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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秦世界,大魏大梁城,一匹快馬在街道上飛馳而過,驚得街上的行人連連躲避,引起一陣陣混亂。“嘶!”馬匹的韁繩一緊,整個馬匹人力而起,馭馬者僅靠兩腿緊夾馬身,將馬由高速直接停住。
“快,我是平原夫人的客卿梁齊,這是平原夫人給的信物,我有十萬火急的要事求見君上。”馬匹停在信陵君府邸的大門前,馭馬者一下馬就急聲喊著往門口撲去,話才一說完,整個人直接撲倒在地,看他大腿處,早就被磨的滿是鮮血。
馭馬者一倒下,他先前騎的那匹馬也緊跟著困頓的撲倒在地,口中不住泛起白沫,看到這種情況,信陵君府邸的門房頓時湧出了一大群人圍了過來。“救人!”
片刻之後,信陵君府邸大堂:“去請各位客卿前來議事,你們給我好好照顧梁齊,他若是有事,我拿你們是問。”
信陵君魏無忌站在大堂中央,目色凝重的看著手中布帛,這布帛就是剛才那年輕的人連夜快馬送來的帛書,上麵的內容盡是平原夫人親手所書,一應事情事關重大。
“君上,你今日不是答應了紀大家和鄒先生去為他們送行嗎?”一旁隨身親衛小心的提示道。
魏無忌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平複心中的滔天大浪:“送行我就不去了,你去府中安排一下,準備一份厚禮,著人送過去,就說我今日有要事,不能過去了。”
“諾!”親衛侍者應諾,拱手一禮,倒退著走出門外。
魏無忌捧著帛書不住在大堂中來回走動,不時問著一旁其他親隨諸位客卿都到哪了,諸親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道君上哪怕昔日謀劃竊符救趙時也未這般,今天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一個時辰之後,信陵君府主要家將客卿彙集一堂,這些人都是昔日參與了昔日救趙一事,都是信得過的核心。其他人稍有疑慮的都被排除在外。並未請來。
“各位先生,這是我妹平原夫人自趙國連夜派人送來的布帛,今天緊急召你們前來就是為了此事,沈良。將這帛書傳與諸位先生先看看。”
沈良是個約莫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為信陵君的禦者,放在現在,那就是領導的司機,卻也是個可以信得過的。在信陵君諸親隨中也排得上好。
“諾!”沈良應了一聲諾,自信陵君手中接過帛書,直接往下方左右桌己走去,先傳到了左邊一位文士手中,靜待這文士瀏覽,廳內的其他客卿家將目不轉睛的看著他,都急切想知道布帛上究竟寫了些什麼。
文士微微瀏覽,初時還不在意,隻是片刻間流露出震驚之色。隨即默然不語,將帛書向下傳遞,堂上安靜以極,各客卿家將們都靜靜等候著文書傳遞,隻是看了之後。無不是滿臉震驚。
“文和先生,不知先生看了之後可有什麼能指點與我的。”
帛書還在傳閱,信陵君魏無忌已經忍不住與左邊文士為首者問詢,看他說話之時。對這位文和先生極為尊敬,而文和先生能居於諸文士之首。他的地位在信陵君府內不一般。
信陵君魏無忌是個極有主見者,但是任何大事,卻往往並不獨斷專行,而他禮賢下士發掘人才的本事也是戰國時代出了名的。
他府上客卿家將,往往無一不是極有才能之人,多年以來,他所取得的成就固然與他本身才智有關,可是與這些客卿家將在背後的努力也是分不開。
“這個君上的同宗,果然非是尋常人,無論是所站的高度層麵還是大局眼光、手段手腕、個人的武力、個人的其他能力,簡直是前所未見。”
文和先生略微沉吟,卻是微微歎了口氣,臉上流露出一絲頹然:“若是與這樣的人為敵,實是噩夢一般。”
“哦?文和先生竟是這般看?”
“是啊,君上,長平戰後,秦國虎踞之大勢幾成,許多關東六國有識之士無不認為秦國已經有了統一天下之能力,隻待繼續厚積薄發,我等六國的未來注定是為秦所滅,如今關東六國但凡牽掛不深的士人,哪個不想往秦國一行?”
“我聽說秦王近日病重,公子異人上位在即,扶住他上位的呂不韋如今還未拜相,可是現在所收攏的門客就不下兩千人,若他真成了秦國相國,到那時候手下門客便是君上也比不得啊,而這僅僅是呂不韋的門客,其他人更不用說。”
“這些人都是如此想,可是我魏文和偏偏不信秦國一統之勢為必然,要破其勢,隻需要三晉歸一,任由他秦國再強,也比不上趙魏韓三國的徹底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