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過後安堯利落的把顧木義拉進了黑名單裏。
顧木義被封懿上了一節課之後也明白自己做的有多混蛋,無奈安堯把她拉進黑名單裏,還使勁渾身解數的躲著他。
最近顧木義的心情極其的不美麗。
這些天助理看他的眼神讓他覺得格外的紮眼。
怎麼形容呢,那種眼神讓他覺得自己被一個男人給侮辱了。
至於怎麼侮辱的,成年人都知道。
中午,助理像往常一樣給顧木義送午飯。
顧木義看著餐桌上放著的那幾道菜眉頭忍不住的挑了挑。
這他媽都幾天了,他是要破產了嗎?
怎麼還吃不起肉了。
要不是每天住在自己的公寓裏,他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出家了。
顧木義看著麵前這清湯寡水不沾油腥的菜,瞬間食欲全無。
他皺著眉頭問站在身邊的阮言,“最近公司怎麼樣?”
阮言不知道他話裏的意思,心裏還在感動自家老板這麼熱愛工作,休假的時間還在關心公司裏的事情。
“顧總,最近公司一切都好。”
“你確定嗎?”
“確定。”
顧木義輕笑一聲,“我怎麼感覺公司快破產了呢?”
阮言不知道自家老板是哪裏來的錯覺,或者是強烈的危機意識。
作為一個有眼色的助理,他知道在這種關鍵時刻就是要變著法子的拍老板的彩虹屁,拍的越漂亮越好
“顧總,有您這麼英明能幹,目光宏遠才能出眾的老板,公司怎麼可能會破產呢。”
“我還以為是公司要破產了呢。”
“怎麼可能,老板你可真會……”開玩笑。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顧木義打斷了。
“我還以為公司要破產了,每天隻能吃這些鬼東西。”
都到了這時候了,要是再聽不出來老板話裏的意思那他就真的可以把自己給蠢死了。
“老板,這也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
顧木義皺著眉頭看著阮言,“我身體怎麼了?”
後者看著他一臉我懂的表情,顧木義的黑比之前更黑了一些。
“啞巴了?說話。”
阮言看著自家老板陰晴不定的臉,幾番掙紮之後咬了咬牙,“老板,我知道痔瘡這玩意兒很難受,但是你也不要太難過,男人嘛有什麼事抗不過去的。”
痔瘡?
誰?
他什麼時候說自己有痔瘡的?
不對他根本就沒有痔瘡!
顧木義咬了咬後壓槽,他伸手按了按被氣得突突直跳的太陽穴。
“老子沒有痔瘡,少他媽在那裏給老子加戲。”
“可是……可是您那天不是?”
顧木義忍住把桌上飯菜扣到他臉上的衝動,深呼了一口氣,“最後說我沒有痔瘡,身體健康的可以撕你三個,要不要來試試啊!”
阮言將信將疑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在確定他這話的真實性。
“真不沒事嗎?”
顧木義氣極反笑,“如果再讓我重複一遍,我不介意讓你立馬消失走人。”
阮言被顧木義那魔鬼一笑嚇得有些腿軟。
不管真的有事還是假的有事他都不管了。
老板的這個笑容真的太可怕了。
“知道了老板,您的身體特別健康。”
“知道就好。晚飯我要吃肉。”
“好的老板。”
顧木義看了眼還站在原地的阮言,“你怎麼還不走?”
“老板,我馬上消失。”
說完阮言頭也不會的走了。
出了顧木義公寓的門,阮言猛地吸了口氣,“人間的氣息,我還活著!”
阮言一走顧木義對著一桌清湯寡水的飯菜毫無胃口。
他放下碗筷繼續會臥室躺屍。
顧木義做了一個夢。
夢裏回到了那晚,還是在江邊。
煙火晚會結束顧木義帶著安堯來到那個江邊公園。
這次,她目光溫柔的看著他。
頭上的燈光把她的眼睛照的亮晶晶的,顧木義在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萬千世界,她的眼中隻有他一人。
顧木義對上安堯溫柔的眸子,心裏一陣悸動。
“堯堯,我喜歡你。”
“從我第一次見你我就喜歡上你了,這麼多年你是唯一一個讓我動心的女人。”
“我知道自己之前很花心,很放蕩,但是你放心我會改的,以後我絕對隻愛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