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義洲頓了頓,道:“他說明日還有事,我也不好強求,至於身份,我隻知道他叫陳晉元,不過他留了聯係方式,在巴蜀地界上還不怕他走丟。”
“晉元弟弟?”劉蓉聽老爺子提到陳晉元的名字,忍不住道。
聽到劉蓉出聲,所有人此刻都轉過頭來詫異的著她,劉蓉捂著嘴巴低下了頭。
劉義洲也是有些疑惑的道:“蓉兒莫非認識此人?”
劉蓉聽爺爺問話,撫了撫額前秀發道:“爺爺,您還記得我給您說過的那位抓住劫匪,救了我的人吧?他就叫陳晉元,當時也不知道他使了什麼法子,幾下就把幾個劫匪打趴下了,可惜當時我閉上眼睛沒敢,等我睜眼的時候,那幾人已經倒在地上了!後來二叔來了,說爺爺要過來,我便上樓準備,哪知道等我下來的時候,他已經走了!”
劉衛華聽了劉蓉的話,也想了起來,下午他也曾與陳晉元有過一麵之緣,便道:“對對對,今天下午我也在藏金閣見過他,我還記得當時咱們小蓉兒似乎和他很是親近啊!”說完還一臉壞壞的笑著了劉蓉一眼。
聽了劉衛華的話,眾人都用一種怪異的眼神向劉蓉,劉蓉見眾人都向自己,小臉瞬間通紅,不依道:“二叔,你好討厭!”
劉衛華頓時笑了起來,眾人見叔侄二人玩鬧,甚是有趣,都哈哈大笑起來。
劉義洲也是一笑道:“來我劉家與這位小兄弟還真是有緣啊,先是救了蓉兒,後又助我突破境界,這人情可是欠大了。”說完頓了頓,著向劉蓉,也想逗逗她,道:“若是蓉兒真上了此人,也不錯嘛!這少年比起那什麼唐門三少爺,樂家的老五來,那可是強太多了,哈哈!”
“爺爺,連你也欺負我!”說完嘟起小嘴,小臉更紅了。
劉蓉今年已經24歲,家中眾人都很著急她的婚事,前後也給她介紹過不少的世家大族的青年俊傑,可惜劉蓉向來眼高於頂,一個都不上,老爺子又對她寵愛有加,一家人又不好逼迫,所以索性便任其自然了,此刻見劉蓉難得為此事臉紅,都忍不住嘖嘖稱奇,杜丹見女兒這幅模樣,也忍不住想要見見這位老爺子口中說說的少年。
笑了半響,劉義洲撫了撫須道:“這少年,年紀輕輕在武學之上便有這般造詣,肯定是什麼隱世門派的弟子。如今我雖然突破了境界,但是沒了後麵的功法,想要在武道上再有所突破,怕是還得仰仗這位少年了,既然蓉兒與他相識,那是最好不過,若是關係能更近一層,那就更好了。如今不管為了什麼,咱們劉家卻是要好好的將這陳晉元拉攏一番了。”
眾人皆是點頭稱是,劉蓉見此忙嬌聲到:“你們都欺負我,不理你們了!”說完便離開餐桌,像隻受驚的小兔子般,粉麵含春的向臥室跑去,身後傳來一連串的笑聲。老爺子也是哈哈大笑,今天本來就高興,一家人又難得像現在這樣聚在一起,更別說像這樣有說有笑的,所以此刻倍感溫馨。
片刻後,劉衛東似乎想起了什麼,便對劉義洲道:“父親,最近幫中發生了一些事情,想要向你彙報一下,卻是不知道當不當說?”
劉義洲見劉衛東一臉的嚴肅,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連自己這個兒子都處理不好,才會來請教自己,所以便道:“有什麼事就說吧,你長得倒是五大三粗的,怎麼說話像個女人,婆婆媽媽的?這樣可不像個一幫之主。”話語中帶著一絲責備。
劉衛東聞言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但想起要彙報的事情,馬上有嚴肅了起來,一臉正色的道:“最近,大約在半年前吧,省城出現了一股神秘的勢力,起初隻是在省城開了一家武館,武館的規模並不大,當時我們隻當他們是正當的生意人,但是現在來卻不是那麼簡單,就在這半年裏,這黃泉武館開始瘋狂的吞並省城大大小小的地下勢力,剛開始他們會派人上門來商討吞並的事宜,如果對方答應那還好說,但是稍有不從那便會采取暴力手段,這些人下手都十分的狠辣,上個月土龍幫的幫主石天,餓狼幫主汪海就因為不肯歸順,結果隻是一個照麵就被打斷了雙手雙腳,至今都還臥在床上。”
“哦。。。”劉義洲聞言,臉上十分的凝重,他雖然多年未管會中的事,但是江湖上的事情,他還是略知一些的,這石天和汪海雖然在自己來實力不咋地,但也算得上是狠人一位,自己都不敢說能一招將其放翻,就這樣的人在這黃泉武館的人手上卻一招都挨不過,來這黃泉武館還真是有些手段的,問道:“這黃泉武館,你還知道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