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自安等人都藏身在“自治中心”的二樓的一間辦公室內,忐忑不安地等著一切平靜下來。
福田保稅區對麵就是香港,但這一帶卻很少出現抵抗者也許,跟聯軍在此區域布置有一個治安團有一定關係,羅湖與鹽田一帶比較多,福田隻在華強、香蜜湖一帶出現過小批的抵抗者,便最近已很少聽說過襲擊事件。
從“喜來X"方向傳來的槍聲時而猛烈,時而沉寂,這讓茍自安十分不安,生怕從哪裏又冒出一支抵抗者,要知道,自己做的可是漢奸的事,漢奸,曆來在中國的土地上,都從不缺乏,但是,漢奸的下場大都是很悲慘的。
當然到了現代,以美國以首的西方國家動不動就提供政治庇護,給了這些漢奸們一些希望,因此,漢奸還是有其生長的土壤的。
“有人嗎?有人嗎?”李友斌已經趕到福保大廈門口,大門口的幾個門衛早已不知去向。李友斌撿起地上的幾把手槍,其中一把竟然鑲著金,看起來很有觀賞價值。
自己及幾個偵察兵一人一把,倒是免費的贈品啊。
茍自安有些慌張,這個聲音,比較陌生(也難怪,隻見過一次麵,他的聲音又很大眾化),不會是抵抗者找上門來了吧,剛才王位仁就被當場斃擊在大門口,讓他越想越害怕,漢奸還是不好做啊,要不是聯軍同意將其老婆孩子全部移民加拿大,並許諾為其在美國與加拿大的分公司提供種種優惠,他才不會冒這個風險做什麼漢奸呢。
至於其它“自治中心”的辦公人員,有些是為了謀一口飯吃,有人則是為了趁些機會撈上幾筆,發了財馬上漂洋過海去國外。
哼,倒都是打的一副好算盤。
樓下的李友斌又在大聲吼了:
“有人嗎?我是東北幫的“文武人”陳斌,特帶14個弟兄來保護你們,大家放心,我們是“自衛隊”的!”
茍自安聽到是“自衛隊”的人,他派張秘書去樓下看了看,果然是前幾天的那個叫陳斌的人。
“原來是陳兄弟,你來得可是及時啊!”見李友斌上了樓,茍自安喜出望外,但見李友斌為首幾人還帶著槍,警惕性又來了。
李友斌見茍自安緊盯著自己手中的槍,忙解釋道:
“我們幾個正在益田村打麻將呢,聽到小弟說這邊可能有危險,特帶人過來保護,可惜人手都出去搶地盤去了,不然,我還不帶他幾百人來。這幾把槍是門外的地上撿的,哦,門外那五人是怎麼回事,不會是抵抗者吧?”
茍自安聽完他的解釋,見對方確實沒有惡意,才稍稍放下心來。
“樓下的幾個就是王仁位主任及他的幾個保鏢啊,想不到王主任為深圳一地的百姓日夜操勞,意落得如此下場,實在是讓人唏噓不已啊!”茍自安一副君子模樣,裝著惋惜的樣子。
李友斌暗付一聲:“老狐狸!”說出來的話卻是:
“哎啊,原來就是王仁位主任啊,是誰有如此的膽量,竟敢對“自治中心”的父母官下黑手,我看,這不簡單,茍主任,你說王主任是不是結過什麼仇家啊?”
茍自安心裏鄙夷了一下:
什麼仇家,真的是黑社會出身啊,動不動就是這一套,說出來的話卻是:
“是啊,這年頭,亂啊,也說不好,也許是北方的人幹的呢!”
“哦,北方的人!”李友斌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臉上的表情顯示仿佛懂了,又似乎不理解。
“茍主任啊,我看這“自治中心”的安全實在是令人堪憂啊,門口連警衛都沒了!”
“是啊,我和明翻譯長也跟聯軍反映過多次,要加強“中心”的防衛力量,但聯軍司令部一直推說我們的“安鄉自衛隊”不成氣候,聯軍的作戰任務繁忙,除了給王主任的幾個保鏢配了槍外,並沒有多少實質性的動作。”
“茍主任,你看我們“東北幫”如何,主任,我“文武人”先表個態,隻要主任一聲令下,我等唯主任馬首是瞻!”
茍自安看李友斌一副誓詞旦旦的樣子,心裏也有了一些波瀾:
這個正主任的位置,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就是我茍自安的的了,但“安鄉自衛隊”目前還基本上掌握在那個與自己唱反調的安基範手裏(除了被藍剛吞掉的30來號人)。
看來,確實有必要培養一批自己的武裝,至少可以保護自己,再看遠一點,現在這個深圳,有人有槍就是實力,嗯,我得把這支黑勢力牢牢地抓在手裏,也許,這就是自己的“禦林軍”了。
茍自安想通了這一層,麵上頓時浮起了長輩般的笑容,對李友斌說:
“陳兄弟啊,我茍自安就是喜歡像你們這樣的英雄,為朋友可以兩肋插刀的好漢子,今天,我也向你表個態,隻要東北幫的兄弟看得起我茍自安,跟我著幹,我不會虧待各位的!”
冷在一旁的明春潮在分析著形勢,也插了進來講話:
“是啊,是啊,陳兄弟,我明某也是十分敬佩各位道上的兄弟,隻要我們大家一起同心協力,一定可以將“自治中心”管理出色,既能讓聯軍司令部放心,也能讓市內百姓過上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