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小了,等長大了再說吧。”
江浩僅存的理智,讓他強行壓製住了辦壞事的衝動,快速的施展操控術,操控氣流,來達到祛除體表熱量的效果。
江浩真的害怕,自己一個控製不好,把持不住,自己體內的欲火,會真的吞噬掉理智,把自己變成一頭瘋狂野獸的。
“我一點都不小。”舒雅不服氣的挺了挺傲人的胸部,一臉得意的說:“不信,你可以摸摸。”
撲哧!
江浩忍不住瞟了一眼舒雅,隻覺得鼻子內充滿了熱量,接著就看到鼻血如同血箭一樣,激射了出去。
“浩哥哥,你沒事吧。”
舒雅關切的遞上了手絹,臉上露出了濃濃的關切,小丫頭壓根就沒有意識到,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沒事,我很好。”
江浩快速的擦拭著鼻血,他是真的感到輕鬆了很多,噴出的鼻血內攜帶出了不少的欲火,為欲火焚燒的身體,減少了很多的折磨,腦袋也更加清醒了。
“你找我,是不是希望我幫助你治療一下範光?”
江浩急忙轉移話題,他真的害怕舒雅在作出什麼更加出格的事,他可是一個**強大的男人,經不起小丫頭再三挑逗的。
“是的。”
提到這件煩心事,舒雅又變得悶悶不樂了:“出了事後,我們家人找了很多的名醫,可都說根本就無法治療,隻能夠靠範光自己慢慢恢複了。”
舒雅在火車上見識了江浩的厲害,抱著試試的心態,借著拍遊戲宣傳畫的機會,跑了出來,找江浩尋求幫助來了。
“我可以幫助看看,也許能夠治療。”
江浩安慰的拍了拍舒雅柔弱的小肩膀,小小年紀就遇到了這種事,換做是誰都難以度過這道坎。
“恐怕很難。”
舒雅對江浩也並不到太大的希望,吐了口氣無力的說:“醫生拍片說,顱骨都裂痕了,腦子神經收了大麵積的創傷,能夠被搶救過來,已經是一個很大的奇跡了,再厲害的醫生也會束手無策的,畢竟神經損傷不是骨骼損傷,接回去就好了!”
“別人也許不在行,不過卻難不倒我的,難道你不相信我的醫術?”江浩自信的笑道。
江浩說的可是實話,如今他的欲火治療術,已經今非昔比,別說是腦神經損傷了,就算是腦神經斷的不是太離譜,他的欲火治療術都能夠輕鬆的給予解決,甚至是死掉時間不是太長的人,他都差不多能夠從新的把小命給救回來!
人的自信來源於實力,江浩很自信,因為他的實力很強大。
“我……相信你。”
舒雅瞪大了眼睛,注視著含笑的江浩,重重的點了點頭,連她都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會如此信任江浩,原來能夠信任一個人的感覺,這麼好。
“相信我就對了。”江浩伸手揉了揉舒雅的小腦袋,暗中釋放精神力,緩解者她的壓力,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對了,我剛剛聽到舒東坡說,炎陽要找你的麻煩,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炎陽是範家找的人,要讓我血債血償的人,範家說了,如果救治不好範光,也要讓我變成瘋子。”
舒雅害怕的說道。
她已經聽說了,範家為了給範光報仇,已經對舒家發動了商戰,舒家這一段時間,可是賠了不少錢。
範家為了報仇,明顯是不惜任何代價了,如果在繼續硬碰下去,兩家都不會好過的,可範家明顯不在乎,一心一意的想要報仇。
“炎陽沒有動你吧。”
江浩繼續問道。
“沒有動我,但是……嚇唬我了。”舒雅咬著嘴唇,臉色瞬間失去了血色,似乎陷入了某段不願意回憶的恐怖片段中。
“怎麼嚇唬你的?”
江浩的眼中閃過一道淩冽的寒芒,沒有想到真的有人會對如此可愛美麗的舒雅動手,這範家還真是夠無恥的,自己家的調戲在先,活該變成瘋子,難道範光欺負人的時候,人家就該束手就擒,任他蹂躪嗎?
江浩最痛恨的就是持槍淩弱,仗勢欺人。
突然間,江浩又失去了救治範光的念頭,那種敗類恢複正常了,指不定又有多少女孩受到傷害了。
江浩決定從另外一方麵幫助舒雅,既然範家想要來硬的,那索性大家就碰一碰,看誰更硬吧。
“出過事後,我又一次去逛街,炎陽就帶人攔住了我和保鏢,擋著我的麵,用刀捅了我保鏢幾十刀,把我的保鏢捅死了。”
舒雅說道這裏,拳頭憤怒的緊緊攥著,小臉上滿是憤怒,痛苦的說:“每當我晚上做夢的時候,就會夢到保鏢死在了我的麵前。”
太可恨了!
江浩伸手抱住了渾身顫抖的舒雅,範家的人明顯是不敢直接跟舒家硬碰硬,把舒雅怎麼樣,卻想到了這種下三濫的招式,通過傷害舒雅身邊的人,來折磨舒雅的精神,這一招可謂是十分歹毒。
對人傷害最深的不是**上的,而是精神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