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兒一個震驚,坐直了,“當然不是,當然是你回來陪我最重要,吃飯是次要的,這怎麼能比呢,這世界上誰也沒你重要。”
安夏兒很狗腿地回答。
她領教過這個男人的醋意……
陸白終於滿意地點了一下頭,“很好,你有這個覺悟最好。”
女傭外麵端著托盤進來了,“大少爺,少夫人該吃藥了。”
安夏兒從醫院回來後,為了讓她早點恢複,陸白還特地讓醫院配了一些藥。
陸白回身接過女傭菁菁的托盤,走進來對安夏兒道,“所以,現在再把藥吃了,明天你還可以吃這樣的大餐。”
一提到藥,安夏兒就擰眉了。
“我……其實我感覺我好多了,你看我能吃能喝的。”安夏兒往後縮去,“要不,藥就免了吧,我感覺得我很快就快恢複了。”
“聽話。”
陸白端起那碗中藥。
中藥這味道……濃鬱地啊!
安夏兒隻感覺這苦味撲鼻而來,她的眉心都擰成麻花了,但麵對陸白她又不好拒絕,“那,那先放一會……”
陸白坐在安夏兒床前用勺子攪伴了一下,散著熱氣,“聽說,上午的藥,你沒喝完?”
安夏兒緩緩地向看女傭。
菁菁垂下頭。
一個個都是打小報告的!
安夏兒低下臉,囁蠕著唇道,“太……苦了嘛,我比較愛吃甜的,再說西藥也好啊,這中藥實在是……要不以後減少一半藥量?”
陸白不知什麼時候準備了一塊巧塊力,舉了一下,像談交易般地放在一邊,“甜的,你喝完就可以吃。”
“……”
麵對嚴肅而不容抗拒的陸白,安夏兒再也找不到借口。
最後她幹脆捧起碗,皺緊眉頭幹下去。
“太……苦……”
碗一放,她趕緊拿起旁邊漱口的水。
漱口後,她拿起那塊巧克力塞進嘴巴裏,一邊嚼一邊眼睛濕濕道,“這種中藥,真的不能換別的?別看我這樣,我對難喝難吃的東西,實在沒辦法。”
她若是遇到了不高興的事,也就是心裏難受而以。
但食物的難吃,實在是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
“老話說良藥可口,不是沒道理。”陸白將那個盛藥的碗放在女傭托盤中。
女傭點了一下頭,退出去了。
“你說得輕巧,又不是你喝。”安夏兒瞪著陸白。
但由於她眼睫濕濕的,瞪著人的樣子,一點惡意都沒,反倒顯得幾份嬌楚動人。
陸白看著她瞪著自己的樣子,“你上回好像離開九龍豪墅時,都沒有這麼為難過,一碗藥能難倒你,實在令人驚訝。”
安夏兒撇開臉……
她那是不得不離開好麼,再說他現在說那藥不得不吃,她不也喝了?
難受還不許她抱怨兩句?
“好了,跟你說個事。”陸白道,“唯麗的宣傳廣告看了麼,你上回說要請一個剛剛嶄露頭角的女星,既然那是你的意思,我已經讓人幫你去簽到了,明天上市,廣告會在電視的晚間黃金檔播出。”
一說到這個,安夏兒馬上兩眼放光,連藥的苦味都似乎忘記了,“嗯嗯,我住在展倩那裏時看到了報導,我真沒想到,你會聽我的意見用一個小女星。”
在安夏兒與陸白鬧離婚的這段時間,陸白並沒有食言,因為他說過會讓人幫她負責運營和宣傳。
所以,關於‘唯麗’品牌的事,陸白照樣讓人跟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