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柳春雷派人擺放的桌椅,已經被砸個稀巴爛,用腳趾頭猜想,王軻都能夠想得到是那十幾個搗亂的大漢所為,不過,他也渾不在意,把那些砸的破爛不堪的桌椅踢到角落後,便直接站在原地,看著不少人都已經圍了上來,便大聲喝道:“原本,下午我想賣二十張鑒定符,但看到上午那麼多人購買,所以我決定增加三十張鑒定符,每張一萬塊,有想買的人,立即帶著現金過來,每人還是隻能夠買兩張。”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周圍早已經等待多時的人群,蜂擁般朝著他圍聚過來,甚至周圍的那些個攤位,上麵此時都已經沒了東西,而那些聚集在一起的攤主,則也紛紛朝著王軻奔來。
當手中五十張鑒定符,短短兩分鍾內,就賣出去十幾張後,之前嘲笑譏諷過王軻的那名中年攤主,帶著幾分尷尬和後悔,來到王軻麵前說道:“這位兄弟,之前都是我的錯,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見識,我也是受到了別人的威脅,所以才說了些不該說的話!您……能不能也賣給我兩張鑒定符?”
王軻心中暗暗冷笑,對於這個利益熏心,狗仗人勢的家夥,他打心眼裏厭惡,不過,看著對方那乞求的眼神,他淡淡說道:“賣,為什麼不賣?兩萬塊,兩張鑒定符,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那名中年攤主大喜過望,快速從懷裏掏出兩遝錢,每遝錢是一萬塊,恭恭敬敬遞給王軻後,這才開口說道:“王軻兄弟,您看……”
王軻淡淡點了點頭,伸手遞給中年攤主兩張鑒定符後,隨即便不再搭理他,轉頭招呼起其他客人。這名中年攤主沒有發現,王軻遞給他的兩張鑒定符,是被他用手指壓住的三十張鑒定符裏拿出來的。
沒多大會功夫,原本那些攤主和店鋪老板,也紛紛從王軻手中購買到了鑒定符。相反的是,那些群眾來購買的鑒定符,王軻就當作是沒看到,總之,他用手指壓住的三十張鑒定符,全部都賣給了那些攤主和店鋪老板。
“諸位,今天的鑒定符已經賣完了,想要購買鑒定符,明天我還會過來,而且明天我會帶八十分鑒定符,每人一張,而每張的價格是十萬塊。想要購買的人,明天抓緊時間過來等著。記住,我明天會帶著轉賬的儀器過來,隻要錢到帳,我就會把鑒定符交到你們手中。”
王軻大聲說完,便以最快的速度離開。
五十張鑒定符,每張賣一萬,所以他手中拎著的包裏,則裝著五十萬百元現金。
再一次來到古齋坊後,王軻把手中的包放在茶幾上,這才帶著淡淡的笑容,看著柳春雷說道:“柳大哥,今天我用不著你幫忙,明天你能不能幫我一次?我需要你做我的左右手,幫我收錢!”
柳春雷毫不猶豫的點頭說道:“沒問題!”
王軻笑道:“你這裏的轉賬儀器,恐怕也要借給我。對了,有件事情,我需要提醒你。”
柳春雷疑惑道:“什麼事情?”
王軻淡笑著說道:“如果你明天站出來幫我,做我的左膀右臂,恐怕接下來的日子,你在潘家園將會很艱難,甚至,想要經營下去都很難!”
柳春雷擺了擺手笑道:“王軻兄弟,你覺得,就算是我不幫你,我還能夠經營下去嗎?我這裏之所以還沒有關門,就是因為你在。我柳春雷站得直坐得正,堂堂正正做人,哪怕之前被潘家園的那些混蛋當成是笑話,那是因為我沒本事,這怨不得別人,可誰要是讓我難過,大不了破罐子破摔,我這裏關門大吉,我也會讓他受到淒慘的下場。”
王軻緩緩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柳大哥乃是真正的男子漢大丈夫,好樣的!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柳春雷哈哈大笑道:“我柳春雷這輩子,能夠得到王軻兄弟這一句稱讚,絕對算是天大的幸事。晚上王軻兄弟你有沒有時間?咱們好好的喝幾杯?”
王軻搖了搖頭,開口說道:“我晚上還有其他事情要做。”
柳春雷知道王軻有他的算計,所以也不願意影響他,直接說道:“那好,那王軻兄弟你要是有事情,就去忙吧!我今天準備好,明天一早你給我打個電話,咱們就去你今天擺攤的地方。”
離開古齋坊後,王軻返回到自己的住處,因為現在還是下午,距離傍晚都還有一些時間,所以他拚命的開始刻畫鑒定符,這些鑒定符,他全部都使用特殊的手段,和今天賣出去的那三十張鑒定符一樣。
夜深人靜。
當王軻利用下午和晚上時間,一口氣刻畫了六十張鑒定符後,除掉已經賣掉的一百張,他還剩下一百一十張。
心身疲憊的放下手中的毛筆,王軻舒展了下腰肢,這才緩緩走到窗口前,看著外麵萬家燈火的景象,他那俊朗的臉上浮現出冷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