:“我說壞人……不是,王軻,對我記得你叫王軻,我就算是變成鬼都不會忘記你的名字,你真的是一位風水師?”
變成鬼都不會忘記自己的名字?
王軻心中一哆嗦,這丫頭對自己到底有多恨啊!竟然連這樣的話都能夠說出口。
“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古人那句話實在是太有道理了:寧願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這女人也太能夠記仇了。”
王軻一邊默默想著,一邊抹著鼻梁苦笑。
周圍四名張天福請來的風水師們,他們的視線一瞬間被吸引過來,雖然之前張天福在給他們互相介紹的時候,說過王軻是一名風水師,但他們全都沒有當成一回事。在他們的想法中,一個年紀輕輕的毛頭小子,能有多大本事?恐怕他剛剛觸摸到風水師的行列,或者最多就是一名-器師吧!
不過,其中有兩名五六十歲的老者,眼神中則浮現出迷惑之se,因為他們隱隱覺得,王軻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但是在哪裏聽過,他們一時間卻想不起來了。
四名風水師,包括那兩名覺得“王軻”這個名字耳熟的老者,眼神中都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不屑之se。
他們在昨天晚上接到張天福的電話後,就憋足了勁,想要幫到張天福,破掉讓他難受的地皮風水,他們能夠和張天福成為朋友,自然對張天福之前的身份了解的很清楚,他們和張天福接觸,是帶著很強烈的目的xing。
哪怕是現在張天福已經退休,但他的兒子卻不比張天福差,年紀輕輕就做到昌吉市市長的位置,他現在還是那麼年輕,將來會走到哪一步,誰說的清楚?而且張天福在任期間,親手提拔上來的親信人物,現在都有很多身兼要職,身處高位,這對於他的那個市長兒子,都會有著極大的好處。
所以,他們想要在張天福麵前好好的表現,如果能夠破掉這塊地的風水,並且通過自己的努力,改變這個地方的地理走勢,讓這裏變成一塊風水寶地,那自己的身價恐怕就會暴漲,畢竟能夠借助張天福的名聲,在風水界恐怕會有很多人吹捧、讚美他們。
王軻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刁蠻女的話,竟然會有這種效果,麵對著四名流露出譏諷和不屑神se的風水師,他並沒有開口說話,隻是神情淡漠的點了點頭。
張雅婷並沒有注意到其他幾名風水師的神情,而是好奇的問道:“王軻,風水師是不是都像電視裏演的那樣跳大神?你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是一個風水師?”
她那漂亮的臉龐上,突然流露出一抹狡黠的神se,修長粉白的手指抹著自己的下巴,再次上上下下打量了王軻一遍,這才嘿嘿笑道:“我覺得,你怎麼都像是一個騙子。不過,你就算是想當一個騙子,也要等到四五十歲的時候吧?這年頭隻要是不傻,誰會相信你這個二十歲左右的風水師騙子啊?你他們這個年紀。”
說著,她用手指了指那兩個中年風水師,意思非常明顯,那仿佛像是在說他們才是騙子。
不僅僅是那兩名中年風水師,就連那兩名年紀大的風水師,臉上都流露出尷尬之se,心中暗暗惱怒。如果不是因為有張天福在跟前,如果張雅婷不是張天福的孫女,他們恐怕已經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