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麗這句話的意思說的很明白,如果高建彬被省紀委的調查組裁定是違法亂紀,那別人對他的告狀也就是合情合理的,沒有人願意冒著這麼大的風險為他進行辯白或者澄清,紀委是什麼樣的部門當幹部的都清楚。:看小說隻有紀律檢查部門認為他是清白的是受到了誣陷,別的部門的領導才師出有名。
為什麼要去責怪別的人呢,地球不是圍繞著某個人去轉動的,在他自己看來這件事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可是別的人怎麼知道他是受到冤枉了呢?清白與否隻有他自己心裏清楚,別的人幹嘛一定要去關注他的遭遇呢?李麗這也算是對自己男人善意的提醒,她認為高建彬對此有些態度不端正。
高建彬就笑著說道:“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沒有因為自己的事情,就怨天尤人的去抱怨別人,那也不是我的性格。你這句話說的就有些片麵,按照紀委的工作程序,我在受到雙規之前總需要進行案情討論吧,立案需要的是確鑿的證據,至少是掌握了部分的事實,才能采取這樣的措施和手段。可是就因為調查組那些經不起推敲的說詞,居然沒有人對此抱有懷疑的態度,難道說紀委部門的領導們都沒有自己的立場?就因為這是紀委書記親自督辦的案件,所以就沒有了任何的異議和聲音,明顯的不符合邏輯!”
李麗冰雪聰明。從高建彬的話裏麵聽出了別的味道。就拉著他的胳膊說道:“老公,對不起了,是我錯怪你了,可是你究竟想說什麼,我真的不理解,你就和我仔細講講吧!”
高建彬把李麗摟在懷裏,繼續說道:“你把我的心胸看的未免也太狹隘了點,如果這是我自己的個例,那就不需要說出來了,是人就會有失誤的。我自己也不能說永遠就不犯錯誤,那純粹是扯淡!我之所以感慨也是想到了以前應該做的工作,隻是一直都沒有來得及去實現,因此而聯想到了我自己的遭遇。如果這件事情換做是別的領導幹部呢,會不會也有我這麼好的結局,那他們的冤屈到底是要誰來負責?”
李麗瞪大了美麗的大眼睛,說道:“我怎麼還是感覺你在抱怨和不滿,你把我說糊塗了。”
高建彬笑道:“我也沒有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的意思,誰敢說自己的工作中沒有造成自己不知道的錯誤,我想要表達的是,要借著這個事情,引起領導幹部們足夠的警惕,好好的理一理以前工作中處理過的問題。亡羊補牢總比一錯到底好得多,能夠補救總要比終生悔恨容易得到安慰吧?所以我準備向市委建議,開展一次自查的工作,特別是紀委和信訪部門,要密切的注意民告官的案例,把社會監督機製的推進度加快一下,我想這樣的事情也會得到省委的讚同的。”
說到這裏李麗才搞明白,高建彬剛才的那陣類似於抱怨的話,究竟指的是什麼。她笑著說道:“這應該是市委需要做的工作,你這個常務副市長是不是把郭永健這個市委書記推在前麵。那比較名正言順,自己出麵怕是不太好吧?這事很容易得罪人,沒看有些評論說你喜歡搞嘩眾取寵的事情,最善於利用媒體的力量來炒作自己,這次肯定還會遭到別人質疑的。”
高建彬說道:“我可是市委常委。提出這樣的建議也是在職責範圍之內,好的環境也是從一點一滴做起來的。再說。郭永健還巴不得我這樣做呢,有了成績要算在他這個市委書記頭上,屬於市委的正確領導,出了事情還有我頂在前麵,這又何樂不為呢。”
李麗說道:“我前兩天和你說的,元盛書記要邀請你到東林市交流招商引資經驗的事情,你去不去總要給我一個答複吧?”
高建彬撇了撇嘴說道:“他宋元盛是市委書記不假,可是哥我是海州市的幹部,哥的工作很忙,沒有時間搭理他,你就直接和他說,交流的事情就免了,適當的時候我會介紹兩個外資企業給你的,算是還他提拔你的這個人情。現在經過長的考察調研,海州市就像是肥的流油的肥肉,誰都想著要伸嘴咬兩口,也不帶這麼玩人的,從別人的碗裏搶肉吃,哥搞這點東西容易嗎?”
李麗笑著說:“好了,別在這裏哭窮了,我又沒有說非讓你去給我撐這個麵子,知道你高大市長忙,還在這裏給我也擺起官威來了,你就是當再大的官在家裏也要給我乖乖的聽話,張嘴閉嘴都是哥呀哥的,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高建彬也知道李麗快要返回東林市了,就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揮手打了幾下她那渾圓微翹的臀部,得意洋洋的說道:“三天不教訓你就要上房揭瓦,你這還翻天了不成?告訴你,哥是天你是地,別說在床上,就是在任何地方我也是占據主動權的!”李麗和他之間的關係雖然和夫妻沒有什麼差別,但還是有些臉紅的說道:“你個壞人,怎麼能打人家那個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