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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農學院書記餘平來了!
王平擺擺手:“這事情是誤會,不怪他們,讓他們先走吧!”
誤會?
這麼大的誤會?
但是王平的話顯然有奇異的力量,黨委書記餘平於是立即改口:“這次暫時放過你們,你還有你還有你,那個部隊的,你這小子,我認得你這身皮,警備區的,我們上京農學院也是共和國行政單位,不是你們隨便就能進來的,周校長,記下他們的車牌號碼。”
那個部隊的?
譯碼都是相互認識的人,還問是哪個部隊的,這官腔打得。
王平能從院直屬特設小組的場子裏走出來,還帶著8萬的‘贓款’後麵的神秘隱晦的背景和力量,令餘平早就記牢在心裏了。有什麼事情,等過後再來了解,總之,王平身上不生一些事情反而顯得不正常。
這次,竟然跟易家的三大虎將打在了一起,而且對方找上門來,都吃了大虧。餘平心中其實是狐假虎威,隻要這三尊大神願意好好離去,他就願意去拜佛!
“易戰,我們走!”易天說道。
易德沒有吭聲,自己站了起來。他的傷的確不重,關鍵是這口氣!
人活一口氣,這句話也害了不少人,比如我,念念不忘被人潑汙水,總想衝上月票榜出口氣。出氣的意願過了月票榜本來的意義,可見。這人活一口氣的話有多麼的毒害人。
王平怎麼敢對他動手?他是誰?高級軍官,易家大老虎,上京紅二代圈子裏的佼佼者,位高權重,被王平打了臉!
而且,這臉打得,血肉模糊!這家夥。出手太狠了太快了,絲毫不見任何的猶豫!
三部車子離去,王平走出樓梯。來到院子,才現原來周圍竟然靜悄悄的,除了幾個重量級別的校領導。什麼閑雜人等都沒有。
這麼大的動靜,竟然好像沒有驚動任何人。
“怎麼這麼安靜?”王平笑道,順手把槍揣進懷裏。這個動作,看得餘平一陣眼睛跳。王平這個人,一定在鄉下摸過槍並接受過訓練。當時的鄉下,沒有文化退伍回去的老戰士也不少,有些人身懷絕技也很正常。
“我早有安排,隻是不知道易家三隻老虎究竟要做什麼,所以就在一邊看著。”餘平說道。他拍拍手,遠遠近近的。竟然站起來了十多個人。
王平看得大吃一驚,這樣也行?
這東西太玄乎了吧!搞得上京農學院像個秘密基地似的。
“餘平書記早就有準備。”校長周正東說道,“三隻老虎開車進來停在校園裏,學校的安保就打電話到我辦公室,我們院領導就緊急開了個小會。於是抽調了部分安保人員,其中有一大部分安保人員,都是以前的老兵退校守門執勤,賺點生活錢。”
係主任於浩說道:“是啊。我們的人,都遠遠的看著這三隻老虎,直到看見你回來,我們才知道這三隻老虎來找你的。”
王平暗暗汗顏,這個學院的人,也並不是全然沒有腦子啊。一家三虎敢進來,他們雖然表麵沒有任何動作,其實暗地裏早就戒備了。易家三虎一動,想必他們就一直在外圍,所喲這邊鬧出動靜,周圍都是靜悄悄的。確保事故根本不出擴散。這個餘平書記,有一套啊!政治上,很不錯啊。
“我們看見他們是針對你的,我們想你連院直屬特設小組也能進出自如,這易家三虎,可這次踢上鋼了,不過我們也做了好幾手準備,第一是報警,第二是給易老打電話,第三是直報院領導。我們的電話機旁邊,可一直都是守著人的。”餘平嗬嗬笑道,“隻不過,事情變化得太快了,轉眼間,事情就生了,等我們現身出來,你已經把事情解決了。王平老師,你在鄉下,跟老紅軍戰士學習過槍麼?”
“是的,我舅舅是朝鮮戰爭的老兵,我們鄉的武裝部長也是一個老戰士,在真武公社,民兵組織很活躍,不單要練習槍,還要練習扔手榴彈。”王平笑道。
”我也參加過這樣的民兵訓練,我們練習的假彈,要投進百步外的一個籮筐裏才算過關。“餘平書記哈哈哈大笑,心中釋然。
王平自己抹了一下冷汗,這樣也行。
”王平老師,你學習了國術?“這次,被剝奪了實權的副校長劉維明也在。他是鼓起勇氣問王平這個問題的。易德臉上的傷,明顯是被王平揍的。在運動中,大家都經曆過武鬥,但是王平這樣的一個人幹翻易家三隻老虎,令領導們都驚訝不已,心中對王平的敬仰,已經不能用江水來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