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徐東方就說起了省裏官場上的一些事情,他叔叔本身就是手眼通天的人物,要不然也不會在財政廳廳長的位置上坐的那麼穩當,其消息來源非常多,平時也經常和徐東方聊起一些人和事。高建彬聽到要害部分偶爾插句嘴就引得他說出許多內幕來。徐東方主要說的還是省領導的一些情況,包括家人和勢力組成部分,得出,徐東方的叔叔在這方麵簡直是不遺餘力的打聽任何一點一滴,反正財政廳有的是錢。這些東西對高建彬的布局非常的關鍵。高建彬吃了一筷子海參,低聲說:“你們的事情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必須一勞永逸解決了才可以,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徐東方苦笑著說:“我也不想就這樣下去,但是到現在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靜雅的公公是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和省長是一條線上的實權派,我叔叔根本鬥不過他。”
高建彬又點起一支煙,冷笑著說:“能到副部級幹部,就說明在中央必定有後台,否則根本到不了這樣的層次。你叔叔再厲害也不過是正廳級,全依仗省裏一把手的信任與本身位置的實力,怎麼可能與一個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相抗衡?我過這幾年的全省經濟發展報告,說得上建樹平平,你拉出全省數據來,帶動全省發展的還是省城盛州市,副省級計劃單列市青台,工業大市東領,和五年前一樣。這數據本身就說明了省政府有不作為的嫌疑,評判一個政府的最大依據就是經濟的數據,而現實與國家高速發展,經濟持續上升的大局不相呼應。正部級的省長或許一時搬不動,但是作為常務副省長來說就如履薄冰了。”說完吸了一口煙,緩緩吐了個煙圈。
徐東方正聽得上癮,連連催促著說:“繼續說,說的再詳細點!”高建彬喝了口茶斜著眼說:“她老公就是解決這個問題的最佳答案。”徐東方皺眉說:“他恐怕不會同意離婚,這事情也沒有辦法明著說啊!”高建彬忍不住一口茶噴了出來,嗆得連連咳嗽,害的幾個少女全進來伺候他,高建彬點頭示意自己沒有什麼事,揮手讓幾個女孩子出去,指著徐東方的鼻子說:“你現在腦子裏裝的什麼東西?什麼亂七八糟的,想著早死就明說。我你是讓她搞昏頭了,你當時的聰明才智都哪裏去了?被狗吃了?她的老公不是國有上市企業的老總嗎?聽著這個人品性似乎並不是怎麼好,行事也有點肆無忌憚,找可靠的人搞點物料給新華社記者,一旦事情擺到到內參上,基本上替罪羊就有了。你叔叔絕對能辦到這件事情,這是一步棋。再一步就是運用私家偵探,搞點新聞到上,現在的有些人,專門閑的蛋疼,就喜歡這樣的新聞。記住,打蛇要打七寸還必須得打死。如果他們家清清白白的一心為人民服務,什麼陰謀詭計也不會起作用,黨內反**的聲音現在越來越強烈,我們黨和國家的領導人也下了很大的決心,不管派係怎麼鬥爭,一旦自絕於黨和人民,絕對是死路一條。如果他們家真的經不起考驗,那就算他命苦了!”
說完又喝了一杯酒,嚴肅的說:“今天我給你出謀劃策是絕對違反我做人的原則的,為了我們兄弟一場,我再提醒你,新華社記者主要方向是他老子,這樣讓他在高層麵前失去信任,但是絕對不會置於他死地,到了一定的層次影響才是最重要的。而他兒子的事情一定要深挖根源,搞到的東西越多越好,一定記住出手隻有一次,必須做到一擊即中,能到副部級位置的人沒有自己的力量那簡直是開玩笑的。貪汙女人的事是沒有用的,搞到的東西一定是天理不容的,是人就做不出來的,受到傷害的群體越弱勢越好。這樣的話省委省政府領導們也不會再有同情之心,他們家就真的完蛋了。別人要想上位,空出一個位置來有的是人來搶,他老子後麵的人固然厲害,敢於來爭奪這個位置的人絕對不會害怕這位大領導。”等到徐東方明白怎麼做的時候,高建彬都抽完第三顆煙了。
等到辛靜雅和李麗回來四個人就直接走了,回到賓館李麗驚歎的說起會場裏的豪奢,高建彬隻是笑,自己的小女孩絕對是不會和這樣的場合打交道的。雖然喝了酒,但是晚上的事情是不能節約的。李麗也逐漸喜歡上這件事情,感受到高建彬的強壯持久,她開始慢慢迎合起來。每一寸肌膚都帶給高建彬無限的享受。第二天上午兩人直到十點才起床,讓李麗羞怯的是高建彬這個小色狼居然早上也不放過她,還大言不慚說早上運動有益身心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