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做接待工作的三個人是單獨一桌,倒不是說有什麼高低貴賤的區分或者是等級森嚴,工作人員不能和領導們在一起吃飯,主要是喊她們的時候,她們感覺到不自在就是不肯過去,高建彬也沒有辦法,隻好就聽之任之了。
安然吃著飯,低聲對潘楊說道:“我也沒有覺得這些京都來的人高傲擺架子,和我說話的時候都很和氣,一點也不難相處。”
潘楊微微一笑,也低聲說道:“在人家的眼睛裏,既然能夠在這樣私密的場合做接待工作,肯定是高書記身邊的嫡係,也就是所謂的自己人,當然要對我們另眼相看。何況這些人的素質和修養都很高,和氣說話也是一種禮貌的表示,不隻是對我們,對別的人也一樣。”
高建彬吃的比較快,這是在軍隊掛職鍛煉時期養成的習慣,他放下碗筷,笑著走到了這一桌,說道:“你們三個在這裏嘀嘀咕咕的議論什麼呢?”
潘楊笑著說道:“我們在說您的朋友們不像您說的那麼難相處,而且都很有魅力,也不像是哄騙女孩子的花花公子。”
高建彬哼了一聲說道:“就你們這點水平能看出什麼來,就算把你們騙財騙色,你們還幫著他數鈔票呢!到時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看你們怎麼辦!”
潘楊當然不相信,笑著說道:“對了,高書記,我心裏覺得很奇怪,您既然有這麼強的幫手。為什麼不借助他們的力量。一舉把那個什麼京都家族出身的常務副部長搞定呢?”
高建彬說道:“利用京都家族的能量幹涉地方的事情。這是要犯忌諱的,先不要說這種規則的製約,一個人總要有自己的處事風格和應變的能力,不能隨便的就借用外力,這樣一來,你自己的價值又體現在哪裏?”
然後說道:“這個事情你說大,性質的確嚴重得很,可據我的判斷。根本不足以對我產生威脅,我需要的是時間而不是別人的幫助。好鋼要用在刀刃上,我不想浪費資源,表麵上看起來我對此束手無策,真的是這樣嗎?那倒未必!”
他站起來點了支煙走到外麵,潘楊和安然急忙跟著走了出去,這一幕看在莫煙雨的眼睛裏,不但沒有一絲不愉快的神色,反而有點似笑非笑的表情。
張瑾萱納悶的說道:“煙雨姐姐,我哥身邊有那麼漂亮的女孩子圍著。你就不擔心他背著你們偷吃?”
莫煙雨說道:“我們都不在他的身邊陪他,你哥要是偷吃的話。我們有什麼辦法?這種事情靠的是自己的定力,我總不能來那套一哭二鬧三上吊吧?三十多歲的男人正好是黃金時期,身邊有兩個女孩子一點也不奇怪啊,我相信你哥,他現在的追求和他年輕時候是兩個概念。”
然後說道:“年輕的時候你哥對女人一點抗拒能力都沒有,那是他想不到會有這樣的一天,自身就是不設防的。可現在呢,高處不勝寒,每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所以就不可能做太離譜的事情,留下尾巴讓對方抓住。瑾萱,你覺得有多少女人才能滿足一個男人的**,我告訴你,多少都不多,人的貪欲是無止境的,我們放心的留在京都,就是搞清楚了這個道理。”
張瑾萱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是不大明白你的話,聽起來似乎是前後矛盾嘛!”
莫煙雨沒好氣的說道:“你看起來多聰明的人,怎麼就是不開竅呢,對現在的高建彬來說,我們姐妹的數量已經到他承擔不起的地步了,無論是氣質還是容貌,甚至是才華,我們難道輸給別人了?連我們都照顧不過來,他再去找女人,你覺得還有意義嗎?”
接著說道:“人追求的目標和得到的結果是成正比的,付出了多少,才會得到多少,他要是一門心思放在女人身上,他就永遠都會停步不前,逐漸的被棋局所淘汰。”
張瑾萱笑著說道:“我哥這個人我可是看不透,其實連我老爹都看不透他,照我爺爺的說法,他的心深沉的可怕,不像是現在的年齡段能具備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嬉笑怒罵中帶著別人難以理解的智慧,難得見到他真情流露的時候,殺伐果斷而麵不改色。別人總覺得自己占了優勢,其實一切的軌道都是按照我哥設定的運行。”
又說道:“就像現在的陽西省。表麵上看是那個馮書記占了上風,其實我哥的心思他沒有看穿,要不然能後悔的撞牆,你不要泄露啊,這是我爺爺和我爸閑聊的時候,我無意中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