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可能?晉元或許把小雪當妹妹,但是小雪不一定把晉元當哥哥啊,而且晉元這孩子這麼優秀,今天晚上小雪她們學院的晚會你是沒去,晉元一曲古箏曲,真是技驚四座,當時我剛下課,聽了那琴聲都忍不住跑到體育場去,好多學生都去了,體育場上簡直就是人擠人。小雪對晉元心生愛慕那是再自然不過的了,俗話說‘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要是小雪主動表白,說不定他們就。。。”胡豔一副事實就是如此的表情。
“瞎想什麼啊,你這死老太婆,沒事都被你說出事來,睡覺吧,明天早上打電話問問晉元不就知道了。”歐陽華到胡豔那杞人憂天的樣子,搖了搖頭,倒頭準備睡覺,“這老太婆肯定是更年期到了!”
“有你這麼當爹的嗎?小雪可才20歲,怎麼可以和人接吻呢?”當初歐陽雪和歐陽雷考大學的時候成績不好,胡豔便讓歐陽華使關係把兩人弄進了鹽都學院,一來方便照顧,二來也方便監督二人,沒想到日防夜防,還是沒能防得住。
“我說你這老太婆瞎操什麼心,20歲怎麼了,你歲的時候不就和我那啥了嗎?”歐陽華道。
“你這死鬼,這能比嗎?那可是咱閨女,我當初是瞎了眼,剛從山裏出來,沒見過什麼世麵,被你三言兩語就給誆騙了,要不然誰會跟著你這死老頭子。”胡豔撫媚的白了歐陽華一眼,“我可不會讓我女兒再走上我的老路,會後悔終生的!”
“你這死老太婆,屁股癢了是不是?”歐陽華雙手一探,便伸進了胡豔的空蕩蕩的睡衣裏,敏捷的抓住胡豔胸前的兩坨大肥肉,使勁的揉搓。
胡豔輕吟一聲,在歐陽華的大手上使勁的打了一巴掌,“死鬼,幹什麼啊?”
“幹什麼?幹你啊!”歐陽華笑了笑,扒掉褲子便壓了上去,迅速的闖進了哪個自己闖過無數次的玉門關。
胡豔長長的呻吟了一聲,呼吸有些急促,“你這死鬼,這麼多年了還這麼急色,小聲點,別讓孩子們聽到。”
“不給你這老太婆些顏色,你還真不知道家裏誰是當家的!”歐陽華一邊使勁的衝擊,一邊咬牙切齒的道,似乎要把自己當趴耳朵這麼多年的怨氣在這一刻全部釋放出來。
女人過了四十就如狼似虎,這話說得不假,胡豔正是這樣的女人,被歐陽華壓在身下幹了一會兒,胡豔覺得尤不過癮,一翻身把歐陽華壓在下麵,坐起了蓮花,歐陽華一歎,“這輩子就得被這女人壓了。”隨即又投入到戰鬥中。
不到二十分鍾,歐陽華便累得像頭老牛一樣,腰都差點被凶猛的胡豔所坐斷。幾乎快要暈過去。
胡豔意猶未盡的撥弄了一下歐陽華疲軟的小弟,小弟焉噠噠的已經沒有了反應。胡豔幽怨的了一眼躺在床上無力動彈的歐陽華,“你不是那麼厲害嗎?接著來啊!”
“老婆,你就饒了我吧,沒子彈了!”歐陽華擺了擺手,有氣無力的呻吟了一聲,便閉著眼睛沉沉了睡去。
胡豔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心裏想著女兒的事。這當媽的還是頭一次遇上這樣的事,在自己的監管下,歐陽雪安全的度過了叛逆的青春期,可是在發情期出了事,胡豔翻來覆去老半天,終於忍不住打開台燈,拿起床頭的電話,撥通了陳晉元的電話。
陳晉元剛要躺下,便接到胡豔的電話,心中有些疑惑,這麼晚了胡豔給自己打電話幹嘛。
“胡老師,這麼晚了還沒睡啊,有事嗎?”陳晉元問道。
“晉元啊,其實也沒什麼事,老師就是想問問,今天你和小雪出去了,是嗎?”對麵傳來胡豔的聲音,這事胡豔也不好直接問,隻能旁敲側擊。
“對啊,這丫頭硬要請我電影,沒法子,不能不去!”陳晉元笑道。
“你們一直就在一起?沒有其他人?”胡豔追問。
“對啊,就我們兩個!”陳晉元心中卻是在猜想胡豔這麼問的意圖,難道是小雪跟她說了什麼?
“呃,這樣啊。。。”胡豔一下子沒有了言語,電話那頭沉默了良久,胡豔似乎是在思考到底該怎麼問。
“晉元,你老實告訴阿姨,小雪是不是和你接吻了?”沉默了片刻後,胡豔沉聲問道。
“呃!”陳晉元聞聲一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她怎麼會知道?難道小雪告訴她了?”
“放心,老師隻是問問,你老實回答就是了!”胡豔聽到陳晉元沒有回答,以為他是被自己嚴厲的語氣給嚇到了,努力的使自己的聲音變得柔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