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飯一個開心的,挨著那姑娘就想坐上馬去。
一把被劉北月拉了下來。
“哎哎哎,北月哥你幹啥?”
“幹啥,跟我抬傷員!他這樣子騎不了馬,我讓雕兄拉著他”
劉北月說著從乾坤袋裏掏出一個擔架來,取了繩子改裝綁緊。
“還有,你也別閑著,趕緊把那家夥的盔甲卸下來,別捂著啦!”
這些人真把劉北月當菩薩了啊!
還好有大雕可以拉著這個傷員。
傷員的馬就給米飯騎,讓著小子帶路。
而劉北月自己隻能運用芻狗部法跟上馬的速度,在周圍戒備。
他可不想再出什麼亂子。
不過他劉北月還是高看了米飯,這個二世祖走國王大道都不一定能找到去鬼穀的路。
更不要說這種陌生的環境了。
反倒是他身前的那個姑娘好像認識路一般,騎著馬就是往前衝。
這令劉北月不得已疑惑起來,他們到底是誰?
他們到底誰也許不知道。
可是剛才跟他們脫離開的那位現在卻跪倒在馬下。
他麵前的正是,一直追殺他們的玄衛軍八健將之首的張文淵。
“長官饒命啊,長官饒命啊,我知道他們往哪裏去了,放過我吧,我全都告訴你”
一路上這位劍砍劉北月的青年已經看過太多的高手折在了這位張文淵的刀下。
青年已經放棄了所有的抵抗,隻想求得一命。
那個麵如紫玉,目若朗星的張文淵淡淡說道:
“不必了,我殺的人已經足夠多,目的達到就可以,你們這些法蘭克貴族滾吧”
聽聞此言的青年,連忙拜謝,奪路而逃。
而張文淵身後將校趕緊拉住他們的頭,問:
“大人,放走那個他們,呂將軍不會怪罪麼?”
“我們已經得到小王子了,其他無關緊要。何不給我那個愚蠢的弟弟賣個人情?”
“遵命”
說完他身後的人都紛紛退下。
隻剩下成竹在胸的這位將軍,在微風中輕輕看著這個天地。
這天地說小不小,說大不大,竟然在那個姑娘帶領下,劉北月他們不一會就找了去鬼穀的路。
傳說那裏在三番城灣區的南部,兩座山穀之間,氣候宜人,草木鳥獸不盡其數。
可是常年鬧鬼!
一般人都不太願意進去。
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
已經各種少數族裔精英,就集中在那裏。
包括從牆內出來的人。
其中以中土世界來的後裔最多。
也正是他們整日裝神弄鬼嚇得那些西方平民不敢接近。
某種程度上來說,可以算得上是沒有城牆的理郡。
也是劉北月朝思暮想的地方。
而這個米飯的外公家族,就是避難到了那裏。
參與建立了整個法蘭克國甚至是東勝身洲最大的地下組織:曹劉社區。
米家之所以能這麼快在牆內積累起驚人的財富也於此息息相關。
劉北月一方麵可以把米飯和新認識的兩個累贅丟到那裏。
另外一方麵也可以打聽見識下,這個神秘的地方。
他這十八年雖說做了各種準備,畢竟自己沒出來過,還是實地看看比較放心。
而他麵前此時就有一條羊腸小道,穿過對麵的山嶺,到達鬼穀。
隻是看著深深的密林和傳來的各種猛獸聲音,讓他們停住了腳步。
大雕也把傷員放了下來。
“你確定裏麵有個大型城鎮?”
“我在大鳥上看清楚了,裏麵確實有東西!好像你們說的那個什麼鬼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