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是真的憑借實力,把一根朔料管送入了瓶子內,而且竟然送入了一半,真要是說出了,會有人人相信嗎?恐怕一定會被認為是瘋子吧?
他怎麼樣辦到的?
陸雲飛驚詫的眯起了眼睛,任他眼力過人,也實在是看不出朔料管有什麼特別之處,依舊還是那根朔料管,瓶子剛剛江浩已經驗證過了,瓶蓋也同樣是真的,這一切到底是怎麼樣發生的呢?
陸雲飛腦袋都要想破了,卻始終想不通江浩到底是怎麼樣做到的,他也了解一些硬功夫,可那都是把身體練習的可以斷鋼切鐵,比如他的力量就是後天的練習,才可以輕鬆的打開酒瓶。
可硬功夫畢竟還是要憑借自身的實力,而江浩卻借助了一根柔軟的朔料管這件外物,他是怎麼把力道通過朔料管傳遞到瓶蓋子上的呢?
一切的疑問都困擾著陸雲飛,讓他對眼前迷一樣,跟他年級相仿的年輕人更加的好奇了。
刺啦
江浩仿佛害怕眾人看得不夠仔細和清楚,所以故意的把朔料管拔了出來,在全部人目光的注視下,再一次的從新的插了下,這一次的動作很慢,柔軟的朔料管碰觸到堅硬密度很大的鐵塊,再沒有受到半點的阻撓,繼續的前進,不緊不慢一點點的向下捅著,輕鬆的就捅破了瓶蓋。
鐵質的瓶蓋,在江浩朔料管的下麵,就如同是一層薄薄的窗戶紙,經不起哪怕半點力氣的捅。
太厲害了。
江浩放慢了動作,陸雲飛這一次是真的看清楚了,朔料管的確是穿過了鐵蓋子,在鐵蓋子上麵留下了一個個的空。
蓋子本來就不大,被江浩任意的捅出了幾個孔之後,空和空之間就開始相連了,中間出現了一個大的空。
江浩在全部人如同開怪物一樣的眼神中,直接伸出小手指,江浩早就已經習慣了別人投來的驚詫和震驚,直接把小手指深入到了啤酒瓶上麵的小孔內,倒是勉強能夠深入其中。
江浩用力的輕輕一拉,啤酒瓶被捅的爛掉的瓶蓋,被他輕鬆的給拉掉了,露出了完好無損的瓶口。
咕咚。
江浩自顧自的端起了酒瓶子,學著陸雲飛的豪爽,直接仰頭,一口氣把全部酒都灌倒了肚內。
喝完了最後一口酒,江浩舒爽的打了一個酒嗝,隨手把啤酒瓶扔到了一旁,直接對著大頭擺了擺手,笑著說:“我來替你打酒吧。”
“好的。”
大頭早就被江浩驚世駭俗的動作給震的麻木了,見江浩招收,立即屁顛屁顛的把沒有開啟的酒瓶子遞了上,他也不清楚江浩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不過有一點他卻很明白,江浩這一手打酒的犀利手段,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讓你們在他嗎的說老子的朋友不入流,老子隨便請來一個,就讓你們輸的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
刺啦刺啦。
江浩接過了大頭的啤酒瓶,三下五除二,把完整的瓶蓋捅的稀巴爛,手指頭微微的一用力,就把瓶蓋給祛除掉了,整個動作很嫻熟。
如果陸雲剛剛打酒瓶蓋的動作很霸氣,充分展現了力創造的美感,那麼江浩如今直接拿一根朔料管捅瓶蓋的動作,簡直就是一種視覺的巨大衝擊,這種衝擊如同打在人的胸口,讓人刻骨銘心。
喝吧。
江浩把啤酒遞給了欣喜若狂的大頭,他今天就是來為大頭爭麵子的,自然要好好的服務這位好哥們了。
“真是夠勁。”
大頭興奮的仰頭咕咚咕咚的喝了半瓶酒,打了一個大大的酒嗝,他赫然發現這打酒的方式不同,原來也會影響到喝酒的情緒,江浩打酒瓶蓋的方式他很喜歡,喝的很是舒心。
同時也為邀請江浩過來撐麵子而感到明智,有江浩在,眼前的這群人絕對都是渣,絕對是輕鬆碾壓
刷。
江浩直接把手中的朔料管扔了出,故意扔在了陸雲飛的眼前,他看得出對方對他使用的朔料管有所懷疑,他自然要讓對方輸的心服口服了,當然,江浩已經把覆蓋在朔料管上的氣流給解散了,朔料管如今依舊是一個普通的朔料管,跟普通的朔料管沒有什麼區別。
耶?
陸雲飛見朔料管滾到了眼前,實在是忍不酌奇,直接伸手拿到了手中,輕輕的揉捏著,發現朔料管無論是材質還是硬度,都跟他剛剛使用的一模一樣,並沒有什麼區別。
朔料管沒有什麼區別,那區別一定是掌控著它的人了,隻是,他到底是怎麼樣做到的呢?
疑問籠罩在他心頭,揮之不,陸雲飛相信如果今天不得出一個答案,他真的會睡不著的。
幹脆直接問吧。
陸雲飛思索再三,實在是想不通其中的門道,也不顧的什麼麵子不麵子了,決定向江浩請教一下,看看到底江浩使用的是什麼神奇的功夫,竟然會厲害到這種誇張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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