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耳朵都被你倆給吵聾了!”二人突然驚天動地的慘叫把陳晉元嚇了一跳,陳晉元暗啐一口,嘴角泛起一絲滿意的微笑。鬆開雙手,抓住二人的衣領,一手一個把二人提了起來,往地上使勁一扔。然後雙手叉著腰,著躺在地上抱著手不住的打滾慘叫的二人道:“你妹的,敢搶小爺的東西,不要命了!”
陳晉元舔了舔嘴唇,一陣囂張狂笑,感覺現在的自己豪情萬丈,揮手之間便將四人幹趴下,第一次使用古武就有如此戰績,這種擁有力量的強大感覺,一時讓陳晉元迷醉不已。好一會兒,終於回過神來,回頭一,隻見一屋的人都張大了嘴巴,用一臉吃驚的表情盯著自己,眼睛都快要掉到地上。
劉蓉剛才閉著眼睛,所以沒有見陳晉元是如何出手拿下四人的,但是屋內的其他人卻是得清清楚楚,他們現在除了吃驚心中就隻有一個念頭:“天啦,這就是傳說中的功夫嗎,速度那麼快,一腳把人踢飛了那麼遠!不會是花眼了吧!”陳晉元的突然爆發完全超出了他們的理解範疇,突然的形勢逆轉讓眾人都有些不適應,紛紛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花了眼。
“嗯哼!”陳晉元清了清嗓子,眾人這才意識到失態,不過陳晉元今天帶給他們的驚訝實在是太多了,雖然長得不咋地,但是有錢,還會功夫!再差也能算得上是個黑馬王子吧,好多女孩子眼裏都冒出了紅心,若不是此時店內混亂,恐怕真會有人衝過來主動**。
劉蓉趕緊跑了過來,拉著陳晉元仔細的上下打量,一臉緊張的道:“晉元弟弟,你沒事吧?”
“嗬嗬,我能有啥事?你還是關心關心地上這幾人吧,屁本事沒有,還學人出來搶劫!”陳晉元見劉蓉的緊張樣,忍不住開了個玩笑。
“去你的。。。你去關心他們吧!”劉蓉白了陳晉元一眼,直的陳晉元心頭一酥,神魂顛倒。劉蓉回頭了躺在地上哼哼的兩人,心中疑惑忍不住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是怎麼做到的?”說完,仿佛想起了幾個劫匪剛才的凶樣,趕緊往陳晉元的身後縮了縮,害怕二人再次暴起傷人。
陳晉元心中暗笑並不回答,著劉蓉那眼角含淚,楚楚可憐的嬌俏模樣,心神一蕩,不禁回味起剛才劉蓉用她那挺拔的峰巒頂住自己的感覺。眼睛又忍不住往劉蓉的胸部望去,“你妹的,真是尤物啊!不知道要便宜那個混蛋了!”陳晉元感覺鼻子一熱。
娘的,又被誘惑了。
劉蓉似乎感覺到了陳晉元那放肆的目光,俏臉通紅的低下了頭,劉蓉自己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居然在一個比自己小的男人麵前臉紅了,而且還是兩次,一向眼高於頂,視男人為無物的她,有些不知所措。
“嗚啦、嗚啦。。。”門外警車的呼嘯聲將二人帶回了現實,一群荷槍實彈的武警大哥,迅速的將圍觀的群眾趕到一旁,拉起了警戒線,將金店包圍了起來。從警車上走下來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警官。
張建華今天很鬱悶,他是分管東方廣場這一片的區公安局長。今天中午正和幾位朋友喝酒吃肉胡天海地,突然接到局裏打來電話,說東方廣場一家金店發生了劫案,驚得張建華差點把手機給扔了。
張建華是農村出身,沒有什麼關係後台,能混到今天的地位全靠自己打拚,四十好幾了才混到去公安局長的位子,平時行為做事都提心吊膽的,生怕做錯了事惹得上頭不高興,今天在自己的地盤上發生了劫案,若是處理好了,或許會給自己一點小功,若是處理不好,恐怕是烏紗難保。趕緊撂下碗筷,告欠一聲便急衝衝趕回局裏組織工作,一路上自己的電話響個不停,打電話的都是市裏的頭頭,甚至市裏一把手劉衛華劉書記都親自給自己打電話,張建華初時還有些受寵若驚,但是馬上便變成了戰戰兢兢。
“這金店老板到底是什麼來頭,竟惹得這麼多市裏的大人物出動?”剛才劉衛華在電話裏指明了要自己無論如何都要保證金店老板娘的安全,否則便準備收拾家當回老家務農。張建華欲哭無淚,這便是官場,弱肉強食啊!
張建華心中暗自著急,叫來身後的一個小警員問道:“小郭,裏麵情況怎麼樣了?”
叫小郭的小警員趕緊回答道:“張局,藏金閣的玻璃大門是單側透光的,也就是說裏麵的人能到外麵,而外麵的人卻不到裏麵,所以具體情況還不了解,但是據目擊者稱劫匪共有四人,我們調查了一下,初步確定是國家a級通緝要犯——以胡同為首的四人搶劫團夥!“
“什麼?怎麼會是他們。”張建華暗叫了一聲不好,一顆心頓時沉到了穀底,這幾人可以說最近風頭很勝,連續犯下多起劫案之後,被全國多個省聯名通緝,光懸賞金就高達百萬,這在建國曆史上可以說是史無前例的,“媽的,全國那麼多地方不去,偏偏跑到老子的地盤來!”張建華心中暗罵,恨不得一槍把這幾個劫匪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