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守住心神,不要受幻聽的幹擾!”一些有經驗的金丹顧不得再攻陣了,連忙用各種方式提醒手下的弟子,有的甚至直接用刀劍破了這些人的表皮見血來刺激這些人不受影響。
這些人甚至一度以為這是魔修的伎倆了,因為對人的視、聽、觸等感覺進行欺騙是魔修們的本能技,隻是抬頭看看天也知道,對手不是魔道中人,因為這用的明顯就是五行陣法,沒有半點魔息,隻是所有人都在心裏頭打了個結,這個大陣裏麵到底藏了什麼?
受影響的也包括了於閑和何潤城,兩人和餘下的昆侖弟子在雨箭剛落之下,即連連後撤出了陣法邊界。
“借機快撤!”於閑雖然對齊楓把他趕走這事心中恨極,可是他見陣法無法破除,就算是破了,以他昆侖和太乙向來不睦的原因,他也得不到好處,更何況還有十幾個本門弟子在那個小子的手上。
“潤城,那小子到底是何人?你將如何與他相識,這小子的真實實力速速告訴於我!”之前他真的不信齊楓能把呂方殺了,可是他看到這麼大的場麵就算不信齊楓本人有實力,他也得相信他的背後定有高人了。聽到不遠的開光星位上不斷的傳出慘叫,於閑更沒了和太乙一起趟渾水的興趣。
何潤城很反感這個師叔,可他是長輩,他也沒有辦法,現在既然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他就反當時隻有煉氣三層的齊楓如何殺了呂方,他也有參與以及陸自成也在場的事兒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混賬!為何不早點告訴我!”於閑立即遷怒到了何潤城的身上。
於閑感覺此事太是棘手。弄不好和蓬萊之間就是死戰到底的份上了,雖然九大門派之間沒有明麵上的大衝突。可是並不代表沒有小摩擦,昆侖的沒落就是因為兩千年前比武中的一件大事結果名沒各大門之末。從那以後一蹶不振的,這次如果和蓬萊成了死敵,也許
冷汗直流,他萬萬沒想到一次本應該是休閑探寶之旅的入世曆練,卻接二連三的出現這麼多的意外。
隻是,他們萬萬不曾想到的是,隔牆有耳這事兒就那麼巧合在他們這裏發生了,好不容易從石球中破遁而出的呂則已經耗盡了全部的真元,他出來後發現原地的蓬萊和青城的人一個都不見了。心中忒冷就連在原地用回須彌的裂空符都不敢用,而是用了一個小挪移符,到安全的地方再說,卻不料正好聽到了於閑和何潤城的話。
呂方死了,這已經確定無疑,甚至那小子用的劍法竟然還有蓬萊劍法的痕跡,不過,那劍意中昆侖劍法好像更多一些,聽了於閑和何潤城的對話。這下子他明白了過來,原來那小子算是昆侖下界的一個傳承,“真是逆天呀!不過,此仇不報。老子誓不為人!”
他已經怕了神鬼莫測的齊楓,他敢斷言那小子絕對是隱藏了真實的修為!不過卻不怕幾十米外的昆侖弟子,全部真元注入那隻玉片裂空符籙。一道白光飛天而沒。
等於閑的劍光殺到近前時,他隻觀察出來剛才那消失而去的人是哪個門派的來曆。臉然立即陰沉了下來,“不好!是蓬萊劍閣的人!”
何潤城等弟子趕到一聽。相視啞然。
於閑立即命道,“何潤城,你火速回轉山門,將這情況報給掌門。那蓬萊之人最是不講理,不要讓他們偷襲了我山門才好。”
何潤城還惦記著和齊楓改善關係呢,他手裏有一種叫“糖豆”的丹藥對於補益神識極佳,可是被師叔這麼一攪合,現在連師妹們都失陷在了山裏,要是師叔再搞出什麼來,這還不知道怎麼收場呢,為什麼非要在下界的人麵前擺輩份和架子呢?
在他看來,眾生人人平等,就算是有長幼和高低之分也不能像師叔那樣過分,來搶人家的山門?
聽聽那些慘叫的聲音,和這變化詭異的陣法,人家煉氣三層就能夠殺掉金丹初期,不過一個月沒見到的功夫就築基初期了,這人根本不能用須彌世界的力量來衡量!
可憐的師叔,卻因為擺譜把人得罪的死死的!
這時天際的雨箭鋪天蓋地的落下來,何潤城等人連連後退出了陣法邊界,看著黑如鍋底的山上,無不駭然!
於閑也十分後悔自己不久前的做派,可是天下沒有賣後悔藥的。
各派都受到了影響和攻擊,不是被雨箭傷到,就是被幻聽給影響,約有七成的人失去了自控力,就算是金丹修士一個一個的去救,也不能全被解脫了幻聽的影響,加上水泊和張道陵兩個全力運轉大陣,或者絞殺,或者遁陷,不少築基煉氣的弟子或死或失蹤,七個星位上已經有三個星位的攻陣方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