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陽前兩天還窮得光著屁股蛋,現在卻一下子擁有了三十七萬塊人民幣的支配權,不禁心花怒放,他拿著銀行卡,歡天喜地去了附近的atm。
因為陸晨陽剛才是和周清秋說悄悄話,徐睛、嚴冰冰、鄭冰冰、沈萬安都一頭霧水地看著陸晨陽急速消失的背影。
周清秋微微笑道:“他一個親戚給他彙錢,他借了我的銀行卡來用!等下他有錢結賬,大家不用擔心,請隨便點吧!”
徐睛誤會了,她以為陸晨陽是拿周清秋的卡取錢來請大家吃飯,便輕輕搖搖頭,歎息道:“看來我高看他了,沒想到他竟然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
周清秋氣得酥胸高漲,幾乎裂衣而出,她猛地一拍桌子,杏眼圓睜,怒視徐睛:“徐主播,您是公眾名人,說話要負責任,不能這樣隨便汙蔑別人,你憑什麼說他是吃軟飯的!就因為他拿了我的銀行卡嗎?你耳朵聾了嗎?我說那裏麵隻有五百塊錢,五百塊錢能請大家在這裏吃一頓嗎?”
徐睛瞥了一眼周清秋那豐滿碩大簡直要把上衣紐扣撐破的胸部,再低頭看了看自己幾乎小了一個罩杯的胸部,頓感有些自卑。
徐睛是新聞科班出身,觀察力極其敏銳,她剛才看得清楚,陸晨陽這個父母雙亡的孤兒對他的大胸美女老師特別眷戀特別信任,應該是有點戀母戀乳情結,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這個周清秋隨便在陸晨陽麵前說些什麼,自己不但采訪不了陸晨陽,自己想在陸晨陽身上實現的財富夢想也要破滅了,更不要說自己心底深處潛藏的希冀,她想通過陸晨陽這個神奇的小男人來改變自己悲催的命運。
徐睛努力壓製自己本性裏的自高自大,努力在她粉白無瑕的臉蛋上擠出一抹笑容:“周老師,確實是我耳朵有些背,沒有聽清楚你剛才的話,您是老師,胸襟廣闊,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一般見識了!”
徐睛說的沒錯,周清秋確實胸襟廣闊,都闊到f了!
侍立一旁的服務員目瞪口呆,他們之前見過徐睛好多次,春江市下麵各縣區局處衙門的頭頭腦腦經常宴請電視台的人為他們鼓吹為他們遮醜,在那些大腹便便的縣處級幹部麵前,徐睛從來都是目中無人、冷若冰霜的模樣,即便是某些省廳級幹部來春江市視察,徐睛作陪,也是不卑不亢,若是某些高官無禮之甚,徐睛幹脆拂袖而去,從來沒見過她有這樣的低姿態。
這些服務員隻看得到徐睛作為春江市第一美女主播的風光,那裏看得到徐睛在台下的辛酸,雖然春江市是徐睛的家鄉,她的家族在這裏勢力很大,但在一定的層麵上,地頭蛇還是無法跟強龍對抗的,她因為拒絕省裏一個大佬的要求,最近兩年一直被壓製著,雖然還有第一主播的名頭,但她主持的是沒有什麼收視率的節目,曝光率明顯不如最近那幾個委身於省內、市內政界大佬的新晉女主播。
徐睛已經二十六歲了,這些年也遇到不少政界、經濟界、傳媒界的青年才俊在追求她,可當那些青年才俊們知道她是省裏那個手眼通天黑白通吃的大佬的禁臠,都打了退堂鼓,徐睛的人生因為那個魔鬼一樣的大佬而變得暗無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