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斯考特先生,我手裏有關於貴公司利用巴西草物種入侵共和國的證據,你是想我公開這份證據,把你告上國際法庭,還是跟我見一麵,大家喝一杯咖啡!”
婁子素話音未落,斯考特的眼前就猛地一黑!
婁子素說完話很耐心的等待著斯考特的回答,臉上還有一絲微笑。
斯考特感覺自己的胸口被無形的東西狠狠的撞了一下,婁子素掌握了他物種入侵東方共和國的證據?要真是這樣,安山生物公司就一直坐在一座火山口上而不自知。
婁子素,蜚聲國際的大律師,為共和國的‘再生稻’係列專利權,迫使西方國家的資本家不得不低頭,賠償出巨額的財富,並且今後隻要使用共和國十幾種的相關農業技術,都得先付錢。
在西方的企業家圈子裏麵,不知道婁子素大名的人,一個都不沒有。除非這家夥去了遙遠的天堂,並且沒有得到返程的車票。
其他人打這個電話,斯考特還會懷疑這事情的真實性,但是婁子素,一個嚴謹到精密儀器般的超級律師,每一個字都是黃金般的分量。
婁子素說出來的話,絕無虛言!
斯考特的咽喉上下蠕動了一下,吞下一口有如實物的唾液,一高度緊張,斯考特的唾液就特別發達。
“婁律師喜歡喝什麼樣的咖啡。”斯考特聽見自己的聲音又幹又澀。
“保加利亞黑咖啡,不加糖!”
“哦,那味道好像很苦!”
“是的,我喜歡苦的感覺,很特別,能令人印象深刻,頭腦清醒。”
“嗬嗬。婁律師,我記得在香凝街有一家香寧會所,裏麵有保加利亞黑咖啡。”
“香寧,不錯,我經常去香寧坐坐,斯考特先生,黑咖啡不單提神。還能令人的頭腦保持清醒。”婁子素說道,“斯考特先生,隨便麻煩你約請一下亞當斯總統,我知道別人請都是沒有私人情誼的,但是你請,那就不一樣了。”
斯考特幹笑兩聲:“婁律師。亞當斯總統,我很難預約成功。他最近也非常的忙。”
“是的,我們都知道亞當斯總統很忙,不過時間就好像海綿裏的水,隻要擠一擠,總是有的!”婁子素說道,“當然如果實在太忙。我也不會勉強,老實說,亞當斯總統還有一年就任期到了,他的反對派都在等著他下去的那一天。”婁子素淡淡說道。
在米國,貴為總統,也有反對派在盯著你的言行,隻要出錯,就有人跳出來揪住你。總統職位。就是一個比較特殊的工作崗位,任何人都能對總統表達自己的不滿。總統的個體和街道清潔工人的個體,意義上都是平等的。所以婁子素對亞當斯總統,你可以當他是個有權勢的人,也可以當他是個高級領導者,或者當他是個普通人。你可以調侃他,甚至鄙視看不起他。都行。亞當斯明年下台之後,說不定新找的工作崗位,遠沒有婁子素的高。權勢不在的亞當斯,就是一個普通人。
所以。即使是麵對總統,也不足為懼。隻要他敢犯錯,就有人把他拉下馬,並且給他苦頭吃!這種意識形態,跟共和國略有不同!
圈內人都知道,亞當斯是安山生物科技公司的幕後支持者,安山生物科技公司跟米國的生化武器研究所關係密切,這背後總有些大人物的身影,這其中就包括亞當斯。
以婁子素在法律界的地位,她的每一句話,都值得斯考特深思!斯考特自然知道,自己的把柄掌握在婁子素的手裏,那就是一顆定時炸彈,隻是這顆定時炸彈的威力如何,隻有經過談判之後才會知道。
“婁律師,我隻能盡力試一試!”斯考特感覺自己的呼吸氣息都在發燙!
如果婁子素公開安山生物科技公司物種入侵共和國的事情,安山生物科技公司的國際形象將一落千丈,而且,米國的巴西草疫情事件,也會被競爭對手直接套在他的頭上,安山生物科技公司,將麵臨信任危機和道義危機,圈內的遭受到損失的跨國糧企,將集體對安山生物科技公司不滿。就算是聯盟內部,也會出現分裂,假設安山生物公司推卸責任並不願意做出賠償的話。
斯考特在剛剛取得商業上的成功之後,就麵臨人生中的一次危機。事情本身具有可塑性,不太令斯考特畏懼,他最畏懼的,還是婁子素這個人。
小偷畏懼警察;穴畏懼陽光;心懷鬼胎的企業家,畏懼律師,尤其是特別厲害的超級大律師!
與此同時,在紐約著名的娛樂城裏。
王平跟亞曆克斯在麵對麵交談。
“亞曆克斯,你看看這份東西。”王平拿出一份打印文件:安山生物科技公司物種入侵共和國的前後始末。
亞曆克斯仔細看完,眼神中光彩一閃:“王平,這種東西,斯考特能夠不承認的。就算夏震出庭當麵作證,跟夏震接觸的相關的證據證人,斯考特都能藏匿好,你是無法接觸到這件事情的具體機密核心內容的。一個夏震,根本無法扳倒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