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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聽著王離的話,任盈盈臉色大變,想著她那群手下,往日裏都尊稱她為聖姑,結果被他們聽到這種聲音,產生某種誤會,那她的形象豈不是全毀了。
隻此一想,她心中頓時一陣絕望,怎麼會攤上這樣一個未婚夫。原本她還想對這位失蹤了十多年管她都不管的父親不知在哪認的未婚夫不作理會。
給他個冷臉,最好氣走,若敢亂來,她麾下這麼多人在此,還怕什麼,哪想到竟會發生現在這種事情,一瞬間,任盈盈心中五味雜陳,她從未想過自己會有這樣的一天。
各種感覺在她心中閃過,最後化為對王離的恨意。
“你在恨我!”便憤恨的時候,王離說話了,任盈盈麵上一滯,隻聽王離繼續說道:“可是恨我也沒用,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任盈盈強自壓下心中的憤怒,轉過頭來對王離問道。
王離笑道:“因為我的武功足夠高,已經達到天下無敵的地步。”
“就你?天下無敵~嗯!”任盈盈白了王離一眼,不屑道,她話還未落音,王離抬手就是三下,任盈盈這才想到剛才話語中帶了個你字。
打完三下,王離對她道:“原本我與你爹求親的時候,你爹也是反對的,你知道你爹為何後來不反對了麼?”
“我怎麼知道我那十多年都沒管過我的爹如何莫名其妙給我尋了門親事,他定是老糊塗了。”
任盈盈恨聲道,這會恨王離連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恨上了。
王離聽著哈哈大笑起來:“不錯,你爹他糊塗了,不過卻不是老糊塗了,你可知他這些年之所以不見人影,實際上是被人關在一個西湖底下一個不見天日的牢房裏,一關就是十二年,十二年啊!”
“盈盈,你想想看。以你爹的性格,若是給人這樣關了十二年,忽然有一天被我救了出來,他會怎樣想?”
“你救了我爹?不可能?我爹即便被囚禁,也絕對不會答應你任何條件。口裏邊答應了傳你吸星大法。還答應將我許配給你,一出來絕對是將你殺了。”
聽著王離的話,任盈盈連連搖頭,抬手就是接連啪啪啪連打了十二個巴掌。任盈盈心道不好,剛才連說了四個你字。
打完之後王離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不錯,盈盈你真是冰雪聰明,對你爹性格這般了解,可是我放了他出來。站在我麵前,他也不敢動手,我便是罵他,他也得忍著。”
“盈盈你既是知道他的性格,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吧,嗬嗬,你爹被關在西湖底下十二年,關他的人可沒禁他的內功,可是他空有絕世武功。被關在那裏也是沒有辦法。”
“你知道我怎麼救他出來的嗎?我直接徒手將關他的牢門直接拆開了,將手放到他麵前叫他吸內力,他連我半點真氣都吸不到。”
“你爹那性子,碰上弱者,他肆意欺壓。可是在我麵前,他還是得老實夾著尾巴,隨我怎麼說,他屁都不敢放一個。”
“……”任盈盈正要說話。猛的將話憋在口中:“我爹定下我的親事是被逼迫定下的?”
看著任盈盈的表情,王離嗬嗬的笑著:“當然不是我逼迫。你爹答應的還很高興呢。”
王離說話間頓了頓:“這回學聰明了,沒說你,說明你記住了,為夫獎罰分明,你記住了,為夫也該給你些獎勵。”
說著,王離將手按在任盈盈被他重手幾乎打的麻木的翹臀上,逆時針的揉動著,真氣透體而出,任盈盈隻覺一股溫熱自那手掌中流淌下來,緊接著原本無比疼痛,幾乎被打得腫起來的臀部瞬間無比舒服,原本的一切傷患似乎在消失著。
疼痛和舒服,兩種反差,一時間任盈盈隻覺從未有過這等舒服,而隨著王離的揉弄,更有著一股子奇怪的酥麻感覺自體內滋生。
那一股子奇怪的感覺,隻叫她心都為之一軟,整個人仿佛要軟化一般,她強自運轉體內內力想要將這感覺驅除。
哪知道過往能驅散身體一些負麵情緒和疾病的內力,這時候不但沒能驅散那感覺,反倒是將那感覺大大加重,一時間隻要拉扯著她沉迷其中,不過頃刻間,她隻覺自己舒服的想要呻吟出來。
“你對我做了什麼?”感受著體內的奇怪感覺,任盈盈大聲喝道。
隻是她的大聲喝話,不僅沒換來王離的回答,卻是王離抬起手來重重的拍下,一連三下,隻叫她自雲端下到了地獄,原本的舒爽瞬間化為不盡的疼痛。
她正待繼續說話,隻聽王離“噓”的一口:“說這麼大聲,你想驚得你那群手下都來救你嗎?若他們打開門看著我們這樣……”
任盈盈聽著王離的話,頓時羞憤欲死。
就在這時候,外邊傳來敲門聲:“姑姑,你沒事吧。”
聽這聲音,王離就知是任盈盈身邊長期保護他的那位老者,叫綠竹翁,之所以叫他姑姑,那是因為他師傅得管任我行叫師叔,這般輩分排下來,他按輩分稱呼,果真是要叫任盈盈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