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有百米多長的飛舟,馳騁在雲端之上,給人一種風馳電掣之感。
和青山宗那金丹期的巨鷹相比,這偌大的飛舟,同樣給人一種豪華之感。
此時在飛舟的船頭,正站在一個年輕人。這年輕人一身淡黃色的衣衫,給人一種無比耀眼的感覺。
“前方就是青山宗麼?”年輕人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的隨意,從他的話語中,這青山宗好似都沒有被他放在眼中。
“大師兄,前麵就是青山宗。”一個麵容不算英俊,但是卻充滿了笑容的年輕人,恭敬的回答道。
那身穿淡黃色衣衫的男子,神色中帶著一絲不屑的道:“也不知道青山宗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有弟子獲得了冰魄神光的傳承。”
那麵容討喜的年輕人則恭敬的道:“這一定使他們祖上顯靈,要不然的話,他們的弟子,怎麼有資格成為師兄您的爐鼎。”
淡黃色衣衫的年輕男子眼眸中閃過了一絲的自得,他一步跨出,一片赤紅色的光芒,開始在他的四周彙聚。
“哼哼,要不是為了讓我的烈陽破訣更上一層樓,我何至於要娶一個宗門的女弟子。”
男子到這裏話語中充斥著感慨。
跟隨在男子身後的年輕人,則笑著道:“是啊,那女子能夠和您相配,是她的福氣。”
就在兩人話間,就聽劍氣呼嘯,有人禦劍而來:“這裏乃是青山宗,何人闖山,報上名來?”
聽到這喝聲,淡黃色衣衫的年輕人臉上露出了一絲的怒意,不過就在他準備出手的時候,就聽有人淡淡的道:“將我們的令旗升起。”
伴隨著這一聲吩咐,就見一麵畫著日月星辰三種圖案的黑色令旗,直接漂浮在了大船上。
那禦劍而來的青山宗弟子,在看到這日月星辰的旗幟,臉色頓時就有些難看。
他們在對視了一眼,就恭敬的道:“青山宗執事厲木羽,見過諸位玄宗同道。”
“告訴你們掌門,就我玄宗長老玉鶴子以及核心大弟子申無歸前來拜會嶽蒼茫掌門。”那滿是笑臉的年輕人,此時聲音中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口氣道。
在自己的家門口,被人家如此的不屑一顧,青山宗負責迎接的人,此時心中非常的不爽。
可是不爽歸不爽,但是麵對玄宗的人,他們依舊要保持應有的尊重。
“請諸位繼續前行,我等這就回稟。”
飛船並沒有絲毫放緩的意思,在青山宗的弟子讓開道路之後,就猶如飛一般,朝著青山宗的方向呼嘯而去。
這讓本來準備領路的青山宗弟子,一個個臉色都變的無比的難看,不過他們等那飛船走遠之後,這才怒道:“玄宗有什麼了不起的,欺人太甚!”
話的是一個年輕人,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的憤怒。
而站在他身邊的,一個老成持重的弟子,則悠悠的道:“玄宗確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他們也就是有五個元嬰級別的大佬,更有金丹存在十三人!”
這句話一出口,那本來充滿了憤怒的年輕人,一時間不出話來了。
畢竟,五個元嬰級別的老祖,足以讓所有的人,都熄滅了和玄宗一爭高下的心思。
“這一次玄宗過來,一定沒有什麼好事。”那年輕的弟子,在沉吟了一下,聲音中充滿了怨恨的道。
而此時,一身淡黃色衣衫的申無歸,正站在一個麵容瘦長的老者麵前,他的神色中,並沒有太多的尊敬。
雖然他的修為隻是練氣巔峰,但是他前途遠大,在整個玄宗中,乃是最有力的掌門競爭者之一。
更何況他家老祖,更是玄宗的五大元嬰強者之一,這些組合在一起,就讓他充滿了底氣。
“無歸,這一次咱們來青山宗,你準備如何出手?”玉鶴子對於申無歸的傲然,並沒有生氣,反而笑嗬嗬的問道。
申無歸淡淡一笑道:“師叔,我覺得,光憑著我師尊的一封信,青山宗絕對不願意,將他們最出色的女弟子交出來。”
“所以,弟子準備,好好的滅一下青山宗的威風,讓他們知道,他們青山宗之所以能夠生存下去,完全都是因為我們玄宗的庇護。”
“弟子的修為雖然不足,但是一人壓一宗,還不是什麼問題。”
玉鶴子看著滿臉自信的申無歸,心這個師侄生神骨,資質超凡。可是這驕傲的勁,實在是有點讓人不喜歡。
不過這不是他操心的事情,他隻是一個在宗門中並沒有掌握什麼大權的長老,以後不定在什麼事情上,還要仰仗這位師侄,如果得罪的太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