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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王離的話,東方不敗身軀微微一震,認真的看了王離一眼,這些年來,自心理生出變化,他一直隱居在那小院中,不再理會教中事物,隻將一切都托給了楊蓮亭,由此幾乎不見外人。
這其中原因,不為其他,隻是心下自卑,怕那世俗的眼光,而眼前這位王掌門,竟是與尋常人完全不同,便是知道他的變化,也是絲毫不以為意,反倒是隱約還欣賞他,心中關於他的形象竟是這般美好。
僅僅是這般,即便知道這位手段不凡的華山掌門此來定有其他目的,東方不敗心下也對王其生出莫大好感。
他思量了一會:“王掌門如此費盡心機,隻為達成我之所願,必定是與我有所求,掌門有什麼希望我做的,若是我能夠做到,必定與掌門達成。”
東方不敗話未落音,王離直接擺了擺手:“我今日純為此事而來,沒有其他多餘目的,所以我不需要東方教主為我做什麼其他事情。”
“不過下個月我華山派正式舉行開派大典,同時五嶽劍派也將在華山重新會盟。”
“我對百年來的江湖格局有些看法,所以也有想借此機會,請江湖中幾支主要力量的首腦於華山一會,少林和武當兩派掌門也在邀請之列,東方教主若是有暇,給個麵子就行。”
江湖格局,會盟天下?東方不敗自然忽略了王離前麵一句,心道這位華山掌門當真是好大的氣魄。
明白王離話中含義,東方不敗並未拒絕,於他而言,若能實現夢想,日月神教在他眼中都不算什麼,不過思量過後,他臉上卻露出猶疑之色。
“若是下個月,秘法完成。掌門認為那時候我適合出現在整個江湖人麵前,而不會淪為笑柄?”
王離聽著東方不敗的言論搖頭不屑道:“獅子永遠不會在意綿羊的看法,綿羊再如何嘲笑獅子,也改變不了身為弱者的事實,那等嘲笑。又豈能對身為強者的獅子造成任何影響?”
“東方教主身為日月神教的教主。武功深不可測,修煉葵花寶典已然大成而逆轉生命造化,像教主這樣的強者,又何須在意那些螻蟻的看法呢?你若是不在意。那些螻蟻的嘲笑能傷得了你半分?”
“而如果教主你在意,那我隻能說,他們武力上永遠不可能戰勝你,卻靠著三言兩語就將你擊敗了,若是東方教主空有強大武力。卻是如此弱者,那教主自是不必來我華山,隻管在黑木崖後山中避世隱居就是。”
“不錯,獅子何須在意綿羊的看法與嘲笑,我武功近乎天下無敵,手中執掌著日月神教幾乎小半個江湖的力量,誰敢嘲笑於我?”
“若敢嘲笑我,叫我一時心底不痛快,我便要他一輩子不痛快。叫他全家都一塊陪他不痛快,哈哈……哈哈哈……”
聽了王離的話,東方不敗的目光就落在的王離給他的幾張畫上,若那畫中的女子是她,即便是由男而女。那也是霸氣威風無比,哪有畏懼他人言語的樣子?
那畫中人的自信與霸氣,幾乎躍然紙上,隻令人無比心折。隻看的他心中竟生出向往之心,若他真是那樣的存在。誰人膽敢嘲笑?還須隱居個什麼?
東方不敗先是口中喃喃,緊接著麵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然後似是想明白了什麼,不由放聲大笑了起來。
笑完之後,東方不敗忽的站起身來,神光湛湛的看著王離,然後對著王離躬身就是一個大禮,竟是無比恭敬尊重:“多謝掌門指點,來日華山大會,我必定與會。”
王離微微點頭,對此禮全然身受不辭,他往旁邊看了看任盈盈,當下又對東方不敗道:“我此來黑木崖,除了此事之外,還想提醒教主一件事。”
“提醒我一件事,王掌門請說!”
“我既欲娶盈盈為妻,自是不能讓她的父親在西湖地底繼續關著,所以便將他放了出來,以我那老丈人的性格,東方教主當知道他會如何做才是。”
聽著王離的話,東方不敗臉上一愣,麵色微微凝重,隨即點了點頭:“多謝掌門提醒。”
看他臉色雖然凝重,但是顯然對任我行沒什麼畏懼神色,更多的是對自己的自信,王離查看他的神色,心道今日之後的東方不敗,可不是原書中那一位了。
原書中任我行多虧了自己女兒幫助,又有幾大高手圍攻僥幸得勝,麵臨經過他修正後的東方不敗又當如何呢?
“那今日之事就這樣決定,我也不作多留。”
王離站起身來:“平大夫,東方教主就是你施展秘法的對象,你就在這裏多留兩日完成秘法,至於後邊的改變麵容之法,到時由我來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