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嘯天,前走兩步,撲通一聲,跪在地下。凝重的說道“我不同意。”
不待若震的驚訝與若鈴兒的責怪,若嘯天鐵青著小臉接聲道“父親,畢紹是什麼東西。難道您會不知道?他性子放蕩不羈且不說,孩兒前幾天還看到他強行霸占他女,像這樣連畜牲都不如的東西,怎能配的上姐姐,父親,您對我怎樣都不要緊,但是您不可以這樣對姐姐啊。”言罷,充滿怨恨的眼神看向立在畢元堂後麵的畢紹。
聞言,畢紹緊咬著牙,狠狠的瞪了一眼前者,想前幾日自己那事怎會被他瞧見。想了片刻也沒有頭緒,驟然間父親杵了杵自己,這才回過神來,怨毒的眼神盯著跪在地上的小孩,想到‘連廢物都不如的東西,日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若震略微驚訝的眼神看著若嘯天,隨後冷眼怒聲道“廢物,這有你說話的地方嗎?還不滾一邊去。”而若嘯天接下來的舉動讓若震有些小小的震驚。
若嘯天看著若震笑了,笑的是那樣的苦澀。嘴角拉起一抹心痛,硬撐著身體又道“父親,您平日裏的威嚴去哪了?難道您隻會對我來發火?平日裏您罵我,我定會縮在一旁,因為那是我自己的事,而這一次,即使死我也要捍衛姐姐的尊嚴。因為我知道,姐姐自己的心裏也不願嫁於他,況且畢紹隻不過是一個道貌岸然的畜牲。”說完揚起小手,指著畢紹咬著牙極度憤怒的說道“你...不配...”
“啪...”
房間中想起一個清脆的巴掌聲,若震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裏閃著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凶獸,手掌狠狠的向若嘯天扇去後。指著若嘯天,眼睛微眯,氣急敗壞的咒罵道“你有什麼資格說他?他至少是一個一戒的戒者,而你呢?連廢物都不如的東西,什麼都不是?家裏供你吃供你穿,沒供你忤逆父母。你姐姐的婚事我會做主,那輪得到你來教我。你若有這般豪氣,怎不去成為一名真正的戒氣?”
“父親...小天他...”看著跌在幾米遠的若嘯天,若鈴兒終於忍不住了,淚眼朦朧的喊道。
“滾...少插嘴...”不待若鈴兒說完,若震接聲怒喝道。
若嘯天捂著小臉,方才剛好點的臉蛋又被他這一巴掌扇的出了些淤血,全身疼痛的他沒有哭,因為哭了就等於輸了,爬在地上的他強忍著傷痛笑了,弱小的身體勉強站了起來,袖口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沒有理會滿臉暴怒的若震,小手指著畢紹說道“畜牲,你敢於我打賭...”
不帶若嘯天說完,又一個巴掌向若嘯天那小臉扇去。若震冰冷的眼神滿是暴怒的說道“你憑什麼和人家打賭,就憑你那一文不值的溫柔。笑死人了...連廢物都不如的東西去激怒一位戒者?”
若嘯天倔強的小身板緩緩的再一次蜷縮起來,手緊捂著變成畸形而且出血的小臉,振聲說道“若震,你不配管我...一個連自己女兒都不管的父親,我若嘯天不需要。”話至最後若嘯天聲音愈加冰冷。
若震有些錯愕的呆在原地,看著與往昔有幾分熟悉模樣的少年。心中動了動,最終狠下心來。
若嘯天說完,拖著有淤青的小身體行至桌旁,提筆,奮筆疾書,筆落,凝重冰冷的眼神看向畢紹“畢紹,兩年之後,還是不落寨,我輸了你便取我性命,我贏了那麼結束婚約。”說完不理會屋內的眾人的驚歎,向若震行去。
畢紹倒吸了一口冷氣,雖然若嘯天方才對他的評價是虛偽道貌岸然,不過卻是無法申辯,隻能眼中充滿怨毒的眼色看著前者,不過,方才那森然的小臉著實讓後者呆了片刻...
“若震像你這樣無情無義的父親,我若嘯天不要也罷,這若姓我先留著,我要讓你知道姓若名嘯天的人不是廢物,一戒戒者很強麼?難道你不知道我還年輕,我還有的是時間,沒錯,現在的我的確是廢物,可事實變化,你們誰能料到以後的事。”麵對讓人寒心的父親,一向溫和的若嘯天終於猶如火山般的爆了起來,小臉冷肅,一腔話語,將大廳之中的所有人都是震得愣,誰能想到,平日那待人溫和的少年,話語也如此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