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推薦,求訂閱!
“廢話少說,拔出你的劍來,否則今日……”封不平掃視左右華山弟子:“否則今日你門下弟子無一人可以生離此地。”
封不平一聲話,左右成不憂和從不棄各自踏步向前,隻手按劍不輕出,隻將淩厲的眼神看向令狐衝等人,仿佛絲毫不將他們放在眼中,三個人就能將華山氣宗都殺盡一樣。
一瞬間,整個破廟內氣氛無比緊張,封不平冷冷的看著嶽不群。
一旁身形稍矮的成不憂道:“嶽師兄這二十多年當真是執掌的好門派,盡教一大批沒用的弟子出來。”
“我師侄林平之內功不過幾年火候,才被我掌門師兄教授不到一月,他一人就怕是能將你這些沒用的弟子都殺光呢。”
說著殺光,成不憂看著令狐衝等人,一副躍躍欲試的感覺。
“封師兄,我們離開衡山,已經是對你們退讓,你們又何必咄咄逼人呢?”嶽不群身旁寧中則站出來,與封不平喝問道。
“咄咄逼人的是誰?寧師妹你心中清楚,當日是誰逼我們下的華山,真正將事情做絕的又是誰人。”
“我劍宗昔日待你們氣宗如何?寧師妹身為氣宗弟子當很有些體會才是,當年風師叔可是親手指點過你使劍,結果呢?結果換來了什麼?”
“二十五年前那場大戰,我封不平昔日還隻恨自己沒能趕上,可是我現在隻是慶幸。慶幸自己沒像前輩們那樣死的不明不白,死了二十多年,江湖中人還隻當他們中了瘟疫而死。”
“嶽不群,你們以為這樣掩著耳朵,你們氣宗的陰險行徑就不會再有外人知道?當年華山為我劍宗一力支撐,乃是五嶽劍派盟主。”
“在我們劍宗領導下的五嶽劍派不但不懼魔教,便是魔教十位長老都死在我們手中,那時候我們華山是如何興旺,什麼嵩山派,什麼左冷禪。他們算什麼東西,結果呢?結果這一切都被你們氣宗給毀了。”
“今天寧師妹你還有臉在這裏和我說我咄咄逼人,我若咄咄逼人,直接三人動手將你們盡殺了又如何?”
“今日廢話少說,二十五年前,你氣宗使盡了卑鄙手段贏了劍宗,執掌了華山派掌門之位,掌門師兄他氣劍雙修已經登峰造極,他若贏你。卻非是我劍宗贏你,今日我封不平就代表劍宗堂堂正正的與你一較。請。”
封不平一番話,寧中則頓時麵上無言。
一旁從不棄冷笑道:“嶽不群,拔出你的劍來,不要在你的弟子麵前丟了你華山掌門的臉麵,更不要丟了你氣宗先人的臉麵。”
“隻要你拔劍,我們今日也不想為難你,你敗了且自己去到一邊,坐看我們與嵩山派的較量就是。”
“堂堂正正,堂堂正正卻拿我弟子威脅著比鬥。這就是你們的堂堂正正?”嶽不群麵不改色,隻是淡淡的問道。
“哈哈。”封不平大笑道:“你以為我和你盡耍些陰謀詭計,我們不過是三個人,你和你夫人還有華山派的門人弟子都在此,三個人威脅你們一個門派,我就是威脅也是威脅的堂堂正正。”
“你們若是有本事,就盡管護他們周全就是。為了保護你們的弟子,我看你們的實力還發揮的完全些,我們便是要敗你,也絕不會讓你們中瘟疫。定是要叫你實力完全發揮出來,這樣才痛快。”
封不平重點說了一聲瘟疫,隻是不屑,然後與一旁成不憂說道:“不憂,動手,就從他嶽不群最鍾的大弟子令狐衝殺起,嶽師兄和嶽師妹若不出來阻止,你盡管將他們殺光罷。”
“我們華山才不需這群給氣宗教了十幾二十年都不堪一用的弟子,到時候重立華山,幾年功夫,教出幾百比他們更好的弟子都不成問題。”
“謹遵師兄吩咐!”成不憂緩步往令狐衝走過去,仿佛絲毫不將令狐衝等人放在眼中,渾然將嶽不群和寧中則視若無物。
令狐衝緊緊盯著成不憂,危機當前,他卻不是坐以待斃之輩,隻手已經按在劍上。這時寧中則足尖輕踏,整個人自嶽不群一旁掠到了他的身前。
“衝兒放心,有師娘在,定護你周全。”
“終於肯出劍了嗎?”封不平冷笑道:“不憂,就讓寧師妹見識一下我華山劍宗的絕妙劍法。”
“請!”成不憂道了聲請,卻並不出劍,隻看著寧中則,令狐衝一看他的姿態,急聲道:“師娘小心,獨孤九劍哪怕基礎劍法也是窺人破綻的破招,當日嵩山弟子無一不是一出招後被鑽破綻一劍殺死的。”
聽著令狐衝的話,寧中則臉上閃過一絲凝重。
“慢!”嶽不群眼看情勢如此,終於出聲。
“比劍可以與你比,但是獨孤九劍乃是昔日風師叔別傳,非是我華山正宗武學,劍宗從未傳承過……”
“哼!”封不平一聲冷笑,將他的話語打斷:“隻聽獨孤九劍的威名就被嚇成這樣,難怪當初氣宗要將我風師叔騙出山門前往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