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推薦,求訂閱!
“考慮一陣可以,但是請不要太久,時間寶貴,我們來杭州日夜兼程,一連趕路四個日夜,在杭州也不會停留太長時間,所以沒有太長時間可以消耗。”
“至於我們的名號,我姓王,名一個離字,目前添為華山派掌門。”
王離的話才落音,幾位莊主頓時心驚不已:“五嶽劍派!”
“華山派掌門?”
“華山派掌門不是江湖人稱君子劍的嶽不群嶽先生嗎?”
梅莊幾位莊主歸隱已久,也少理江湖事,聽著王離的話頓時驚呼不以,同時也有些懼意,更有幾分奇怪。
驚呼是因為不知江湖形勢,也是因為五嶽劍派華山派忽然擁有一位武功高到如此地步的掌門,恐懼是五嶽劍派與日月神教恩怨糾纏百年,中間無數是非,如今已是天然的敵對,他們生怕王離對他們動手。
而奇怪,無疑是王離知道他們的身份,卻是如此態度,若是其他五嶽劍派的高手知道他們在此隱居,隻怕頃刻就要組織不知多少好手前來圍殺了,如何會是這般與他們談笑無忌?
“劍氣雙修,自出師門隻求敵手。”
“獨孤九劍,試劍天下但求一敗。”
“前承全真,後啟五嶽。”
“氣存先天,劍傳獨孤。”
幾位莊主各自驚懼奇怪,這時候先前迎門的兩位老者卻是忽然說道。然後相視一眼:“閣下竟是得傳全真教鎮派絕學先天功,更傳承了風前輩獨孤九劍的華山劍宗掌門王離?”
“先天功?”
“孤獨九劍?”
幾位莊主又是一聲驚呼,隨即了然,修習的是先天功,又身懷獨孤九劍,兩大曠世絕學集於一身,難怪有此“蓋世神功”。
“華山已經再無劍宗氣宗了,如今劍宗氣宗已經合流,這位是我師兄,昔日氣宗掌門。如今我華山派長老嶽不群。”
“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君子劍嶽先生,難怪有這般身手。”
倒是丁堅兩人麵有疑慮:“王掌門,前陣子江湖傳言你在衡山參與衡山派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會,更是公開叫戰嵩山派,江湖上各種議論,隻論掌門與嵩山誰勝誰負,如今金盆洗手的日子才結束四日,掌門如何就已經出現在杭州?”
“不錯,我這趟正是自衡山過來。兩位先生恐怕是這段時間沒有外出,否則定會知曉嵩山派左冷禪一黨在七日之前已經在衡山覆滅了。”
王離聽著他的疑惑。淡淡說道。
“什麼,左冷禪已經死了?”眾人又是一陣震驚,近二十年來左冷禪手中的五嶽劍派與日月神教爭執多年,雙方互有勝負。
那左冷禪的修為之高,不少人都是與西湖地底下的任我行相提並論,更言不在東方不敗之下,怎知覆滅不過一夜之間,眾人聽著還覺不信,可是此時再想著王離神鬼莫測的身手。卻也覺理所當然。
震驚之餘,眾人再看王離輕描淡寫的說話,隻好似做了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一般,更是讓人心驚不已。
過得一會,黃鍾公強子平息心中驚訝朝王離問道:“王掌門,我有一事不明,掌門既是華山掌門。乃是五嶽劍派之一,江湖正教與我日月神教乃是仇敵,既然知道我們的身份,卻為何不似其他江湖人那般對我們喊打喊殺?”
“你我有何怨仇。是你殺了我父母,還是我殺了你的親人?”
王離白了黃鍾公一眼:“正教與日月神教的確有仇怨,但是並不妨礙我們私下交個朋友,當然私交歸私交,若真是要大了大是大非之時,我對幾位也不會手下留情。”
“不過我看幾位在此歸隱十數年,如此閑情雅致,豈是如其他日月神教教眾那等濫殺無辜之輩,否則我今日此來就不是與各位如此相談,怕是直接拔劍將整個梅莊蕩平了。”
黃鍾公聽著王離的話語連連點頭,他心底也是這般認為,他雖是日月神教中人,卻也與少林寺方正大師有著深交,隨即聽王離道他們非是濫殺之輩,所以才這般以禮而來,心下也是微微泛著喜悅。
“原來如此,我等兄弟四人多謝掌門看的起,有掌門這一句話,掌門這朋友,我們交定了,四弟,還不與王掌門斟酒。”
“二弟,速去將我們所傳絕學的秘籍拿過來與王掌門抄錄。”
丹青生一聽,當即將酒杯在各方麵前擺開,然後拔開酒桶上密封的木塞,單手提著酒桶便往下倒,嶽不群隻在一旁靜聽,這時看著丹青生斟酒,心下暗吃一驚。
他原本以為木桶中酒水不多,可是此時一看,木桶微微傾斜鮮紅如血的酒水已經倒了出來,這木桶中竟全是酒。
如此他就可窺這丹青生的武功當真是不弱,那木桶中如果全是酒水,整個木桶怕是有幾百斤,而這麼重的東西,丹青生輕易提在手中,而倒酒之時,更是舉重若輕,比客棧中倒茶的小二端著茶壺添茶水還輕鬆,並且連一滴酒都不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