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完許晨說出這樣狠心的話語之後,寧挽輕的心就這樣徹底的死了,麵色倏地變得無比是蒼白,就那樣癱倒在地。
許晨這個時候才緩緩睜開自己的眼睛,瞥了一眼那樣頹廢的寧挽輕,終究還是強迫自己移開目光,最終也隻是留下了一句,“我希望你可以好自為之!”
爾後就這樣一步步到走出了寧挽輕這樣的視線,而寧挽輕很明顯是被給許晨剛剛所說的話,給徹徹底底的打擊到了。
因為在她的眼底裏麵以來,許晨的心從來都是在自己的身上,所以她才會毫無顧忌的去讓許晨為自己做事。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卻是將他推得越來越遠,更是沒有想到有一天居然會推到現在這個境地。
現在的她早就已經孤援無助了,她似乎一下子陷入了彷徨之中。
不知道自己現在所做的事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
“你沒有做錯!寧挽輕,你並沒有做錯,你隻是在爭取自己的幸福而已,要錯的也是包暖暖那個賤人做錯了!如果不是她的話,你又怎麼可能會變成現在這樣對地步呢?”寧挽輕一次次的在進行自我催眠,將所有的過錯都歸咎到了包暖暖的身上。
寧挽輕在收斂了自己的心思之後,這才重新站起來,離開了這裏。
等在外麵的包暖暖在看到黯然失色的許晨,就疾步的走了上去,“你還好嗎?”
“如果我當初聽你說話,或許現在的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吧。”許晨嘴角掛著一抹自嘲的笑容。
“其實我覺得你對她已經做得夠多了,隻是因為她不懂得好好珍惜而已!”包暖暖心想,如果有一個男人不為目地就這樣無條件的為自己付出的話,那麼她一定是會動容的。
可是似乎寧挽輕那個女人的眼底裏麵隻看得到蘇銘岩的存在,所以從來都無視了一直站在她身旁的許晨。
“是麼?”許晨笑容看起來是那麼的苦澀。
“你手上的傷還是好好的去處理一下吧。”包暖暖看到許晨那樣蒼白的麵色,不禁有點擔憂道。
“那你的臉?”許晨即使是作為一個大男人在看到包暖暖臉上的傷,也不自覺的感到心驚膽戰的,可是令他意外的是包暖暖依然還是可以表現得如此的雲淡風輕。
“我的臉或許毀掉也是沒有關係的,或許這樣的話,也剛剛好可以讓人看清,那些口口聲聲說愛我的男人,他們到底是有多麼愛我吧!”包暖暖似乎並不著急要去修複那些醜陋的傷疤。
聽著包暖暖這樣的話,許晨似乎是覺得特別的意外,似乎是以為自己聽錯了一般,不可置信的看著包暖暖。
“雖然暫時不修複,可是還得處理一下吧。”包暖暖說著就越過許晨先行一步。
而許晨在回過神之後,也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
包暖暖和許晨兩個人來到了一家私人診所,他們的傷已經被繃帶纏住。
隻不過因為包暖暖傷到的是臉,所以臉上早就已經被繃帶纏得滿滿到,就隻露出了一雙眼睛,似乎顯得有那麼一絲絲的滑稽。
“怎麼這樣看著我?一定很奇怪吧。”包暖暖看到許晨對自己露出奇怪的目光,於是就用開玩笑的語氣對他說道。
許晨可能是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包暖暖居然還可以用這樣輕鬆的語氣和自己開玩笑,所以顯得自然是特別的意外。
“並不是。我隻是覺得有點吃驚!為什麼,在麵對現在這樣的情況,你依然還是可以表現得這麼說雲淡風輕?”許晨終於還是問出了自己心裏麵的疑惑。
他不用謝想也知道,如果現在換做是寧挽輕麵對這樣的情況下的話,那麼她肯定早就已經崩潰了,不僅僅是這樣她還會把所有的過錯都歸咎得到包暖暖的身上。
包暖暖笑著說道,“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即使我再怎麼大哭大鬧也是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了,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我為什麼不表現得淡定一點呢?至少不會讓自己那麼難受不是麼?”
許晨這才慢慢的收斂起自己的心緒,開口去詢問道,“那現在的你想要怎麼做?是一直躲藏著那些人,還是重新回到那個人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