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岩再也顧不得許多,立即就邁出自己的腳步走向包煙兒,“小公主,不用害怕了,爹地現在已經來到這個地方了。”

看到蘇銘岩的時候,包煙兒立即就撲入到他的懷裏邊,“媽咪被一個壞人抓走了,哥哥想要去救媽咪,所以就讓煙兒自己一個人待在這裏,可是煙兒會害怕。”

雖然包煙兒表達得有點亂糟糟的,但是蘇銘岩多多少少已經理解了包煙兒現在的意思。

那就是包暖暖和那個臭小子兩個人都已經出事了!

“小公主,爹地先讓這個叔叔送你去醫院,然後爹地就去找你的媽咪和哥哥。”蘇銘岩的視線注意得到包煙兒的小腿那裏沾染淡淡的血跡,於是就將他抱在自己的懷裏邊,隨即遞給何仟。

已經被何仟抱住的包煙兒就那樣看著蘇銘岩,“爹地一定要把媽咪和哥哥平平安安的帶回來哦,煙兒相信爹地。”

蘇銘岩聽到包煙兒的話,心一下子就軟了,瞬時間覺得自己充滿了無窮的力量,他抬起自己的手去摸了摸包煙兒的小腦袋,“你放心,爹地向你保證,一定會讓媽咪和你的哥哥兩個人都平安無事的。”

得到蘇銘岩的保證之後,包煙兒的心總算是可以放得下來了,於是就乖乖的和何仟離開了。

蘇銘岩的拳頭倏地握緊,額頭青筋暴起,“錦易,如果他們兩個人有什麼好歹的話,我一定要你血債血償。”

一個甩手,將手裏麵的手機扔了出去,那手機屏幕陡然亮了起來,畫麵是一條短消息,而那條信息的內容就是:

蘇銘岩,我們來玩一個遊戲怎麼樣?看看,在自己愛的女人以及自己的兒子兩個人都是岌岌可危的時候,你隻來得及去救一個人的話,那麼你會選擇就誰呢?

已經上車的蘇銘岩在這個時候,卻突然變得慌亂無比,從來都是無所畏懼的自己,在這個時候,卻覺得被濃重的恐懼給深深包圍在裏麵。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怎麼去選擇?

這錦易就料定了自己會兩相為難的時候,所以才會製造出這個事件的,看來,他這一次是存心的想要讓自己亂了。

兩個人,無論自己最終選擇救哪一個,那麼留下來的那一個,到時候一定會恨透自己的吧,而且自己的心估計這一輩子也會陷入到深深的自責裏麵。

在左思右想之後,蘇銘岩最終還是做了連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舉動,他卻將車掉轉了方向,而那個方向所去的地方,卻是包一源被錦易帶走的那個方向。

其實他知道,就算自己現在是去找包暖暖的,那麼如果她知道自己的寶貝兒子出事的話,那麼第一時間肯定也是讓自己去選擇去救兒子的。

他隻能盡自己所能,至少得保證他們母子倆都可以平平安安的。

當包暖暖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現在身處在一個廢棄的舊工廠,而且自己的雙手雙腳早就已經被緊緊的束縛在那裏,無論自己怎麼去掙紮,也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

就在她還在掙紮,想要嚐試著可不可以就這樣解脫束縛的,就看到江生那個男人手裏麵不知道是提了一桶什麼東西,正朝著自己所在的這個位置走過來。

那股濃烈的汽油味道特別的嗆鼻,她的鼻子已經皺了起來,可是奈何現在的自己雙手雙腳都被捆綁著,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逃脫的機會,所以她也隻能這樣看著江生一步步的走向自己,直到站到自己的麵前。

“真是可惜了,老子還沒有嚐過是什麼滋味呢?真的就這樣燒死的話,恐怕就可惜了。”江生將那個裝滿汽油的桶子放到一旁,自己的手早就已經撫摸上包暖暖的臉頰。

如果可以的話,包暖暖現在真的很想要淬他一口的,可是現在的自己在這個時候,卻隻能選擇隱忍。

“你剛剛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包暖暖試探性的去詢問道。

“怎麼,想要套老子的話麼?”江生的眼神一下子就變得戒備無比。

“沒有這個意思,我隻是怕死。我怕死,你知道嗎?”包暖暖的眼底裏麵滿是濃濃的恐懼,就連那身子都在顫抖。

江生就這樣看著包暖暖,因為一時之間根本就沒有辦法判斷出來,這個小丫頭片子到底是裝出來的還是真的就像是她自己所說的一般,她真的怕死。

如果真的是怕死的話,那麼自己就可以好好利用這個機會,可以趁機嚐一嚐她是什麼滋味了。

包暖暖注意得到江生的眼神有所變化,就知道自己現在的機會來了,所以她盡可能的讓自己的聲音變得無比的嬌滴滴的,“我真的特別害怕,隻要你可以放過誰的話,那麼無論你要對我做什麼我都心甘情願的。”

一聽這話,江生的目光就變得特別的淫邪,一下子就將包暖暖按壓在地上,正要對她上下其手的時候,卻聽到包暖暖的話,“你覺得這樣綁著的話,可以盡興麼?倒不如放開我,讓我來好好的伺候你怎麼樣?”

現在的江生早就已經被包暖暖迷惑得七葷八素的,哪裏還有時間去思考包暖暖這話到底是真是假。

立即就殷勤的給包暖暖鬆了綁,可是沒有想到,包暖暖就抓住這個機會,踢了他重點位置一腳,在他捂著褲襠的位置直跳腳的時候,她連忙朝出口的方向離開。

可是那江生在看到就要被她逃離,愣是生生的忍著痛,將包暖暖給重新拽了回來。

這個時候的江生眼眸變得特別的狠厲,很顯然包暖暖剛剛的那個舉動已經完全激怒江生。

“嘶拉!”一聲,包暖暖身上的衣服就這樣被江生給強製性的撕開,露出那白嫩嫩的肌膚。

江生吞了吞口水,就迫不及待的壓製在包暖暖的身上。

包暖暖本來已經絕望了,可是當她的視線落在了那一桶汽油的時候,一個念頭從她的眼前劃過,恰好視線又注意得到被江生給扔在一邊的打火機。

包暖暖重重的咬在了江生的臂膀上麵,江生突然吃痛,手上的勁一鬆,包暖暖就利用這個時候翻身而起,在江生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講那個桶踢倒,裏麵的汽油四處的流。

將那個打火機打著火,扔到了那個汽油那裏。

可是包暖暖沒有想到原來這工廠的四周早就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倒滿了汽油,自己剛剛那個動作,瞬時間火焰蔓延了整個廢舊的破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