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話,讓他深深記住了一個名字:鐵無痕。<猛詢問道:“魏叔叔,當初我師父隻告訴我,迫害的他的人隻有楊天超一個,而之前我才知道,還有一個降頭師阿召,可是這個鐵無痕,到底為什麼要迫害我師父?還有,您怎麼知道還有鐵無痕的?如果當初迫害我師父的人還有鐵無痕,那他怎麼沒有像降頭師阿召似的,被您師父和其他人,給報複?”<猛搖頭苦笑道:“證據,咱們國家不管做什麼事情,都需要證據,沒有證據,我師父他們怎麼辦?而且對方眼看著就要突破到天師級別,背後還有國家派來的古武者保護著!他們雖然心知肚明,卻沒辦法報複。”
王軻緩緩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魏叔叔,我知道了。您放心吧,我不會輕舉妄動的。今天您也累了一天了,好好休息吧!”<猛默默點了點頭,看著王軻離開的時候,把他那包煙給順走,他也隻是苦笑著歎了口氣,不知道把這件事情告訴王軻,到底是對是錯。<猛的房間,王軻舉步來到被四名楊鋒的保鏢,監視著的降頭師阿木房間,推開房門走進去後,王軻對著四名大漢微微一笑,開口說道:“四位,你們先出去休息吧!我的房間就在隔壁,你們兩人一組輪流休息,每個人能夠小睡上兩個小時。”
四名中年大漢相視一眼,隨即紛紛點頭,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感激之se。
他們雖然是第四重煉jing化氣中級境界的古武者,但他們經過一天的跋山涉水,不斷遇到的危機,已經是疲憊不堪,所以能夠在這個時候休息兩個小時,他們自然是分外喜悅,打心眼裏對王珂這個多次救過他們xing命的恩人,也很是感激。
隨著四人離開房間,王軻看向躺在床上,好似睡著了一般的阿木,冷漠說道:“起來吧!我知道你是不可能睡著的!”
十幾秒鍾後,躺在床上的阿木翻了個身,然後一屁股坐起來,看著王軻問道:“什麼事情?咱們可是說好了,等到了州廣市火車站,我才能把我師父的下落告訴你。”
王軻搖了搖頭,伸手抽出一顆煙,給自己點燃吸了幾口後,才把手中的那半包香煙丟給阿木,連同著打火機都丟給了他。開口詢問道:“我想知道,當初和你師父,還有我那個欺師滅祖的師兄楊天超,一起迫害我師父的人,還有誰?”
阿木麵se一呆,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的驚奇,沉默片刻後,他才緩緩說道:“地師……不對,如今已經成為了天師的鐵無痕。”
真的是他?
王軻眼神中的殺機更加的強烈幾分,那份滔天的恨意,讓坐在床上正準備點燃香煙的阿木心裏暗暗發寒,身體也忍不住扭動了幾下。
“我必須殺掉他!不惜一切代價把他給宰了!膽敢算計我師父,就算你成為天師境界的風水大師,我殺你也如同宰雞。”
王軻緩緩走到窗口,一邊默默抽著香煙,一邊看著外麵漆黑的夜se,他的視線,即便是這黑夜之時,他也能夠看得清楚外麵的景象。
當初邋遢盜神告訴過他,很快就要到天師集會的時刻,到時候自己勢必要去京城一趟,等自己到了京城,就會見到鐵無痕,到時候自己一定會找機會廢掉他,讓他受盡痛苦折磨之後,再把他給殺了。王軻認為,做錯了事情,就要受到懲罰,不管是普通人,還是風水師,哪怕是風水大師,惹到自己的親人,都得去死。
至於降頭師阿木的師父……王軻緩緩轉過頭,開口說道:“阿木,你隻需要告訴我,你師父在哪個國家,我就不會殺你,甚至你願意離開,現在就可以走,如果不願意離開,今天就在這裏休息。”
“咳咳……”
猛不丁的聽到王軻這句話,降頭師阿木剛剛吸進喉嚨裏的煙氣,頓時岔氣,嗆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努力的把那股勁給緩過來,他的眼睛瞪得滾圓,不可思議的看著王軻,驚呼道:“你……你真的願意把我放走?我隻告訴你,我師父在哪個國家?你不會騙我吧?還是知道我師父在哪個國家,就把我給殺了?”
王軻眉頭一皺,淡淡說道:“我不想殺你,從頭到尾都是你一直在逼著我對你產生殺機。畢竟,你為了錢財,為了自己的機緣,助紂為虐,和你師父的行徑沒有什麼區別。你現在還年輕,或許你體會不到你師父的後悔,他殺了那麼多人,恐怕也是在東躲xi zang不敢見人吧?如果你和他一樣,將來也會和他一樣,一輩子都躲著,提心吊膽著過ri子,生怕你的仇家會追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