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哥,咱們就喝個酒,你怎麼這麼客氣呀。”
走到病床旁邊,張小墨一臉微笑,熱情的說道,就像多年的老朋友。
“我真的草雞了,你們合同帶了嗎?我簽,我簽,不漲價。”見到張小墨走過來,趕緊躺在病床上,拉起被子蓋上,王晨那囂張的氣焰在昨天晚上就滅了。
一個人能喝酒,一斤也就差不多了,極少數人能喝一斤多。
但王晨和動物們昨天可算是開了眼。
張小墨一個人喝了十斤,關鍵是一點事都沒有。
別說是王晨,放在誰身上誰也草雞。
朱亮把合同遞到王晨旁邊,笑道:“王老哥,這是合同,你看看吧,就按咱們之前談好的寫的。”
“不用看,不用看,我簽。”心驚膽戰的王晨根本就沒看,直接接過筆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收了合同,朱亮笑盈盈道:“王老哥,等你好寫了,咱們找個機會再喝點。”
“不不不,嘔···”一聽到喝酒,王晨竟然嚇吐了,吐完有氣無力的擺擺手,虛弱道:“以後再也不喝酒了,我戒了。”
“戒了?你戒酒是真快啊。”朱亮扭頭,掃視同屋的兩個動物,笑道:“那咱們喝。”
嘔···
那兩個也都嚇的嘔吐起來。
昨天晚上這一頓酒,把王晨十個人喝出後遺症了,一聽到喝酒就反胃。
朱亮聳聳肩,“好吧,好吧,我不提了。”
等王晨起色好轉一些,張小墨盯著王晨的眼睛問道:“王老哥,你能告訴我是誰讓你為難我們的嗎?”
從王晨見到自己第一麵時的表現,張小墨就覺察到不對勁。
兩個人無冤無仇,租店麵沒少給租金,王晨根本沒有獅子大開口。
然後便是喝酒,是王晨主動提出的,而且帶了個動物園,專門為了灌自己酒,這要是沒仇誰會如此算計一個人?
所以說,肯定有人指使王晨為難自己。
雖然不知道是誰,但張小墨清楚王晨背後肯定有人。
聽到張小墨的問題,王晨一愣,目光閃爍,根本不敢看張小墨的眼睛,支支吾吾道:“老老···弟,怎麼···怎麼會有別人呢,我就是···就是···就是喜歡喝酒,單純想讓你請頓酒,順便賣個人情。”
“真的?”張小墨依然盯著王晨問道。
“當然是真的,肯定是真的,絕對是真的。”王晨一連三個“真的”,越說越心虛。
“好吧。”張小墨起身,對著王晨笑道:“老哥,我們先去忙了,等你有空的時候咱們再喝點。”
嘔···
尤其聽到張小墨說喝酒,王晨又是一陣狂吐。
兩人離開了病房。
剛一出病房樓,朱亮迅速閃身到張小墨身前,盯著張小墨的眼睛,盯的張小墨渾身發毛。
“亮子,你抽風了,別這麼盯著我。”張小墨知道朱亮有一大堆疑問,目光也是閃爍不定。
“你還是不是我認識的墨子?這二十多天你幹啥去了?你為什麼改變這麼大?”一連三個問題,朱亮把自己心中的疑問全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