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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禮且看我演示。”龐暖目光緊緊盯著王離手中一個木製的器具,隻看他將器具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然後從一旁一個小木盒中拿出了一堆大小均勻的小石子。
王離將一顆石子放在模型左側的一根長杆上,長杆一端垂到桌麵上空,王離以一根細繩將長杆固定住,然後又抓了一把石頭往長杆的另外一端上掛著的“配重箱”中,隻見配重箱中裝好石頭,整個長杆一端都彎了去。
“看。”王離拿起一把剪刀將左側固定長杆的細繩一剪。“砰!”長杆猛地彈射而起,放置在杆上的石頭也被長杆高高揚起。
“咚!”石頭在房間的另一端滾落,一直滾了幾圈才停下來,龐暖看著王離手中的模型,目光灼灼:“這,這,這個器械若是將他放大,豈不是可以拋起千斤巨石,天……”
龐暖隻是想著上百的千斤巨石被這器械高高揚上天空,然後狠狠砸落在城牆上,砸的城牆不斷崩塌,城牆上的守軍盡被碾成齏粉的樣子就覺無比可怕。
“非但可以拋射巨石,還可以拋射大把細碎的石子、泥丸又或特製的燃燒彈,直接砸入城中,隻要炮車夠多,給敵人下一場石子雨,火焰雨不過尋常。”
王離在一旁解釋道,這東西放大了可是就是最強投石車回回炮,論起破壞力,比起最初級的火炮還強呢。此等大殺器,放在這個時代拿來長期攻城,沒有哪座城能扛下。
“此炮車曾經是我昔日所想破城器物,隻是不甚理想,便被我棄之一旁,真要破函穀關,用這器械也是要打上許久,未免費時費力,所以又想了一法,卻是更加輕鬆。隻要準備好,旦夕之間,就要他城毀人亡,不知此時司禮可是相信了?”
“太師之能,果是非同尋常,果是非同尋常,太師,明日朝堂之上,龐暖當領朝臣舉薦太師為相。決不食言。”
龐暖一瞬間仿佛中了王霸之氣一般,呐頭就拜:“虧得昨日龐某還在想著如何對付太師。卻是大錯特錯,明日下午,龐暖定效昔日廉頗藺相如之舊事,與太師負荊請罪。”
“司禮大人還請起來,大師也是一心為國,何須如此,快快請起。”王離急忙伸手去扶:“拜相之議,司禮也是休題,事實今日王離與大王見麵。就與大王說了,拜相卻非是我之所願。”
“什麼?”龐暖震驚道:“太師,這可是主宰大趙朝政的相國一職,以太師之能,又有那般抱負,實是該於相位上才可得到發揮啊。”
“非但如此,我明日下午還會去見大王。向大王舉薦司禮為相。”
龐暖還未自王離拒相一事上晃過神來,緊接著王離又是一個炸彈,如同雷霆一般在他心中轟然炸響。“太師,在太師麵前。龐暖如何敢為相?”
龐暖也是想不到,昨日還想方設法謀求的相位,如今就這曾經以為是敵人要對付之人自己推卻,反倒是要送給他,如此驚天反差,實是讓他一時間難以接受。
尤其是王離若是無才無德也就算了,可是此時想來,王離不論是往日還是現在,其才、其能、其德更非是尋常人可比,這樣的人,不為趙相,還有誰人能為相?
隻有在這人手中,趙國才可擺脫末日之危,而且王離此時年紀尚淺,傳聞他更是精通長壽之法,有他謀國,未來大趙何止是擺脫末日之危,定可一振頹勢,甚至問鼎九州都未嚐不可。
這時,龐暖對王離終於心服口服。
“司禮若不為相,如何有更高威信去說服列國合縱攻趙呢?”卻聽王離繼續說道。
“不過一個相位,王離即便不為相位,同樣可以施展翻雲覆雨之手段,讓我大趙強大起來,這個位置,還是留給最需要的人才是。”
“司禮切莫以為王離是說笑,王離之能,僅是白身就能鬥倒趙穆,又何須一個相位?”
“另外,負荊請罪更是不必,司禮一心為國而誤會,這實是算不得什麼,而且以司禮此等年紀,還須保重身體為要,否則如何能看到破秦一日,看到大趙強盛之時?”
“太師!”聽著王離如此之言,龐暖更體會到王離一心為國,絲毫不在乎自己私利,如此德行,舉世罕有,想著王離如此,他昨日卻還想著對付,心中隻覺羞憤欲死。
眼淚再也忍不住流淌出來,他直接雙膝一跪,猛的將頭往下磕去:“太師既不接受龐某負荊請罪,且受龐暖三叩之禮,太師切莫推卻,否則龐暖之心難安。”
“司禮,男兒膝下有黃金,拜天拜地拜父母,豈可胡亂跪拜。”王離急忙攔住,奈何龐暖之心甚絕,往後一退,讓過他的攙扶又是兩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