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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水色的波紋激蕩在山體間,點滴霧氣散逸間,王離按下了遁法,隱藏在水遁中,居高臨下俯視著整個山穀。
這裏是胡村,經過一個多時辰的水遁,王離遁了回來。
這時候的胡村,雖然才一夜之間,與昨日已經是兩回事,胡村的諸狐離去後,這裏無人居住,一片寂靜,留下了一個無人的死鎮,鎮上大半的房舍被摧毀,隻有一片斷瓦殘垣。
此時,山穀之中,一群身穿黑衣喇嘛模樣的人接下了胡村狐狸們前日的活計,正在清理著山穀中的斷瓦殘垣,將一應磚石瓦片都以神通的力量一一搬開,然後有序堆積,幾個紅衣喇嘛站在場地中不時指點著。
王離放眼看去,對這國師府梵天教會的品級略微有了認識,梵天教會品級最低的是黑衣喇嘛,然後是紅衣,往上再是黃衣。
現在這山穀中,一共有著四十個喇嘛,其中三十六個黑衣喇嘛,三位紅衣,一位黃衣,其中有十七個在一位紅衣喇嘛的指揮下幹著清理廢墟的活計,其他人都在黃衣喇嘛的安排下去往了胡村昔日秘境所在之地,似乎是準備進行什麼儀式。
感受著這山穀之中,隱隱有著一股偵測性質的力量籠罩,王離並不靠近,僅是遠遠的看著,將自身的神魂感知和視野順著山穀中大氣裏的水分放了出去,這是玄武血脈賦予的超自然力量。
“王祭酒,我的法力耗盡了。”清理廢墟的一位黑衣喇嘛忽然停下了動作,朝一旁指揮的紅衣喇嘛請示道。
“王祭酒,我的法力也快完了。”隨著這個黑衣喇嘛發話。其他喇嘛的法力與他都差不多,用到這時也都快耗盡。
“法力耗盡了就都過來休息會恢複法力吧,休息的時候也別盡顧著坐著,多將《教典》和《寶訓》拿出來看看讀讀。”
“如今我們教會正是大發展之時,無數職位等著你們去考,不熟讀《教典》《寶訓》以及《梵天法書》,你們也隻能穿一身黑衣啊。”
王祭酒隨手一指,地上自然升起十五個土堆,頂上還被化成石板。眾黑衣喇嘛齊齊圍過來。坐到他升起的座位上去。
“唉,百戶大人,這當法師什麼都好,就是要讀書,真是麻煩。”一位黑衣喇嘛抱怨著:“還是以前練武簡單啊。”
“我對讀書倒不得什麼,我們要學的東西又不是《四書五經》,都是教會的各項規矩,還有各種法術的奧妙,學起來並不難,就是這一身衣服太難看了些。也不夠威風,哪有我們以前的血色錦衣好。”
旁邊一位黑衣喇嘛如此說著,頓時引起整群喇嘛的共鳴:“是啊,祭酒,就是衣服太難看了些。”
紅衣喇嘛先是白了說讀書麻煩的人一眼:“什麼百戶大人,叫祭酒,如今我是梵天教紅衣大祭酒,賴利頭,下回可別叫錯了。”
“是。是,祭酒!”被稱賴利頭的喇嘛連連行禮,點頭作揖。
紅衣喇嘛點了點頭。又看向周圍:“你們因為認識幾個字,就能正式入教,這可是八輩子積來的福,告訴你們,可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如今不知多少人削尖了腦袋想要入教呢。”
“是,祭酒,祭酒說的是!”
“哼!”紅衣祭酒哼哼了一聲:“不過衣服難看了些也是事實。這一點你們也無須著急,我梵天教會的天,乃是飛升的太祖,太祖早就飛升仙界,不理下界世事。”
“所以教派實質還是當今天子的,過去我們是天子親軍,如今成為教會法師,自然是天子麾下的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