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鵬程的目光好像是最銳利的武器,可以輕而易舉的把他撕成了碎片,在令人毛骨悚然的壓力下,讓他有種極度的恐懼感。
“我有幾句話想要問你,如果你的回答讓我滿意,我可以考慮放你走。”
“你想知道什麼?”東鄉尾宗知道自己現在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資本,他想活下來,隻能選擇合作。
歐陽鵬程直接問道:“關於那塊石頭,你知道些什麼?”
“就是那塊淺黃色的石塊?”東鄉尾宗遲疑了一下,十分詫異的看著歐陽鵬程支支吾吾的說道:“我不知道。”
“是嗎?那太可惜了!不過既然是這樣,那留著你好像也沒有什麼意義了。”歐陽鵬程從兜裏摸出了一把煞是可愛的小刀,在東鄉尾宗的脖頸上比劃了幾下。
“我真的不知道,是他給了我一個儀器,我隻是奉命在一個範圍內尋找這樣的石頭。”東鄉尾宗急忙喊了一聲,五體投地的哀聲求饒,眼前的這個男人毫無疑問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家夥,隻要他的手上稍微用點力,自己的喉嚨絕對會被開了天窗。
“是誰的命令?”
“你給我點錢,我送到港島就告訴你。”東鄉尾宗絕對不是傻子,他知道這是自己最後的機會了,如果他在現在說出了自己的幕後人物,恐怕隻有死路一條。
“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俘虜,沒有和我討價還價的權利,既然你不願意合作,我不會介意給你一點點令人身心愉悅的教訓。”歐陽鵬程用一個風刀術在東鄉尾宗的大腿上割出了一道傷口,接著又把一團歡快的跳躍著的火苗扔在了傷口上。
“啊!!”東鄉尾宗發出一聲哀嚎,看向歐陽鵬程的眼神裏充滿了陰毒。
“還不願意說嘛?嗯!嘴巴夠硬,我最喜歡嘴硬的人!”歐陽鵬程目無表情的問了一句,又是一記風刀在東鄉尾宗的另一條腿上割開了一道口子,接著就是一塊純藍色的冰塊扔在了他的傷口上,冰火兩重天啊!冬暖夏涼啊!兩條腿上令人難以描述的痛苦,讓東鄉尾宗屁滾尿流的一顫癱倒在地上。
“我有的是時間,也不會介意再讓你嚐嚐我的其他手段。”兩個人就像是朋友在品茗扯淡一般侃侃而談,可歐陽鵬程的話到了東鄉尾宗的耳中,簡直就像是半夜荒郊破廟裏的鬼哭狼嚎。
東鄉尾宗抬起了狗頭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一對狗眼惡狠狠的瞪著歐陽鵬程,一副打死我我也不說的神情。
歐陽鵬程懶得在威脅他什麼,隻是隔幾秒鍾,以東鄉尾宗的身體為承受對象鍛煉起了術法,東鄉尾宗感覺忽冷忽熱,一會兒麻一會兒癢,不僅僅是身體,他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在承受著非人的折磨,而且大腦也開始有點發暈,好像靈魂正拚命掙紮著想要肉身而去。
東鄉尾宗希望自己能夠更痛苦一點,那樣他就可以暈過去,再怎樣的折磨他也不會再有什麼感覺了。
“落在我的手裏想死可沒那麼容易!甘霖術!”歐陽鵬程的話裏包含著一絲的小得意,東鄉尾宗心裏頭在想些什麼,歐陽鵬程當然是心知肚明,絕對不不會讓他得逞,甘霖術過後東鄉尾宗身上的傷以肉眼能見的速度愈合,而且精神也逐漸的恢複。
東鄉尾宗看著歐陽鵬程的眼神徹底的改變了,不再是陰毒和憤怒,而是恐懼,毛骨悚然的恐懼,死對於他來說,竟然是是一種奢求,那種連綿不絕的痛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的神智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你很有骨氣,竟然讓我感到了一絲佩服!”即使東鄉尾宗身上的傷口愈合了,精神也恢複了,但是歐陽鵬程能夠感覺到他身體裏生命力的流逝,生命力是任何的術法也難以挽救的,除非是回原玉露或者是補靈丹,不過歐陽鵬程可不想把這種天材地寶浪費在一條狗的身上。
“也許我該大發慈悲,送你上路了!”估摸著沐悠涵和她的戰友也差不多快到了,歐陽鵬程準備給東鄉尾宗一個十分舒坦的死亡方式,當年倭狗最令人憤恨的活埋。
哪怕是承受著這種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痛苦,東鄉尾宗也一直堅持著,他知道自己活命的幾率隻有頭發絲一般的那麼一點點,說出去自己承受的痛苦應該會減少,不過痛苦減少的原因是自己生命的終結,他更希望自己能活著回到家裏,可歐陽鵬程竟然要殺了自己,這讓東鄉尾宗不由得愣了一下,難道他不想知道整件事的經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