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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好衣物,王離與平原夫人一同走出了房間,原本就無比美麗的平原夫人更是如同被滋潤了的花朵一樣更加美豔,渾身都透出一股誘人的味道。
而似乎因為先前的快活和不用再費盡心力的去謀劃未來,平原夫人眼角的那點微皺都是去了,更顯得年輕漂亮。
與王離走在一起,平原夫人不時去瞧王離,眼前這個男人,稍稍深入接觸,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出不臣服他的理由,在這個男人身上,她不用再為了茫然的未來殫精竭慮,她可實現她想要的一切。
敏銳的感知輕易察覺這女人的心理變化,王離知道,這個女人本身的功利主義不可改變,但是如今她無論從身體還是心靈都已然徹底臣服於他,因為這世上,再沒能給她更多更大利益者。
這女人,如果僅僅是以其他方法拴住征服,一樣可用,可是卻也得防著她忽然短視病發作,指不定搞出什麼事來。
王離先前那番言論引導,卻是直接針對功利主義者或可出現的短視病而作,正是化短視為長視,長到了讓她直麵生死,為她樹立了全新的生死觀,最終隻得將一切都依托於他身上。
王離想著平原夫人的身份,和她身後可利用的東西,又思及當日與烏廷芳、雅夫人一事,這些個被他征服的女人,每個女人都為他歡喜,每個人都可為他帶來巨大的受益。
“再厲害幾分,我豈不就是傳說中的持槍服天下,揮棒異界遊?”想著這些,王離啞然失笑。
兩人一番征戰,持續了近一個小時,最終以王離勝出,大獲全勝,勝利持有失敗者的一切,而這時候。雅夫人邀請的諸貴婦們也一個個到來,被引入會場。
“咦?”眾位公卿貴婦們正在議論著等會雅夫人會向她們展示什麼寶物,身下的椅子和身旁的桌子如何新奇,這間房屋為何用布匹遮蔽陽光,誰的衣服裝扮的好看之時。忽然一個夫人發出一聲長長的驚咦。
她大睜著眼睛。伸長了脖子看著房間側麵進口處,眼睛直瞪瞪的,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這一聲驚咦聲既長且大,隻聽的眾婦人言論一停。整個會場都安靜下來,一個個看著她,然後齊齊往門口看去。“哄。”
“王太師和平原夫人手挽手一同進來的。”
“怎麼可能,平原夫人自平原君死後一向對男人不假辭色,更是敢給趙穆好看。今天難道竟是給王太師摘走了麼?”
“趙穆,趙穆已經是過去了,如今大王更看重王太師,甚至要給他拜相呢。”
“王太師是如何將平原夫人拿下的呢?許了什麼好處,難道也是價值連城的寶物?”
“你們看,平原夫人今天臉上都好看些,容光煥發,定是已經與太師成就了好事,被滋潤的啊。”
十幾位夫人小聲議論著。相互之間什麼話都能出口,被這麼多婦人如此議論,平原臉上立即有些掛不住,這種事情,在過往是不可想象的。
她正要有所動。又想著這是王離的安排,終究是沒有動作,隻將一雙冰冷的目光掃過去,這女強人的精神也頗為強大。又是凝聚,目光仿佛含著一股煞氣。如利劍一樣將這些婦人壓倒,一瞬間,整個場麵都冷了起來。
王離笑了笑,這被他拿下的女人越是有能力,他的成就感就越高啊。
“咦,平原夫人脖子上散發紅光的項鏈。”一個婦人忽然注意到了平原夫人脖子上散發著微微紅光的項鏈,旁邊夫人頓時目光彙集到她脖子上。
“想不到以平原夫人的冷傲竟也敵不過太師的寶物啊,這串項鏈,隨時隨刻散發著紅光,必定是稀世珍品。”
“不錯,若我是平原夫人,太師肯贈我如此重寶……”
“太師贈與平原夫人這等寶物,卻不知雅夫人得到了諸多寶物是什麼?能邀請我們來鑒賞,肯定不比她身上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