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我的地位是在我們這群人裏麵最為弱勢的,真的是一點的人權都沒有!”傅北望側過身,似乎是在和他們賭氣一般。“其實我的肚子不是很餓,要不我的這份也給傅北望吃吧。”

包暖暖接過那餐盒,並沒有任何要打開的意思,而是將它隨手給放置在了茶幾上麵。

而那傅北望在狼吞虎咽的解決好蘇銘岩剛剛遞給他的那份餐點之後,眼神就沒有一刻離開過包暖暖放在茶幾上麵的餐盒。

看到傅北望的目光一直放置在那份餐點上麵,所以包暖暖就好意說道。

哪裏知道她的話才剛剛說完,就遭受到了蘇銘岩強烈的反對,“你就算自己肚子不餓,那麼你肚子裏麵的那個小東西也是會餓的,所以即使不願意吃,也得給我吃下去!”

傅北望感覺得到來自蘇銘岩深深的惡意,自己這莫名其妙的就被硬生生的塞了一嘴的狗糧,而且就連拒絕的機會都不曾有過。

“我說哥,嫂子你們兩個人要是打算秀恩愛的話,可不可以出去秀啊?稍稍顧及一下我這隻單身汪可以麼?”傅北望委屈巴巴道。

蘇銘岩橫了傅北望一眼,沒好氣道,“你要是自己爭氣一點的話,你至於被我們兩個人撒狗糧?”

“這是什麼意思?”明明蘇銘岩說的都是自己認識的字音啊,可是怎麼現在湊合在一起,她就聽不懂了呢。

而看傅北望看起來那麼尷尬的臉色,很明顯剛剛蘇銘岩所說的話,他已經聽懂了。

“嫂子,你要不還是出去找秋秋那個死丫頭和淩七七她們兩個人吧。我們兩個大男人談話的話,您站在這裏也實在是太過不合適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在趕我走?是在給我下逐客令?”包暖暖眼眸看向傅北望。

“你這個臭小子,知不知道你的嫂子現在肚子裏麵還有一個呢!居然用這種語氣去和你的嫂子說話!”蘇銘岩又白了傅北望一眼。

傅北望立馬捂住自己的嘴,示意自己不會再說話了,免得被這個妻管嚴的兄弟給亂刀砍死。

在傅北望安靜之後,蘇銘岩就走到茶幾那裏,打開那個餐盒,舀了一勺子的飯菜遞到了包暖暖的嘴邊。

可能是因為有一個人在場的緣故,所以包暖暖覺得有點不自在。

並沒有張開自己的嘴巴,就隻是那樣看著蘇銘岩。

“如果你不吃的話,那麼我直接用嘴喂你了!”蘇銘岩似乎已經完全無視了傅北望的存在,開口威脅道。

聽到蘇銘岩的話,包暖暖就乖乖的張開口吃下了那口飯。

因為知道如果自己剛剛不張開口的話,那麼按照蘇銘岩的性格,的確是很有可能會說到做到的。

剛剛還覺得肚子餓的傅北望,現在已經被蘇銘岩撒的狗糧給喂飽了。

“咳咳!”傅北望咳嗽了幾聲,“哥,就算是我求你了還不行麼?你和嫂子出去喂飯吧,你這樣的話,不僅是我,就連嫂子也覺得不舒服的對不?”

傅北望現在也隻能把求救目光投向包暖暖,在感覺得到傅北望的眼神暗示之後,包暖暖就會意。

包暖暖抬手拽了拽蘇銘岩的衣角,“你還是回去看看那兩個小家夥吧。那小祖宗向來愛調皮搗蛋的,這會兒不知道又耍什麼花樣了呢?”

“那你呢?”蘇銘岩定定的看著包暖暖。

“我?當然是留在這裏啊,待會和秋秋一起離開。”包暖暖語氣柔柔的。

“那我也留在這裏。”蘇銘岩說得理直氣壯。

聽到蘇銘岩的話,包暖暖的眼眸倏地睜大,就那樣看著他。

就連傅北望在聽到蘇銘岩所說的話,也覺得特別的不可思議,“哥,我是耳朵出問題了麼?還是說你剛剛說錯了啊!不然好端端的,你居然成了一個完全離不開嫂子的人了啊?”

在傅北望看來,在蘇銘岩的眼底裏麵第一位的不是他的工作麼?

“你出去!”蘇銘岩在說完這句話之後,這才反應過來,現在傅北望還算是一個病人,莫名的尷尬了。

“我沒有關係的,你不用這麼小心翼翼的。再說了,現在秋秋還有七七都在這裏啊,她們會照顧我的。”包暖暖用安撫的語氣對蘇銘岩說道。

原本蘇銘岩還打算要說什麼的,可是在看到包暖暖那麼堅決的眼神之後,就改變了主意,也隻能隨包暖暖的意思。

“那我待會再過來找你。”蘇銘岩看了包暖暖一眼之後,這才轉過身離開病房。

傅北望在蘇銘岩離開之後,就開口去詢問包暖暖,“嫂子,哥現在完全被你收服得服服帖帖的,你可以告訴我,你給他下了什麼藥了麼?”

“我說傅北望你是欠揍麼?如果是的話,我不介意拿你開練的!”包暖暖剜了傅北望一眼。

傅北望這才明白,別看包暖暖這個女人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可是她就像是開在懸崖邊的野百合,帶著一股倔勁。

似乎在這個時候也知道,為什麼哥那樣的人在包暖暖離開那幾年惶惶不可終日,包暖暖就是哥的動力,一旦失去的話,哥就活得不再像自己了。

“我說我說揍你,你就變乖了!怎麼跟我那個小祖宗一個德行!”包暖暖已經覺得頗為無語了。

“我說嫂子,你就幫我向秋秋的麵前說說我的好話唄,不然你也不想看到,秋秋真的和那個小白臉走到一起,對不對?”傅北望的目光滿是懇求。

包暖暖被傅北望這樣可憐兮兮的目光看得十分無語,隻能撇撇嘴,“你說,要我怎麼在秋秋的麵前說你的好話。不是,就是你有什麼好的可讓我說的。”

傅北望隻感覺自己的頭頂上飛過一群烏鴉,下意識的就想要去反駁包暖暖的話的,可是仔細想想,似乎也沒有什麼錯的地方。

“就隨便說說啊!比如我顏值比那個小白臉高啊,比如我至少比那個小白臉靠譜,這些不是都可以說的麼?”傅北望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為了讓自己不那麼尷尬,他也隻能這麼說。

“噗嗤!”包暖暖絲毫不給傅北望麵子,就這樣笑了出來,“我仿佛覺得你這是在逗我!不,你這就是在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