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萍的廚藝便沒有多麼的出色,她能夠做出來的菜,除了農村燉的大鍋菜之外,也僅僅隻是能夠炒出來少許的菜色,畢竟生活在農村,對於吃的味道多麼好,並不是那麼在乎。如果說在乎的,那便是能不能吃飽?能不能吃好?
僅僅是炒了兩個菜,陳萍品嚐了過皇甫欣柔炒的菜後,最終決定放棄做飯,把掌勺的大權徹底交給了皇甫欣柔。
六道菜,兩素四葷,再加上最後陳萍燉的老母雞湯,很快便端上了餐桌。
晚飯過的很快,在陳萍和王為東讚美聲中,以及皇甫欣柔帶著羞澀和開心中度過,收拾完碗筷,皇甫欣柔和王軻帶著兩個孩子離開家裏。
坐在剛剛買回來的嶄新沙發上,王為東默默抽著香煙,著笑容滿麵的妻子陳萍,輕輕歎了口氣,開口說道:“今天的事情,以後不準提,尤其是在若溪那孩子麵前,千萬不能提那個叫欣柔的女孩子,記住了沒有?”
陳萍神色一呆,好奇的問道:“為什麼啊?如果若溪那孩子知道還有別的女孩子追咱們兒子,那不是好事嗎?這證明咱們兒子優秀啊?若溪那孩子要是知道後,還不得更緊張咱兒子?”
王為東一瞪眼,大聲說道:“緊張咱兒子?如果僅僅是緊張就好了。萬一她知道別的女孩子還和咱兒子那麼親近,她心裏會好受?下次等兒子回來,咱們得好好的和他談一談,畢竟他已經是有女朋友的人了,咱們老王家就沒有出過那種在外麵沾花惹草的混蛋,吃著碗裏的著鍋裏的事情,不能做。既然若溪那孩子是他的女朋友,他就要對人家好,對人家負責。”
陳萍著丈夫,嘴唇蠕動了幾下,最終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倒也是,我倒是犯糊塗了。女人眼裏容不得沙子,咱們一定得和兒子談談,若溪那孩子的人品性格,經過咱們和她的接觸,已經都了解了,那孩子不管是在兒子的事業上,還是在生活上,都能夠照顧咱兒子,所以他們兩個能夠穩穩當當過日子,才是最重要的!我一定記住,一定不會在若溪麵前提起今天的事情。”
王為東點頭苦笑道:“我現在就怕,咱們兒子把持不住,畢竟那個叫欣柔的孩子,不管是樣貌還是氣質,哪怕是廚藝方麵,都不比欣柔那孩子差,萬一兒子喜新厭舊,最終陷入這男女之間的感情糾葛中,到頭來對他沒有好處。”
“對對對,這年頭小三猖狂,那些個有小三的家庭,日子過的可都不好。”陳萍慌忙點頭說道。
在老兩口暗暗商量著,怎麼和兒子王軻談一談的時候,王軻開著車,已經把皇甫欣柔和金明送到了鳳城縣酒店。
站在星海大酒店大門外的台階下,皇甫欣柔著王軻,眼神中閃爍著猶豫的光芒,那絕美的容顏上浮現著的也是欲言又止的神情。
王軻本來打算立即駕車把邋遢孩童送到彭城市,可是著皇甫欣柔臉龐上的神情,頓時疑惑道:“欣柔,還有什麼事情嘛?我你好像要說什麼?是不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如果有你盡管說。”
皇甫欣柔怔怔著王軻,最終心一橫,開口說道:“王軻,你四天後能不能回昌吉市,我想讓你四天後請我吃飯!”
王軻一呆,他沒有想到皇甫欣柔猶豫的事情竟然是這個,略微思考片刻便點頭說道:“沒問題,那我四天後絕對趕回到昌吉市,到時候請你吃飯!”
得到王軻的保證,皇甫欣柔頓時滿意的帶著金明走向星海大酒店。
目送著皇甫欣柔的背影,王軻並沒有立即返回到車裏,而是站在原地默默思考著:皇甫欣柔為什麼要四天後請她吃飯?難道還有什麼特殊的狀況?再或者說,四天後是什麼特殊的節日?
女人家的心思,王軻猜不出來,但他卻有種感覺,四天後絕對很特殊,否則皇甫欣柔不會把時間定在四天後。
難不成四天後是她的生日?
王軻突然間想到。
腦海中思考了半分鍾後,一直在皇甫欣柔和金明的背影消失在酒店的大門處,他這才摸了摸鼻梁,心中暗暗打定主意,先找人打聽一下皇甫欣柔的生日是哪天就行了,如果四天後真的是皇甫欣柔的生日,那自己就要準備一份禮物,如果不是,那自己就單純的請她吃頓飯。而且,他覺得,自己最好還是和皇甫欣柔保持距離,等請她吃完飯,能躲著她就盡量躲著她,畢竟時間長了,或許她能夠忘掉自己,再或者,能夠遇到真正屬於她的白馬王子。
啟動車子後,王軻突然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稍微有些壓抑,伸手把車裏的音樂打開,並且抽出一顆煙點燃,一邊開車一邊抽煙。
來到彭城市後,王軻在銀行取出來十萬塊現金,然後帶著邋遢孩童來到他說的地址,在了解到這家人的情況後,王軻心中暗暗感歎,交給對方十萬塊後,便聯係了彭城市市長劉春雨,請求他的幫助,幫忙介紹一位醫院的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