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都像你啊!他們兩個人的性子都是那麼的蠻橫,根本就是得理不饒人!簡直和他們兩個人的爹地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包暖暖忍不住吐槽道。
“你這話說得可不準!要是他們兩小隻的脾氣像我的話,那麼我怎麼還需要那麼努力的才可以得到他們的認可呢?”蘇銘岩去糾正包暖暖所說的話。
包暖暖點點頭,“的確也是!可是我可沒有他們兩個人那麼蠻橫無理啊,所以事實證明他們兩個人還是像你多一點,不是麼?”
蘇銘岩聽包暖暖這麼說,知道如果自己不承認的話,那麼按照這個丫頭的性子的話,肯定是會執拗到底的,所以蘇銘岩在糾結了一小會兒之後,終於還是點頭就當做是同意了。
“我就說麼!你剛剛居然還想著要我怎麼解釋!”包暖暖看到蘇銘岩點頭之後,整個人就得意洋洋起來了。
看到包暖暖得意洋洋的模樣,蘇銘岩也不自覺的被她感染,嘴角也溢出了淡淡的笑容。
“丫頭,無論以後會發生什麼,我們現在就好好的珍惜我們可以共處的時光。就算以後真的發生了什麼,至少還有共同的想念讓我們去記憶不是麼?”蘇銘岩原本低沉的嗓音不自覺的染上了一絲的傷感。
聽著蘇銘岩的話,包暖暖的鼻子不自覺的泛酸,如果不是自製力足夠好的話,那麼在這麼一刻,她的眼淚也許就會這樣掉落下來。
盡管包暖暖已經拚命的去隱忍,可是那眼淚還是不聽話,一滴滴的順著包暖暖的臉頰滑落下來。
蘇銘岩的視線在接觸得到包暖暖的眼淚的時候,整個人一下子就慌了,想要抬起手去拭去臉上的淚水,可是卻被包暖暖給躲開了。
“我沒有關係的。”包暖暖勉強自己露出一抹微笑去麵對蘇銘岩,至少讓自己可以看起來不是那麼的狼狽。
“你在我的麵前其實根本就沒有必要去逞強的。你知不知道自己這副模樣,讓人看得多麼的心疼?”蘇銘岩重新抬起自己的手,輕輕地將包暖暖眼角的淚水給一滴滴的拭去。
“阿岩,如果我們兩個人之間真的到最後有一個人要離開的話,那麼我希望無論是誰,都可以忘記彼此,然後好好的活下去。”包暖暖淚眼朦朧的看著蘇銘岩。
然而蘇銘岩卻始終沒有給予包暖暖一個她想要聽到的答案,包暖暖就一直在那裏靜靜的等著,想要蘇銘岩可以給自己一個答案。
“阿岩,你回答我好不好?總不能讓我這麼一直等下去不是麼?”包暖暖終於還是忍不住去打擾蘇銘岩。
回過神來的蘇銘岩正色道,“如果我們兩個人真的有一個就像你所說的話,會就這樣離開這個世界的話,那麼我希望無論是哪一個人都要好好的記住彼此帶著另一半的希冀,好好的活下去。”
聽到與自己截然相反的回答,包暖暖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應該去說什麼才好,直到老半天之後,她才緩緩開口道,“既然隻是如果的事情,那麼我們兩個人現在也沒有必要浪費那麼多的精力去糾結這件事情不是麼?”
“那我們兩個人出去走一走吧,就當做是散散心。”蘇銘岩說著已經起身。
包暖暖在蘇銘岩的起身之後,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便也就站起來來了。
在蘇銘岩即將要倒下去的那一刻包暖暖及時用自己瘦弱的身軀去扶住他,讓他不至於倒在了地上。
“你這個小身板,真的的已經打算做我的拐杖了麼?”蘇銘岩的話充滿了戲謔的意味。
“怎麼不可以麼?我覺得挺適合的啊!”包暖暖故作逞強道。
蘇銘岩見狀,便就故意將自己全身的力量就這樣壓製在包暖暖的身上。
原本還可以穩穩的站在那裏的包暖暖,被蘇銘岩這麼一壓,打了一個踉蹌,差一點摔倒在地。
“傻丫頭,其實你可以不用這麼辛苦的。就算我變成現在這副模樣,那麼我也是足夠可以成為你和兩小隻的支撐的。”蘇銘岩說著已經直挺挺的站起來。
可是如果仔細看的話,可以發覺蘇銘岩的雙腿一直在忍不住的打顫。
“我還是去讓醫生把輪椅拿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