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湖酒店。
寬敞明亮的總統套房中,郝文強看著滿臉苦笑的五人,強行把臉上的震撼之se收斂起來,抽著香煙,開口詢問道:“劉大哥,邢大哥,你們今天晚上都見到王軻掃平於禿子的地盤,可到底是因為什麼?對於王軻,我還是有點了解的,他的xing格很平和,如果別人不招惹他,他應該不會主動招惹別人,更別說千裏迢迢跑到京南市,和一個黑社會勢力過不去。”
劉少龍苦笑道:“還能因為什麼,還不是因為他弟弟王睿,聽說有一個叫趙晉的小子,找於禿子幫忙,想要廢掉王軻的弟弟,所以王軻才從昌吉市趕到京南市來的。”
趙晉
郝文強呆了呆,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在五雙眼睛的注視下,快速摸出手機,撥通了一組手機號碼。
..
“喂,姐,趙晉在不在家?”在對方接通後,郝文強便快速追問道。
手機裏,傳出一名中年婦女的聲音:“文強,你外甥他出事了。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好像是得罪了什麼人,對方要殺了你外甥,你姐夫已經趕過去了,我現在還不知道結果怎麼樣了。”
郝文強的麵se,一瞬間變得極其難看,他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心中和明鏡似的,明白招惹到王軻他弟弟的人,就是自己那個平時自己不怎麼待見的外甥。
“我知道了,那先就這樣吧!”郝文強快速掛掉電話。
用力把煙頭掐滅在煙灰缸裏,看著五雙帶著迷惑之se的眼睛,他苦笑道:“看來,招惹到王軻的人,並不是外人,是我姐姐的孩子,趙晉。”
劉少龍和邢文斌五人,一個個流露出呆滯之se,隨即,他們眼神中浮現出同情的神se。
郝文強站起身,苦笑著說道:“五位大哥,今天多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恐怕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和王軻交情不深,但我老婆卻和王軻關係很好,而且我老婆最好的姐妹,和王軻還有一層特殊的關係,所以我必須嚐試著,看看能不能幫我那不成器的外甥。”
邢文斌快速站起來,開口說道:“文強,既然你要去紫荊夜總會,那我和你一起去吧!我已經把紫荊夜總會給買下來了,從今天開始,我就是紫荊夜總會的老板,於禿子恐怕會很快離開,我需要帶人過去,把轉讓合同簽好。”
郝文強毫不猶豫的點頭說道:“那好,那咱們一起過去。”
邢文斌遲疑片刻,開口說道:“文強,咱們一起過去可以,但你要記住,如果見到王軻,就說咱們是在紫荊夜總會外麵遇到的,千萬不能讓他知道,我們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告訴你的。”
郝文強點頭說道:“我明白。”
就在兩人準備離開的時候,劉少龍突然開口說道:“文強,我覺得,你最好別出麵。王軻不是和弟妹關係不錯嘛?而且你之前說,弟妹是在為王軻打工,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是覺得,讓弟妹給王軻打電話,求求情,效果應該更好。”
郝文強神se一呆,隨即一拍腦門,苦笑道:“沒錯,看來真是當局者迷啊!如果是小影給王軻打電話求情,效果絕對比我打電話求情要好。畢竟,趙晉是我外甥,王軻應該會給點麵子。”
昌吉市皇甫欣柔的住處。
通亮的房間裏,劉影和皇甫欣柔兩女正在說著私房話,兩人乃是關係最鐵的閨蜜,幾乎是無話不談。
突然!
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響起了悅耳的音樂。
劉影神情慵懶的抓起手機,當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的“老公”字樣後,頓時咧嘴笑道:“這個死家夥,都好幾天沒有給我打電話了!看來我不在京南市,這家夥ri子過的很滋潤,竟然到現在才給我打電話。”
皇甫欣柔嬌笑道:“我說寶貝,你趕緊接電話吧!你們那口子能這麼晚給你打電話,說明他沒有出去鬼混。”
劉影嬌媚的白了皇甫欣柔一眼,笑道:“他敢!如果他敢瞞著我出去鬼混,我切了他。”
不過,她還是伸手按了下接聽鍵,和皇甫欣柔依靠在一起,笑眯眯的詢問道:“老公,我還以為你把我給忘了呢!這幾天怎麼沒有接到你的電話啊?”
手機裏,傳來郝文強苦笑的聲音:“老婆,我這不是怕你工作忙,所以才沒敢給你打電話嘛!在幹嘛?我有事求你。”
劉影一怔,隨即眼神中流露出迷惑之se,她和郝文強是兩口子,如今郝文強竟然用“有事求你”來和她說話,這讓她心中升起一絲不滿。哼哼兩聲,這才說道:“什麼事?”
郝文強說道:“咱姐的兒子,那個不成器的東西,趙晉,他在京南市惹了大麻煩,而且今天晚上,因為這件事情,京南市的一個黑道勢力,被王軻給鏟除了。而趙晉,就是幕後主使,所以王軻要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