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這個時候,她的心底裏麵卻有另一個聲音在對她說,“他剛剛可是說過會對我負責的,那麼我一定要好好的抓住這個機會,絕對不可以就這樣讓這個機會溜走!“

“夠了!”包暖暖喝了一聲,“他已經都不記得我了,之所以會對我說出那樣的話,隻不過是出自於一個男人對女人責任而已。”

“怎麼,你是打算將自己悶死在浴室裏麵?”

蘇銘岩已經在外麵等待了許久,可是卻始終沒有看到包暖暖出來,於是他就隻能起身,走到了浴室那裏,並且敲了敲門。

在聽到蘇銘岩的聲音之後,包暖暖連忙從自己的思緒世界裏麵抽身而出。

“我馬上就好了。”包暖暖將自己稍微打理了一下,並且換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準備在那裏的休閑衣服。

包暖暖推開浴室的門,卻沒有看到蘇銘岩的身影。

她不禁覺得疑惑,還是說蘇銘岩已經離開了啊?

“原來剛剛所謂的負責隻不過是說說而已。”包暖暖不禁覺得有點失落。

畢竟自己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可以去接近他,可是他卻直接就這樣離開了,就這樣毀掉了自己所珍惜的這個機會。

“你擔心我會離開?”蘇銘岩正拿著早餐進來,卻剛剛好看到包暖暖那麼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於是就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你這個人真的是讓人捉摸不透,既然是覺得我設計你的話,為什麼現在還是對我如此友善呢?”包暖暖接過蘇銘岩遞過來的早餐盒,還是問出了自己的心裏麵的疑惑。

“你難道希望我用那樣惡劣的態度對待你?”蘇銘岩並沒有直接去回答包暖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不是的,我隻是希望你可以……”包暖暖搖搖頭,想要說什麼,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話才剛剛到嘴邊,卻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說的是什麼了。

“可以什麼?”蘇銘岩倒是有點好奇這個丫頭的下文。

其實蘇銘岩剛剛之所以那麼說,並不是因為真的懷疑一切的事情都是包暖暖所做的,因為他也覺得按照包暖暖這樣的智商,是根本不可能會想到這樣的做法的。

“我怎麼覺得這些事情好像是你設計的呢?”包暖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噗嗤!”原本還板著一張臉的蘇銘岩,在聽到包暖暖的這句話的時候,毫不客氣的就笑了出來,“你這腦回路到底是怎麼長的啊?怎麼會冒出這樣的想法?”

“可是我從剛剛到現在,就感覺得到你好像在幸災樂禍。要是說這件事情和你完全一點關係都沒有的話,那麼我肯定是不會相信你的。”包暖暖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包暖暖自以為自己分析的頭頭是道的,然而得到的依然還是蘇銘岩不客氣的笑,“我說你這個丫頭,依你的智商,怕是哪一天被人賣了,都還會為那個把你賣掉的那個人數錢吧。”

被蘇銘岩那麼輕視,包暖暖立馬就覺得不開心了,“我說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輕看我啊,其實我比你所想象得要來得聰明了許多,隻不過我隱藏得太深了,所以以至於你這一時半會兒還是看不出來的。”

包暖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居然覺得莫名的心虛,就好像是在和蘇銘岩撒謊一樣。

可是她是真的覺得自己的智商還是有的,隻不過是被壓抑了太久而已,還是需要一段的時間來慢慢恢複的。

“你確定?”蘇銘岩懷疑的目光落在包暖暖到身上。

“我說你可不可以稍微給我一點麵子啊,就算是不相信,也不用這樣懷疑我吧,這樣讓我很沒有麵子的啊”包暖暖弱弱道。

“我說你打算就這樣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裏啊?”包暖暖看著已經走到了門口的蘇銘岩,心裏麵不禁覺得有點憋屈。

感覺現在的自己就好像是一個插入別人之間的第三者一樣的,這種感覺真的特別不好。

她現在似乎有點明白寧挽輕的感受了。

“怎麼,你是想要再來一次?”蘇銘岩頓住自己的腳步。

“喂,我可沒有這個意思!你不要胡說八道好不好?”包暖暖被蘇銘岩那麼一說,就覺得自己的臉頰一燙。

“不然你怎麼突然提出挽留呢?我還以為你還不夠呢?”蘇銘岩已經回到了包暖暖的身邊。

“你再胡說八道的話,我……”包暖暖抬頭,卻剛剛好對上蘇銘岩的眼眸,有那麼一瞬間失神,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了。

蘇銘岩輕輕地抬起她的臉頰,讓她可以很好的與自己直視,“怎麼,緊張了啊?”

“我沒有!蘇銘岩,你可不可以稍微要點臉啊!”包暖暖已經急道。

她無論如何怎麼也沒有想到好好的一個蘇銘岩,隻是因為單單失憶,卻已經變得比以前還要來得不要臉根本就讓她沒有任何的招架之力麼!

包暖暖在心裏麵不停的吐槽著蘇銘岩,順便還咒罵上幾聲,然而蘇銘岩似乎是可以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直接就這樣拆穿了她。

“怎麼,某個人現在肯定是在自己的心裏麵將我罵的狗血淋頭了吧。”蘇銘岩薄唇微勾,勾勒出一抹讓包暖暖有些不寒而栗的笑容。

包暖暖連忙掛上狗腿的笑容,“怎麼可能呢!你現在可是我的大佬啊!”

“什麼大佬?”蘇銘岩被包暖暖的形容詞給弄得莫名其妙。

“我不是才剛剛被你給睡了麼?你不是應該給我一點錢麼?不然的話,我要是到你的那個未婚妻那裏大吵大鬧的話,那可是就不太好看了是不是?”包暖暖的嘴角掛著狡詐的笑容。

蘇銘岩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笑開了,“包暖暖你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哪有一個女人可以把這些話講得這麼的入骨啊?”

蘇銘岩在說話之間還敲了一下包暖暖的腦袋,被這麼突然的打一下,包暖暖覺得有點委屈,“我說你說話就好好的說話,可不可以不要動手動腳的啊?而且你難道不知道自己下手沒輕沒重的麼?簡直疼死人了!”

“哦?是麼?”蘇銘岩似乎是剛剛知道這件事一般,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