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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杜剛的邀請,魯光耀和苗林自然是欣然應允,和這個新來的常務副縣長打好關係沒有什麼壞處,再說,杜剛這個人對於政府的日常工作還是有相當的能力的,所有的失誤打理的井井有條,加上鄭鵬最近情緒不佳,實際上吳江縣的政府運轉是靠著杜剛和高建彬兩個人來負責的。不是萬不得已的情況下,那些副縣長們也不會到鄭鵬那裏去請示彙報,如果放在以前,兩個人絕對會推辭的,他們屬於鄭鵬的派係,而杜剛明顯不和鄭鵬一條心。
張子青笑道:“老魯、老苗,鄭縣長怎麼一聲不吭就走了?”魯光耀坐下來說道:“臨時有點事情不大方便,所以先離開了。”張子青剛想諷刺兩句,喬雲偉怕場麵尷尬,說道:“縣財政最近是不是有些不大對勁啊,怎麼政府老是哭窮說是錢不夠花!”杜剛羨慕的看了一眼高建彬,方蘭君正站在他的身邊給他做肩部按摩呢!強忍下心裏的酸味,說道:“我雖然上任時間不長,但是我仔細調研過今年的財政支出與年度計劃,按理說不應該出現這樣的情況,我也很納悶財政上的資金都撥到那裏去了。”高建彬在一邊說道:“這幾天我看過縣裏的工程項目,現很多不在年度計劃的項目也開始運作了,實現鄭縣長也沒有和我打個招呼,所以我也就沒有批示,就比如說是新豐河治理綠化工程,光是第一期運作就要投入三個多億,我看著新豐河現在的環境也還說得過去,沒有必要這麼著急吧?再一個,就是吳江縣體育文藝廣場的項目,修繕的款項也是一個多億,這是什麼樣的大工程,居然要花這麼多的錢,是要把這個廣場包金嗎?”
張子青和一幹領導聽得一愣,喬雲偉說道:“這簡直是胡鬧,新豐河的治理是左書記在職的時候已經修繕過一次了,文體廣場也是剛建起來沒有四年,遠不到進行維修護理的時間,鄭鵬這是想幹什麼,抽調了這麼大的資金,難怪縣財政的資金不敷使用了。”話說到這裏答案就呼之欲出了,杜剛說道:“看起來鄭縣長是要對某些人的支持做出回報了,我聽說前兩天省裏有一家工程公司在海州宴請了鄭縣長,還是範晨蕾副市長牽的線,據說市裏麵會抽調出部分資金來支持吳江縣的城市綠化,我還納悶為什麼這次市裏怎麼變得這麼大方了,原來是這樣啊。”張子青很不屑的說道:“估計文體廣場的情況也是差不多,倒是會做人情,拿著縣財政當成他家的菜園子了!”高建彬頭靠在方蘭君的胸部,一邊感受著那豐盈的彈性,一邊說道:“兩次都沒有達到目的,他還是不死心啊,抽調了這麼大的資金出去,一方麵我所管轄的部門必須是依靠財政才能進行,這樣會出現資金斷流,那樣就給他整治我的借口。第二個原因就是他得到了範晨蕾的支持,必然要有所表示,範晨蕾也需要這樣的行動來回應某些交易。”
示意方蘭君給他倒咖啡,繼續說道:“最關鍵的一點,吳江縣全縣農業開戰略也會因為財政的不景氣而落實不到位,這才是他真正要達到的目的,你還別說,他這個人還是喜歡玩釜底抽薪的戰術,不過,農業開戰略是國家的大政策,多少人都在看著呢,想找死也不是這樣的找法!海州市委市政府那麼多的領導,難道還不如你一個縣長玩手段玩的深,這是什麼時候?他這樣做就是在非常時期拖海州市的後腿,王副總理視察海州的時候說過,海州的農業改革上層是關注的,想要做出一個樣板來,我估計這件事情用不了一個月,鄭鵬就要吃下自己種的苦果了!”大家對於他的分析深以為然,不過他們不是神仙,不知道高建彬在省城鬧出的事情,任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鄭鵬究竟是吃錯了什麼藥,居然和高建彬對著幹,一點政治覺悟也沒有,就這樣的人,倒黴是遲早的事情。杜剛笑道:“老苗老魯,目前的情況大家都知道,吳江縣需要的就是穩定,現在市委市政府對於規劃東部新區的呼聲越來越高,而石橋鎮的東南角和新區是相連接的,也就是遲早的事情,我們作為吳江縣的幹部都知道,一旦失去了石橋鎮特別是新經濟園區,這意味著什麼,所以現在需要同心協力利用現在的時候,多給吳江縣創造一些有價值的建設和投資,才是至關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