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嚴正修家,張小墨看見嚴正修坐在主位上,氣色紅潤,聲音洪亮,熱情的與人交談。
坐在客位上的是一個花白頭發的男子方臉男子,大概六十歲左右,正拿著一把斷劍擺弄,嘴裏嘟囔著。
“小墨,你來了。”看到張小墨,嚴正修站起來前去迎接,“剛才還提到你呢,你馬上就出現了,你比曹操還快啊。”
“嚴老,正好趕上今天有空,我來看看您,也看看其他老爺子。”張小墨笑道。
嚴正修拉著張小墨的手,開心的走進客廳,把他介紹給那位花白男子:“老劉,這位就是你一直想見的人,他叫張小墨,算是我的忘年之交。”
“你好,劉先生,我是張小墨。”張小墨主動伸出手打招呼。
“你好,你好,我是劉慶豐,你叫我老劉就行。”花白男子起身,握住張小墨的手,嘴中說話客氣,但狐疑的打量著他,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你就是老嚴口中的神人?’
“神人?”張小墨看向嚴正修,那表情就是在我怎麼時候多了這麼個名號。
“小墨,這個名號是我們鑄劍協會一群老頭子給你起的,你別介意啊。”嚴正修馬上給出了解釋,因為他門認為不可能的事情,張小墨全都做到了,所以給他起名為神人。
“我怎麼會介意呢,這是老前輩們對我的稱讚啊,我開心還來不及呢。”張小墨哈哈一笑,很開心,“嚴老,我今天來是想在放下一些武器,順便給您老幾位調理調理身體,之後我得去真雲省辦點事。”
“好好,我馬上安排,不耽誤你的時間。”嚴正修笑著去打電話了。
留下兩人後,劉慶豐依然在打量張小墨,好似對方身上有磁力一樣,吸引著自己的目光無法移開。
張小墨被老頭看的渾身不自在,於是問道:“劉先生,您要是有想問的直接說吧,你看的我渾身癢癢。”
“對不起,對不起。”劉慶豐立即道歉:“我還真有點問題想問你。”
“請講。”
“你那麼多破損的武器是從哪得到的,我對考古也比較了解,但從沒聽說過有哪個遺址出土過那麼多武器。”劉慶豐委婉的說道,其實言外之意是問張小墨是不是通過什麼不正當的手段得到的,再往簡單說,就是問他是不是盜墓賊。
張小墨立即聽出了對方的意思,也知道肯定會有人懷疑,於是把早就編好的詞背了出來:‘劉先生,這些東西肯定的來源我無法告訴您,但絕對不是從地裏刨出來的,我能告訴您的就這麼多。’
“小老弟你別生氣,我並不是打聽你的隱私,而是我對你的東西非常感興趣。”劉慶豐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破損武器,又把視線轉回到張小墨身上:‘我呢,自己開了一個博物館,專門收藏一些文物,第一眼看到你的破損武器時,我的心情非常激動,所以···’
“所以劉先生想買一把放在博物館中是嗎?”張小墨直接說道。
“對對對,就是那個意思,還請小老弟割愛。”劉慶豐連連點頭。