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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著城門官的指引,王離直穿越西大街到得省城的府衙,果見一座占地極寬的兩層木樓,此時還未入夜,便已經掛好的燈籠,店外如歸客棧四字迎風招展。
王離轉眼又瞧客棧的牌匾,字是好字,更有一股氣象蘊含其中,王離隻眼便想到了物質界麵那位袁省長。
“說不得是巡撫親提的字,怪不得是省城第一客棧,有此一字,尋常人哪趕在這客棧中撒野,而但凡來省城公幹的官員富商,說不得都得住這店中。”
“隻是卻不知這位巡撫的家人或者管家之類是否在其中有多少分子。”
王離如此想著下了馬,早有客棧的小二迎接出來招呼:“公子,請問你是住店還是打尖。”
“住店,難得來福州一趟,便也看看福州城最好的客棧如何。”
王離如此說著,然後與小二道:“小二,先將本公子的馬去牽去喂好,另外將與我好好洗刷一番,一應馬具也盡給我換了,再為本公子準備一處最好的上房。”
“好叻!”小二吆喝一聲,立即就有人來牽馬,他幫著王離就來提掛在馬上的包裹,王離也不在意,抬腳便往店中行去,小二忙提著包裹跟了進來。
“公子,便與公子來一間天等戊字房如何,我們如歸客棧的天字房都是單獨一個小院,雅致清新,一應文房俱全。又有琴棋,還有仆人侍女服侍。正適合公子這等文曲星般的人物居住。”
行到櫃台,小二與王離介紹道,隻是話鋒一轉:“隻是就是價錢比較貴些,得先付錢才可入住,另外住宿期間還必須先得交付房屋一應陳設的質押。”
“怎麼,還怕本公子付不起賬不成。”
王離撇了一眼,抬眼就看牌子上的價格,天字房一夜二十兩。當真是有些貴,來笑傲,王離自是有過一番了解。
整個大明朝在張居正改革之後戶部太倉庫的歲收入才有四百多兩左右,而以銀錢折米而算,萬曆朝一兩銀子換算到現代差不多六百多,當然這隻是以米折算。
饒是如此,二十兩銀子一晚非是小數。放到現代五星級酒店最好的套房也不外如是?不過王離來此世界卻是帶了不少金豆子和人造寶石,準備充足的很,這點錢卻算不得什麼。
“當然不是,小的怎敢質疑公子,小的隻是與公子告訴本店的規矩,本店接待任何賓客。哪怕是布政使大人住進來也是一樣。”
一省布政使住進來也一樣,王離心道果然,或許他入門時看到的牌匾還真沒猜錯。
“既是如是規矩,這些錢你且拿去,本公子便先定下兩日。”王離自腰囊中抓出一把金豆子。直拋在櫃台上,滾的櫃台一陣當啷亂響。
見王離拿出了錢。掌櫃將金豆子都收集起來,小心稱量了一番,又讓王離細細看過,然後又退了幾顆金豆,找了些銀錢與王離,當下小二便引著王離往客棧的後院而去。
王離一路往內行去,隻見這客棧的房間分為天地人三等,最低級的人等自不是尋常小客棧的大通鋪,卻也是雅間,地字房則都是在樓上,天字房卻在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