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軻眼神中流露出迷惑之色,開口詢問道:“師父,您老人家在昌吉市才學會的?難道你老人家也發現了什麼古籍?這天地萬物皆可為符,到底該怎麼做?”
趙門豐點頭說道:“沒錯,天地萬物皆可為符。隻可惜,想要使用這種方法,必須達到地師境界,我之所以說我學會,也並不是完全正確,因為我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辦到!也不可能隨意找到物品,就能夠用來刻畫製作成符。”
王軻呆了呆,頓時那張臉龐上浮現出苦笑之色,搖頭歎道:“師父,您老人家和我開玩笑呢!您都沒有辦法製作,你怎麼……”
他的話聲嘎然而至,俊朗的臉上突然神情一動,一個想法快速浮現在他的腦海裏麵:
天地萬物皆可為符。
也就是說,任何東西都能夠經過風水師的製作,刻畫成為各種效果的符,比如現在自己最需要的攻擊符,護身符。而自己能夠在各種物品上麵,經過自己刻畫入風水陣,製作成法器,雖然依舊沒有達到用任何物品都能夠製作,但如果用各種物品,以製作臨時的法器方法,嚐試著製作成符,那種方法可不可以?
腦海中快速思考著,心中不斷推斷著用別的物品替代上好的和田玉,經過刻畫製作成功的幾率到底有多大。
“王軻,你在想什麼?”趙門豐眼底閃過百思不得其解的神色,著王軻皺著眉頭一副思考的模樣,頓時快速詢問道。
今時不同往日。
現在可以說是兩人極為危險的時刻,雖然這片開闊地裏,並沒有任何的毒物,瘴氣濃度也稀少的可憐,但是他能夠的清清楚楚,數十米外那片密林邊緣,各種種類的毒物不斷地蠕動著,爬行著,密密麻麻,上去實在是讓他頭皮發麻。
他不明白到底是為什麼,那些毒物竟然沒有任何一隻爬到自己師徒二人所在的區域,但他心中隱隱有種想法,便是那些毒物之所以不追趕過來,恐怕和這裏天然形成的風水陣有關係。
沒有足夠的心力修為,而且身體太過虛弱,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參悟這個天然形成的風水陣,更沒有辦法把它給破解掉。
從思索著回過神來的王軻,快速說道:“師父,我想嚐試一下!您老是知道的,我從那塊先秦《古陣譜》中學習到了製作法器的方法,那上麵也是提到,天下萬物皆可成法器,不過,經過我的實驗,隻有玉質物品才能夠刻畫進風水陣,才能夠用‘靈犀一指’激活裏麵的風水陣,導致裏麵的風水陣不會潰散。別的物品法器製作不成,我試試製作符,怎麼樣?”
趙門豐沉默片刻,便立即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趕緊試試,按照你之前說的,咱們的時間恐怕不多了!你能夠帶著我闖過那些毒物遍布的區域,恐怕楊天超那個畜生和金學範他們兩個人的守護者,也應該有能力闖過來,到時候如果沒有保命手段,恐怕咱們依舊是在劫難逃。”
王軻默默點頭,快速了四周,隨即他從地上撿起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盤膝坐在地上後,一邊慢慢控製著體內流動的稀少真氣,按照《龍象》功法的修煉路線,不斷運行著,爭取在刻畫符的時候,讓自己消耗的真氣補充回一些,一邊快速啟動心力,刻畫著一個個玄妙的字符。
就在他的眼前,隨著他的不斷刻畫,一個個繁瑣的字符不斷浮現,這種字符就靜止在他麵前的半空中,肉眼根本就不到,但是通過心力感知,王軻卻能夠得清清楚楚,終於,隨著一個爆裂符所需要刻畫的符文,被他完全刻畫完畢後,那雙眼底精光閃過,頓時虛空中精致的符文,被他拍進石頭之中。
一股玄妙的氣息,頃刻間從石頭裏傳出,一個個符文字跡,在王軻沒有使用“靈犀一指”的情況下,便緩慢的如同蝸牛爬動速度,慢慢的流轉,一股屬於火的屬性,帶著一絲絲微不可察熱量,從石頭上傳遞出來。
靈機一動,心力如同潮水般湧入王軻的右臂之中,一絲絲心力快速凝聚在他的指尖後,隨著他的一聲低喝,頓時,他的那根手指點在了石頭表麵,在心力從指尖激射而出,無聲無息融入石頭裏後,在他的控製下,短短半秒鍾的時間,那些符文被徹底激發。
火屬性靈氣波動一閃而過,頓時爆裂符中的符文,仿佛鍍上了一層銀光,星星點點閃爍的白光,就像是河流中的清水,隨著字符的筆畫不斷流轉著。
“成功了?”
王軻的雙眼瞪得滾圓,狂喜之色頃刻間滋生在他的心頭,感受著手中用石頭製作成的爆裂符,幾乎和黃紙朱砂墨刻畫的爆裂符並沒有太多的不同,王軻帶著喜悅之色,快速向趙門豐那張蒼老的臉龐,說道:“師父,成功了?我竟然用石頭製作成了爆裂符!我能夠清晰感受到,這個用石頭刻畫出來的爆裂符,在質量上和黃紙、朱砂墨刻畫的爆裂符相比,稍微差了那麼一點點,但絕對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