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一說李盛華的腳步更快了,活像有人在後麵追他,堂堂的政治中心候補委員居然到這個份上,說出來也算是奇聞。[guanm]就沒有見過高建彬這麼臉皮厚的,當著做叔叔的麵,把遠房侄女堂而皇之的介紹說是情人,你小子也太缺德冒煙了吧?這還不算,追出門來要特供煙,我上輩子欠你的?
看著紅旗轎車一溜煙的跑了,高建彬反倒是沒心沒肺的笑了,誰讓李盛華有把柄抓在他的手裏呢,當然,這隻是極少數人知道的事情,不能拿到台麵上說,可就是這樣,李盛華想要擺出架子來教訓他,心裏多少的有點底氣不足,上梁不正下梁歪,他年輕時候幹的比高建彬也好不到哪裏去,頂多就是沒有這麼恥罷了。
回到客廳裏看到李榕正在喝茶,高建彬就笑著坐到她的身邊,李榕很自然的依偎在他的懷裏,享受著此刻的溫馨。看到他的情緒有些不太高,李榕就問道:“怎麼了建彬,是不是盛華叔叔批評你了?他要是敢欺負你,我就和爺爺說,他最害怕的就是我爺爺了!”高建彬搖了搖頭說道:“那倒不是這個原因,中午的時候你叔叔來我們家吃飯,說上級要把我調到嶺南省去工作,我一時間有些不太適應而已。”
李榕驚訝的說道:“建彬,怎麼會這樣的,按照你的年齡來說還不到三十歲呢!如果真的當上了地級市的一把手,說出來也有些太過於驚世駭俗了吧?我雖然不是領導幹部,也知道循序漸進的道理,這幾年幾乎是跳躍式的展,你的工作經驗還缺乏沉澱。再說,你現在是常務副市長,交流出去的時候怎麼也要給你個市長的職務,這種重要的位置都是一個蘿卜一個坑,你上來別人就失去了機會。何況又是在外省,當地派的領導們會排斥你為難你的。”
高建彬微微一笑說道:“我看你的經驗很老道嘛,如果在官場的話倒是不奇怪,作為電視台綜藝節目的主持人。能說出這番話已經很不容易了。有人的地方就存在鬥爭,我並不擔心這樣的問題,你也知道,海州市是我的故鄉,也是我起步的地方,為了今天我付出了多少的努力,現在正是最好的時期。組織上突然要把我調到陌生的環境,多少的有些依依不舍。”
李榕有些生氣的說道:“建彬,這是誰的主意,我找李爺爺去說把你留在南江省吧,再說,海州市雖然達,南江可是還有幾個不怎麼達的地區,真要想提拔你。到那些地區也是一樣嘛!”
高建彬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說道:“榕榕,你老公我是個黨員。必須要服從組織的任何調遣,這是作為幹部的鐵律!我又不是那種害怕困難的人,在惡劣的環境也總有辦法去改變,事在人為嘛。你這樣的話不說也罷,這次的命令是長親自指定的,論是誰都沒有辦法更改。看小說就到葉子·悠~悠yzuu)”
李榕驚奇的說道:“老公,你沒有和我開玩笑吧,長會為你這樣的副廳級幹部話,我以為自己在做夢呢,別欺負我不知道組織程序。估計你到了正省部級的時候還有這個可能,現在的你,不怎麼夠分量,一般來說省委的組織部長出麵,就能把這事搞定,省委的一把手能和你談話。就很給你麵子了!”
高建彬說道:“我也不相信會有這種事情,可是這是你盛華叔叔和我說的,而且這次我住在京都,就是要等著長的召見。”李榕笑著說:“許書記沒有成為長的時候,我在家裏經常的能見到他和我爺爺探討國家經濟的諸多問題,你也知道,我爺爺是國家社會科學院的院長,很多國家的重大經濟政策,是需要社科院的建議和調研報告。許書記還和我開玩笑,想讓我給他當兒媳婦呢!”
高建彬哈哈大笑,心情頓時開朗了許多,抱著李榕說道:“誰讓他要把我調走的,這不,看好的兒媳婦人選,居然讓我給勾引到了床上,這個平衡點找的還真是有些離譜!”
李榕的小拳頭軟綿綿的敲打著他的胸部,有些嬌媚的說道:“我都說了那是開玩笑的嘛,許陽的年齡大了我不少呢,我爺爺才不舍得,現在許書記早就抱上孫子了,也許早就忘了還有這回事。”然後站起來說道:“坐飛機坐得有點累,我要去洗個澡睡一會,剛才我現臥室裏有新的睡袍,你告訴我,這是私底下哪個姐妹買來沒有穿的?”
高建彬頓時也有些尷尬,打著馬虎眼說道:“隻要是新的你就穿嘛,誰買的有那麼重要嗎?”李榕點著他的頭說道:“花心大蘿卜,早知道你是這麼風流的話,當初我說什麼也不會自投羅網的。”
屋裏突然出了清脆的鈴聲,高建彬找了半天才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門後麵安裝了可視係統,暗暗讚賞餘曼妮細心周到,拿起來一瞧屏幕,他有些悲哀的說道:“都說京都的圈子很大,怎麼我倒是覺得這麼小呢?”李榕說道:“怎麼了?”高建彬道:“那群太子黨找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