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說,你的女兒最最在乎的人是誰的話,那麼我第一個就拿那個人開刀。”錦易一字一句說道。

包天澤這才明白過來,那個丫頭最最在乎的除了自己的孩子,當然還是蘇銘岩。

“這是包宮兩家的恩怨,沒有必要非要扯上蘇家!”包天澤盡可能是去為那個人辯護。

“你的意思也就是說其實蘇家是無辜的,所有的事都是你們包家所為的?”錦易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自然是這樣!”包天澤順著錦易剛剛所說的話繼續說下去。

“蘇家是無辜的,那麼我想如果蘇家的那個老爺子在聽到你的這句話之後,一定會對你充滿感激的。”錦易嗤笑了一聲。

“錦易,無論如何我都希望你可以在我離開這個世界之後,去嚐試著放下自己心裏麵的那份仇恨!不要再繼續執著了,如此對你亦或是別人都肯定不是一件好事!”包天澤特別的真誠對錦易說道。

然而錦易卻壓根就沒有把他所說的話給放在心裏麵,“如果你想要說的話,就算這些是話,那麼你現在就可以閉嘴了!既然要死的話,那麼就趕快死掉!說不定還可以追得上那個人的腳步呢!”

包天澤見錦易這副模樣,也不好再繼續強求,而是轉過身朝療養院是天台走去。

“真的是慘!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來,頭破血流的!”

“也不知道是遇到什麼事,居然就那樣輕生!”

“我聽說我們這有個他的老伴,似乎就在他離開的前幾分鍾剛剛斷氣的,說不定是去找他的老伴去了。”

包暖暖和包一源兩個人還沒有走到療養院門口的時候,就聽到自己身邊的那些護士在議論著,不知道額為什麼心裏麵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就好像是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了一樣。

“那個請問一下,你們說有人跳樓了,是在哪個地方?”包暖暖拉住一個小護士去詢問道。

“就在那後院呢!現在那邊的人可多著呢!法醫,警察什麼的都在,你要是想要看熱鬧的話,估計是很難了。”小護士在把話說完之後,這才發現包暖暖已經離開了這個地方。

當包暖暖帶著包一源來到療養院的後院的時候,果然如同剛剛那個小護士所說的那樣,那裏早就已經圍了許多的人。

包暖暖心裏麵的那種感覺越來越不安,生怕是會發生什麼。

“麻煩借過一下,麻煩借過一下。”包暖暖帶著包一源撥開那些人群,在那前麵停下來。

可是當她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個人的臉的時候她打了一個踉蹌,差一點摔倒在地上,臉色也變得無比的蒼白。

她怎麼也沒有辦法相信,上幾分鍾還和自己好好是說著話的人,現在居然變成了一具冰涼涼的屍體。

“你是這位死者的女兒吧。”一名警官手裏麵拿著一個懷表,走到了包暖暖的麵前,將那個懷表遞到了包暖暖的手上。

當包暖暖打開那個懷表的時候,看到裏麵笑靨如花的正是自己穿著婚紗嫁給蘇銘岩那個時候,沒有想到這張照片,他居然是以這樣的方式保存下來。

包暖暖沒有如自己所想的那樣,大哭大鬧,就隻是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裏,如果不知情的人肯定會以為包暖暖和死者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隻是和他們一樣,都隻是普普通通的圍觀群眾而已。

包一源看到如此無動於衷的媽咪的時候,心裏麵反而更加的擔心。

如果媽咪就這樣哭出來的話,那麼或許他的心裏麵也就不會那麼不安了,可是現在他的心裏麵都是那種不安。

“媽咪,如果想要哭的話,就哭出來吧。不要把自己給憋壞了啊!”包一源淚眼朦朧道。

包暖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樣就那樣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裏的,隻是知道當自己回過神來的時候,那些人都已經離開了。

而自己的父親也早就被抬走了,隻留下地上那還沒有來得及幹涸的鮮血告訴包暖暖,她的父親也和她的母親一樣,一起離開了這個世界。

“媽咪,你可一定不能憋著自己,如果想要哭的話,盡管哭出來!源寶會把自己的肩膀借給你靠的。“包一源一邊說著一邊還有模有樣是拍了拍自己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