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偉沒有聽到杜明峰在林曉丹耳邊說什麼,他想要轉身朝著林曉丹追出去,可是剛剛跑出去幾步,腳步又驟然間停了下來,嫉妒的火焰充斥在他的胸膛,他知道林曉丹住在哪裏,所以他不著急,他著急的是找回場子,要讓對方付出慘痛的代價。
此時的司徒興明眼神中流露著晦氣之色,不滿的了眼李偉,心中對於這個連自己女人都受不住的家夥,鄙夷到了極點。
不過,現在他畢竟和自己是一夥的,而且他也沒有完全喪失理智的追出去,這讓他的臉上稍微好了一些。
冷酷的視線向坐在沙發上,摟住皇甫欣柔的王軻,沉聲說道:“這位朋友,現在輪到咱們說說眼前的事情了,這個該死……這個叫皇甫欣柔的女人,她讓我很生氣,所以我必須要讓她付出點代價。不知道這位朋友該怎麼稱呼?在哪裏高就?”
王軻冷笑道:“就你?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識相點的話,就趕緊滾蛋,否則我敢保證,你的下場比這個可憐的家夥更慘。”
司徒興明冷酷的著王軻,心中的怒火讓他再也忍受不住,厲聲喝罵道:“混蛋,你以為你是老幾啊?這昌吉市有頭有臉的人物,我認識很多,像你那麼大年齡的場麵上人物,幾乎也都知道,我可沒有聽到你這號人物,我父親是昌吉市市委辦公室的秘書,是市長的得力助手,而我舅舅則是市公安局副局長,如果你識相點的話,就少管閑事,否則我有把握,讓你以後一直在大獄裏度過餘生。”
王軻一呆,隨即啞然失笑。
突然間他想到一件事情,就是很久之前,那位傻啦吧唧的仁兄叫出的那句口號“我爸是李剛”。眼前這小子,和那位傻啦吧唧的仁兄的仁兄,表現的是何等的相像?
嘴角勾勒出一抹嘲笑之意,王軻伸手掏出手機,開口說道:“我說哥們,別給自己惹麻煩,也別給你家長輩惹麻煩,你現在離開,我當所有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如果你還是不知死活的瞎鬧騰,恐怕不僅僅是你,就連你父親都會受到無妄之災。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司徒興明滿臉怒氣的正準備叫囂,突然間站在他身後的另外一位青年,那個叫洪龍的青年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快步邁到司徒興明身邊,平靜的說道:“朋友,興明脾氣不太好,希望你不要在意,今天的事情,我們也不知道皇甫馨兒是你的女人,所以你冤不到我們的頭上,畢竟是這個女人首先惹出來的事情。在下洪龍,乃是一介草民,身無半點官職,就是經營點小生意混日子,希望你給個麵子,別摻和這次的事情,當然,如果你能讓我這位兄弟消消氣,咱們這件事情就算是一筆揭過,如何?”
王軻冷漠的著洪龍,他的心中生出一絲戒備之色,這家夥的表現太平靜了,這種人,如今竟然能夠忍到此時才開口說話,甚至還攔著準備發火的司徒興明,可見這家夥的心智一定很可怕。
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
王軻犯不著為了幫助皇甫欣柔,和對方撕破臉皮,既然洪龍說出這番話,他沉默片刻後,便點了點頭,淡淡說道:“既然如此,我賣你們一個麵子,今天晚上你們的消費,算在我的頭上,希望你們玩的盡興。”
司徒興明到王軻軟了下來,還以為王軻是膽怯了,頓時叫囂道:“放屁,老子會在乎這點錢?你……”
一道朦朧的身影,霎那間閃到司徒興明麵前,僅僅隻用了一成力量的一腳,把司徒興明給踹出七八米遠,重重的砸在地上。
所有人都沒有清楚,王軻是怎麼動手的,但在他們眼神捕捉到王軻身上後,這個時候的王軻又已經做回到原來的位置,那隻手依舊把皇甫欣柔摟在懷裏。
“不知死活的東西,給臉不要臉。如果我想動你,你真的以為你那個隻是市長秘書的親爹,能夠保護的了你?嘴巴給我放幹淨一些,如果再從你嘴裏放出不幹淨的話,我把你的兩排大門牙給打掉。”
洪龍和李偉的麵色,變得有些驚駭,腳步齊齊後退半步,深深了王軻一眼,洪龍才迅速轉身,奔到司徒興明身邊,把慘叫著的司徒興明從地上小心翼翼的攙扶起來。
“朋友,我都說過了,我這朋友不懂事,不會說話,你竟然還動手?難道你真的不怕受到殘酷的報複嗎?”洪龍原本平靜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怒色,沉聲說道。
王軻搖頭說道:“我這個人什麼都怕,就是不怕報複,因為我會把想要報複我的人,全部給斬草除根。怎麼?你想為你朋友出頭?”
洪龍還沒有說話,已經從疼痛中緩和下來的司徒興明便跳起來尖聲叫道:“混蛋,你給我等著,老……我這就打電話叫人,你今天慘了,你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