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逸老頭用一種質疑的目光著大能和尚,這家夥肥頭大耳的,滿口誑語,起來還真不像個和尚。
“尼瑪!”天逸老頭心中對著大能和尚豎了個中指,也懶得和這家夥糾纏,“趕緊閃開,把我交代你的事給辦好了,要不然罰你以後不準喝酒吃肉!”
“啊?”大能和尚臉色變了一下。
也就是這麼臉色一變,天逸老頭心中惡寒不已,隻是輕輕的一詐,這家夥果真開過葷,原來是個酒肉和尚,難怪長得這麼肥,其他人也是心中惡寒,剛才還差點把這和尚當成了得道高僧。
大能和尚也發現了自己的失態,忙對著天逸老頭恭敬的道,“祖師爺之命,弟子謹記!”
天逸老頭也不廢話,這和尚開不開葷破不破戒與他沒有什麼關係,就連他自己也不是個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修道之人。
“對了祖師爺!”
天逸老頭正欲離去,卻又被大能和尚給叫住,轉過臉來,疑惑的向大能和尚,莫非這禿驢還想讓自己責罰他一頓不成?
大能和尚使勁的咽了口口水,緊張的道,“掌教師伯傳下口諭,如果祖師爺回山,便帶您老去見他!”
“戚……”天逸老頭一臉的錯愕,隨即輕笑一聲道,“這小子耍長了不是?居然敢叫本祖師去見他?”
白無瑕拉了拉天逸老頭的袖子,低聲叫道。“祖師爺,淨瓶、淨瓶!”
經白無瑕一提醒。天逸老頭也反應過來,普逸應該是已經發現淨瓶和自己一起不見了,知道又是被自己給偷走了,隻是沒有往外聲張,這是要找自己討要淨瓶。
“你去告訴他,要見我就自己來天子峰,敢讓本祖師去見他,真是沒大沒小的!”故作鎮定的擺了擺祖師爺的架子。對著大能和尚揮了揮手,便帶著陳晉元等人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
天子峰。
普陀山脈的一座孤峰,山勢險絕,且給人神秘幽靜之感,山高萬仞,無數山精妖怪雜處其間,本來是天逸老頭和他師兄天殘佛尊的靜修之地。隻是如今天殘佛尊往生極樂,天子峰便成了天逸老頭的獨門獨院。
孤峰四周無數石林如劍如戟,森然列於其間,更似千軍簇擁,氣勢雄渾無媲。覽勝之間,令人遐思無限。天子峰聳立其中,就如一位仗劍而立,檢閱千軍的君王,天子峰之名,怕也是由此而得來。
山間雲霧變幻無窮。儀態萬千,時如江海翻波。湧濤,時若輕紗掩體,飄渺虛無。山高低溫,雪壓險峰,霜被鬆柏,冰錐倒懸,天日輝映長空,落下無限霞光,山上積雪閃閃發光,美不勝收。
峰頂之上結著有一個十丈方圓的水池,池邊開墾著半畝藥田,不遠處結著幾間草廬,應該就是天逸老頭的隱修之所了。
“前輩,你這地方倒也閑適啊?”陳晉元舉目遠眺,視野遼闊,將普陀山上的萬千宮闕都盡收眼底,又左右了,幾隻白鶴正在那水池中悠閑的捉著魚吃,真是個閑雲野鶴的好地方。
“閑適個屁,天天癟在這裏,都能憋出個鳥來!”天逸老頭撇了撇嘴,帶著陳晉元幾人進了草廬,湊到陳晉元身邊道,“師父,你剛才那事我辦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