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像機鏡頭內的主角,是一個身穿古裝,充滿青春活力的女孩,女孩一身火紅的鎧甲如同燃燒的熊熊火焰,英姿颯爽,手持一把精巧的弓,在武術指導的幫助下,變換著做出著各種拉弓射箭的動作,顯得很是投入。
果然是舒雅!
江浩如今的視力,在欲火改造下,早就隨心所看的地步,一眼就認出了忙碌不已的舒雅,嘴角勾起了一抹淺笑,想不到舒雅真的來找自己了。
岸邊手持手機的學生,劈裏啪啦的拍個不停。
十幾分鍾後,湖心的取景拍攝任務完成了,人員開始了整理行李,舒雅也穿著盔甲,似乎很是疲憊,勉強笑著揮舞著小手,走在唯一的小路上,朝岸邊揮舞著小手打著招呼。
“舒雅。”
學生們情緒高漲的呼喊著,當然,也不隻是有學生,還有一些聽到舒雅在這裏拍攝的消息趕來觀看的粉絲。
“還是一個小明星,浩哥你豔福不淺。”
浩南也早就認出了迎麵走來的舒雅就是早上敲門,很禮貌的舒雅,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
“浩哥,跟你關係熟嗎?”
張雲眼睛發亮的欣賞著一身古裝的舒雅,後麵半句話:讓我給她畫張畫幾個字沒有說出來,害怕江浩在用飛腳踹他。
“我也不知道。”
江浩搖了搖頭,如果說關係不熟吧,為什麼舒雅要找自己呢?如果說關係熟,貌似也才見過一麵而已。
“直接喊一聲,如果人家過來就說明很熟,如果不過來,就說明關係不熟悉了,這樣豈不是很簡單了。”山雞嘿嘿一笑,也不管江浩答不答應,扯著嗓子,力壓群雄的吼道:“舒雅,浩哥在這裏,過來吧!”
山雞的嗓門實在是太大了,誰讓這小子以前在老家時,沒事幹總在山裏亂吼,嗓音絕對堪比豺狼虎豹,威力很猛。
“你丫的誰啊?竟然讓舒雅過來,有病把你?”
一個穿著得體,耳朵上戴著磚石耳釘,身後站著幾個身材魁梧保鏢的年輕男子,皺著眉頭鄙視的撇了一眼山雞。
哈哈!
圍觀的目光齊刷刷的掃向了山雞,覺得這家夥的確有點狂妄,竟然敢說出讓舒雅過來的話,真是夠膽大的,也不怕被揍扁了,看到有人站出來訓斥山雞,都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看熱鬧摸樣。
“你算個什麼東西?”
山雞素來天不怕地不怕,至於幾個魁梧的保鏢,他更不放在眼中了,差點沒有一口唾沫吐對方臉上。
“我是舒雅的哥。”
舒東坡的臉都黑了,氣的氣血上湧,一臉厭惡的注視著張口噴口水的山雞,如果不是看到舒雅就要過來了,想要給對方留下一個好印象,直接就讓保鏢動手暴打對方,絕對讓對方的爹媽都不認識他!
靠?
山雞嘴角一抽,如今可真是騎虎南下了,瞟了一眼旁邊一臉平靜的江浩,和強忍著差點笑噴的兩個室友,心說難道自己好心辦壞事了?
不過,山雞可不是一個輕易認慫的主,硬著頭皮,忐忑的求證似的問道:“你是他親哥嗎?”
如果對方是舒雅的親哥,怎麼可能會被保安攔著不讓進入湖心呢?山雞可不是傻子。
“當然……不是了。”
舒東坡被問的噎住了。
他的父親跟舒雅的父親是好朋友,曾經合作過很多生意,兩家關係一直走的很近,而他一直都很喜歡舒雅,在舒雅的麵前都喜歡以他哥相稱,剛剛聽到有人敢享受跟自己一樣的待遇,他怎麼可能不惱火呢?
“不是你親妹,你說個毛啊。”
山雞撇了撇嘴,對著舒東坡翻了翻白眼:“你才是冒充的吧,我們浩哥可真的是舒雅的哥。”
山雞可不是信口開河,舒雅去寢室找江浩時,當著他們三個人的麵,可說的是江浩哥哥在嗎,這一句話對當時起身開門的山雞而言,簡直太具震撼力了,可謂是記憶憂心,甜甜的聲音都深入骨髓了。
“我從小就認識舒雅,可沒有見過他!”
舒東坡撇了一眼穿著普通的江浩,根本就沒有把江浩放在眼中,不過已經把江浩記在了腦中,敢冒充舒雅的哥哥,他一定要讓對方付出代價,要讓他知道不是誰的哥都能夠冒充的。
“你不知道的多了,剛剛舒雅還去找浩哥了呢。”
浩南也加入了戰團,支援著獨立戰鬥的山雞。
“傻眼了吧。”
張雲嘿嘿的笑著。
“我看你們是皮癢癢了,找打。”
舒東坡氣的臉憋的漲紅,咬著牙憤憤的從牙縫裏擠出了幾個字,從小嬌生慣養的他,可沒有被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羞辱過,
“爺一根手指頭都按死你了。”
山雞比劃著中指,囂張的狠狠的向下戳著,把對方的威脅當成放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